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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在這裡的除了李子木之外其他人都是被記了大過或被停職的,被調到這麼個閒置多年的行動組,說白了就是被放養。“既然交到了我們手上那自然要查。”任青笠轉動腕上手錶,不容拒絕的強勢,“嬰兒如此,那就代表母體的安危也難說,這也許是兩條命案,說不定更多。”“為什麼這麼說?”任青笠拿了放在桌上的標本照片豎在眾人眼前,“初步判斷,嬰兒從母體肚子中取出來不到半小時就被放進了這福爾馬林裡。你們覺得會做這種事的人,事後會好心替母體縫合傷口嗎?”眾人眉頭一拎,卻聽任青笠繼續道:“以這個為突破口,先調查當初失蹤的孕婦。”無論什麼年代但凡稍有些條件的人家,家裡孕婦大多都是被一家人小心照顧著的,就算是條件一般的家庭,快臨盆的孕婦那肯定也是要被高度重視的。不管哪種情況,如果孕婦消失,報警鬧大肯定免不了。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無論二十年前這件事是否鬧大,案子都肯定是沒破,不然嬰兒標本也不能落他們手裡。眾人沉思,一旁田禾拿出手提電腦先開了口,“我上網查二十年前的報警記錄,看能不能找到符合條件的。”胡清道:“那我去局裡查,二十年前那會的資料好多都沒錄入。”任青笠點點頭,又補充了些需要注意的。胡清出門,臨走之前不忘把蘇嶽銘一起拎走。“那我們呢?”眾人中唯一的女性丁怡心指了指自己和一旁的白飛。“麻煩你們把這裡打掃一下。”任青笠指向旁邊的廢紙箱。丁怡心嘴角一抽,早知道她就去幫胡清了。“你呢?”丁怡心又問。不知何時任青笠已經在發號施令,而幾人並沒覺得不對,他身上有一種讓人臣服的強大氣勢。做完安排,任青笠回頭看向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安安靜靜站在一旁的李子木,金邊的鏡片下是幾分疑惑與似曾相識。從 很臭很臭的高富帥!約莫半個小時後任青笠回來時,李子木臉上已經多了個半面式的黑色防毒面具。任青笠看到那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面具愣了愣,剛想詢問怎麼回事門外就傳來一陣喇叭聲,胡清他們回來了。“怎麼這麼快?”在門口整理紙箱的丁怡心問。“一共就三份資料,我全帶回來了。”“這麼少?”幾人進屋重新圍在桌子前,三份資料在幾人手中傳閱。“都不符合?”“一個失蹤之後找到了屍體,另外兩個是和男人吵了架離家出走,人最後都找回來了。”胡清早已經看過。一旁坐著的田禾放下手中的資料,道:“我這邊也沒查到,我連民事糾紛都查過了,沒有符合條件的。”對於這個結果眾人並不是很驚訝,畢竟失蹤無外乎就那麼幾種情況,意外遇難、綁架、離家出走、人口販賣。人口販賣幾乎可以排除,孕婦這個群體不容易控制,過度的驚嚇或者粗魯的對待都有可能導致流產。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離家出走的可能性最大,但沒有備案,這條線索基本也等於斷了。“報案人呢?”李子木開口,他正用手按著臉上的防毒面具艱難地呼吸著。“這塊估計查不到什麼東西,我看資料上說他好像是無意撿到的。”胡清道。“在什麼地方撿的?”任青笠問。“我查查。”田禾操作電腦,“奇怪,上面只說是撿到的,具體在哪裡撿到的卻沒說。”眾人湊了過去,這份筆錄明顯不詳。一般情況做筆錄時間地點是必然要記錄的,但這份筆錄上只潦草的記載著報案人無意撿到了標本,覺得奇怪就報了警。“也不知道怎麼做事的……”“那現在怎麼辦?”田禾問。任青笠想了想,道:“知道報案人的住址嗎?”田禾回頭繼續擺弄電腦,任青笠則回頭看向李子木,“你這是?”聽任青笠詢問,眾人都朝著戴著防毒面具的李子木看去,他們剛剛就發現了他臉上的面具。“沒事。”李子木悶聲悶氣,他已經被燻得快要無法呼吸。任青笠還想說些什麼,一旁的田禾已經查到東西,“報案人地址查到了,離這邊不遠,要過去看看嗎?”折騰了這麼久,這會兒已經快到晌午,報案人應該在家。任青笠推推眼鏡,“去看看,如果能找到標本來源說不定能找到新線索。”眾人無異,收了東西起身出門,正好胡清他們回來時開了輛小麵包可以代步。蘇嶽銘開車,任青笠自然而然坐到了副駕駛座上,他扣好安全帶一回頭就發現李子木坐在離他最遠的側角。最後那排本來已經坐了三個人,李子木硬是擠了上去,讓前面一排空蕩蕩的只有一個人。眾人紛紛朝他看去,只覺得他當真是奇怪得緊,察覺到些什麼的任青笠卻是忍不住挑眉。車子駛出院子,二十分鐘的路程後在一個小區門口停下。這是個極普通的老舊小區,九月初的時間點,學校剛開學,好些在附近讀書的小學生正被家長接回來吃飯。他們一群人下了車,不少人都好奇的朝他們張望來,特別是李子木臉上的防毒面具,吸引了不少目光。“這邊,三樓。”田禾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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