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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住在一個地方，是鄰居。”她輕聲說，語氣不急不緩，聽不出任何多餘的情緒。輔導員跟班主任對視一眼，都在各自的眼底看到了驚訝。“所以你們是之前認識的？”輔導員頓了頓，觀察著她的神情：“那你知道他當時是你的軍訓教官嗎？”易晨曦無奈的笑了聲：“不知道，看到人的時候才覺得驚訝。”……等易晨曦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臉上一直掛著笑的神情瞬間收斂了起來。她眯了眯眼，想著老師剛剛跟自己說的那些話，眼裡壓著一絲別樣的情緒。“晨曦。”暖暖在聽到同學們的談論之後，便匆忙的過來了這邊。易晨曦莞爾一笑，在看到來人後彎了下嘴角：“你怎麼過來了。”暖暖皺眉看她：“沒事吧？老師找你說你跟賀川的事情？”她小心翼翼的問，拖著易晨曦的手往外走：“先回去宿舍。”“好邊走邊說吧。”“嗯。”兩人聊了好一會，暖暖驚詫的看著她：“所以老師是不管這事的吧？”“嗯，他們其實也只是想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其實學校和部隊也並沒有規定我們兩人不能在一起啊，只是相對的我們的老師怕我們上當受騙，而賀川那邊……”易晨曦揉了揉腦袋，眼裡滿是擔憂：“賀川那邊可能會被罰。”“為什麼？”暖暖對這個並不太瞭解。兩人走在陽光灑滿了的校園內，暖暖扯著她坐在了一棵樹蔭下的長椅上，認真的聽她分析。易晨曦仰頭看了眼刺目的陽光，下意識的眯了眯眼，她嗯了聲：“他那邊管的比我嚴，我們這邊只是擔心學生會被騙，而賀川那邊不一樣，他們認為他跟我是透過軍訓認識的，軍訓認識的就意味著我們是師生的關係，他是老師的身份，我是學生的關係。”她頓了頓，瞥了眼暖暖震驚的神色，補充了一句：“很多人之所以不贊同，其實就覺得這算是半吊子的師生戀。”暖暖：“……”她想了想，總算是明白了。“那邊也會知道嗎？”晨曦嗯了聲，聲音輕飄飄的：“大概吧。”“你知道是誰給老師發的郵件嗎？”易晨曦哼笑了聲，側目看著暖暖：“知道。”“誰？”“你猜。”暖暖：“……”——夜空靜朗，易晨曦每天晚上都會跟賀川打電話，即使是出了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會把這事落下。雖然同學們看她的眼裡充滿了好奇和深究，但她都拋諸於腦後了，自顧自的繼續上課下課，她跟班裡同學的關係本來也沒多親近，更不會去在意別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