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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個監控影片則是車子駛進被害人居住的小區,沒多久之後又離開的影片。“後面這個監控時間大概是什麼時候?”李子木詢問。“時間顯示是十一點十幾分。”田禾調出時間,“他應該就是在這一次從小區離開之後才遇害的,十一點十二點那會兒有可能是什麼人約了他吃飯。”被害人一個人獨居,家中是不開火的,開火也是讓保姆來做,他那會兒離開小區肯定是餓了。“對了,他那些保鏢呢?”胡清突然想了起來。他記得這人身邊總是跟著一群人,怎麼現在卻不見了?“我問過了。”一旁的蘇嶽銘道,“之前去會所那邊的時候我就順道問過了,他們聲稱並不知道對方已經死了,更不知道對方還留在市區。”“什麼意思?他們不是保鏢嗎,僱主去了什麼地方他們都不知道?”胡清不解。“他們說,案發前兩三天的時候夏國天曾經給他們放過假,說是要回一趟家,回來之後再聯絡。”蘇嶽銘道。“什麼意思,他回家不帶保鏢?”胡清越發不解。蘇嶽銘聞言,臉上不由露出一個嘲諷地笑容,“他很保護他家裡人的,他自己一個人住在這邊家裡的人卻在外地買了房子,平時他不回家,回家也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似乎是怕那些仇家找到他家。”說起這件事情,蘇嶽銘臉上便露出厭惡的神情。夏國天一直販毒,涉及這行豈今為止已經有十好幾年了,因為他經由他的手而被害的人三位數絕對有了,被他害慘的家庭有多少自然也不言而喻。但就是這樣一個吸著別人的血,破壞著別人的家庭的人,卻虛偽的想要保護自己的家人,甚至還如此惺惺作態。“我倒是想知道他家裡的人知道他是做什麼的嗎?要是知道他害了那麼多人,吃著別人的血肉才賺那麼多,他們用那些錢能用得安心嗎?”說起這些事情蘇嶽銘便憤憤不平,一旁的胡清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無聲的安慰。丁怡心那邊這會兒已經審完,她從後面的雜物間出來,把審問出的資料遞給眾人讓眾人輪流檢視。“看她這樣子應該是跟這案子沒什麼關係,我問了她說的那親戚的電話號碼和住所,明天我再去一趟小區找他談一談,如果他們兩個的話能對的上,那應該就能排除嫌疑了。”丁怡心道。“嗯,辛苦你們了。”李子木看完了審問記錄之後,又繼續糾結之前的問題,關於那指紋的事。他原本以為被害人是在把屍體安放好之後,離開的時候順手就把指紋都擦掉了,可現在看來,對方卻是在離開之後又回去了一趟,並且這中間的時間差弧最少隔了兩天。一般情況,兇手在殺了人之後都不會輕易重返現場。這個重返現場並不是只在外面溜達,而是不會再警方沒有發現之前特地再去一趟,因為這樣一來很有可能會留下更多的線索。任青笠從門外回來,見眾人都驚訝地望向他,任青笠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道:“車子明顯是已經被處理過了,裡面沒有指紋沒有任何痕跡,我就在車後備箱裡面找到了些摩擦的痕跡,看樣子很有可能是死體被帶回來的時候,車子顛簸導致屍體在車底座上磨了兩下。”稍一停頓,他又道:“還有一點,稍微有些奇怪。車子的駕駛座被調過,可能是兇手調的。”任青笠之所以用‘可能是’兇手條的這種不大確定的話,是因為覺得這有些奇怪。一個人小心謹慎到任何可能有指紋的地方都擦拭乾淨的人,怎麼可能會留下這麼大的破綻?而且位子調過的弧度並不是特別的大,也有可能是被害人自己習慣這樣。這東西沒有辦法證明,所以只能作為一種可能。幾人聞言也有些失望,如果這車上也沒有找到線索,那他們現在這條線索就又斷了。“看來還是得回去查會所那邊。”任青笠道。“車子?”李子木挑眉。李子木話還沒說完,旁邊的胡清已經立刻醒悟過來,他大聲道:“那個大堂經理的侄子!”他們之前去會所那邊的時候曾經調查過所有的員工,被他們篩選出來的四個員工的詳細情況他們都大概瞭解過。那個被開除了的大堂經理的侄子,就是因為曾經亂動夏國天的車子,所以才被夏國天打併且被要求開除了。那人是大堂經理的侄子,本來也是走後門進去的,因為大堂經理的原因他在裡面混的還挺開,和幾個顧客也算熟悉。後來有一次他趁著夏國天不注意,拿了他的鑰匙試著玩了一圈他的車,結果就這麼一次,還就被夏國天給發現了。然後夏國天便讓他的那些保鏢直接把人打了個半死,而且要求大堂經理永遠不要讓他再見到。這會所本來就不是那大堂經理的,因此夏國天的話窗傳到老闆的耳朵裡之後,他不得不把他侄子開除。從其他員工的口中他們得知,要說這侄子,他和夏國天兩個人倒也挺相似。夏國天這個人極度的自大,而且有一定的暴力傾向。那侄子也挺自大,而且有些手腳不乾淨。在會所的時候,他就仗著他叔是大堂經理狐假虎威,經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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