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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手心的手機滑了下,差點順勢掉在地上,“你說什麼?誰進醫院了?”她的聲音不自覺帶著顫抖。“你老公和boss啊,你出差怎麼不跟你老公說一聲啊,人家打你電話沒人接,就到公司來找你,結果被boss打了好幾拳,接著兩個人就打得跟要人命似的,支撐不住都進了醫院。”“喂,喂。”沒聽到回應的羅輕輕對著話筒餵了好幾聲。譚麗欣這邊,手機已經掉在床上,何修以和凌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從來沒有這種正面的衝突,沒想到竟然因為她而打起來。羅輕輕說的支撐不住究竟有多嚴重?她不敢想,凌木她是知道的,跆拳道黑帶,何修以雖然看不出是會個打架的人,但絕對不是善哉之人。“我沒事,我立刻回去。”拿起一直傳來你怎麼樣,怎麼了,還在手機旁沒有的手機,譚麗欣輕輕地說完,掛了電話,強裝鎮定地站起來,將陽臺的衣服收拾進來,筆記本合起,整理好拉著行李箱就離開房間。木棉花期未到,木棉人煙蕭條。在機場坐了兩個多小時,終於登上今晚最後一班回y市的班機,坐在經濟艙,譚麗欣閉著眼睛補眠,卻無論如何都進不了夢鄉,似醒似睡的,直到班機抵達y市機場,她睜開帶著血絲的眼睛,率先踏出機場。攔了輛計程車,手機躺著一條簡訊,羅輕輕:人民醫院三樓,你老公在305室,boss在306室,還有,別太傷心。當她站在305室門口,突然明白羅輕輕為何叫她別太傷心了,那原本她該站的位置站著一個明豔的女人,那個在咖啡廳裡叫她放手的女人,正巧笑嘻嘻地陪著凌木,她的丈夫聊天。她該轉身嗎?在一瞬間,她是想的。但是腳卻不停使喚地走進去,直到她暴露在齊露和她丈夫的眼前。凌木看到譚麗欣時,眼孔一縮,疼痛在心口蔓延,“麗欣……”他除了喊她的名字,不知道該說什麼。而齊露則微微變臉,囂張的氣焰毫不掩飾。譚麗欣聽到他喚她,眼底閃過一抹恨意,但心底更多的是心疼,俊秀的臉此時青一塊紫一塊的,眼眶都是一圈烏青,顯然被打得不輕。“傷口很疼嗎?要不要我回家給你熬點粥?”無視在場的另一個女人囂張的氣焰,譚麗欣放開行李箱,走到凌木床邊,熟練地用頭去蹭著他的額頭,近在咫尺的呼吸,譚麗欣看到他眼裡的她的臉。“我想喝……”“八寶粥,我知道。”她接下他的話,兩個人相望,對話的場景,老練得就像是八十年老夫妻,他不喜歡吃甜食,唯獨喜歡八寶粥,糖份同時不能放太多。“木,你已經吃過八寶粥了。”從旁邊突厥地響起頗為囂張,也略帶點不甘,還隱隱有些得意的嗓音。譚麗欣心臟一縮。盯著凌木的眼,掩飾起來的恨意流露出來,在凌木慌張的神情下,她站直身子,居高臨下,清淡地應道,“既然喝過了,那就算了。”是啊,那就算了。☆、婚變“麗欣……”凌木輕喚,齊露咬牙走上前,坐在床沿,傾盡溫柔地擦拭他的額頭,“早點睡,醫生說你不能熬夜。”病房裡昏暗的燈光傾瀉下來,譚麗欣看著凌木,凌木想看譚麗欣,卻被齊露不經意地擋住了視線,他無法看到的譚麗欣,垂在兩邊的手已經掐出血,她的眼底除了恨意,剩下即將灰飛煙滅的愛意。她不想一再地重複七年的婚姻,沒了凌木,她譚麗欣算什麼,她都不知道,本以為長燈相伴,廝守一生,卻殺出一個如此狂妄的齊露,她高看了她的愛情,嗯,還有凌木的恩寵。如果說,她還能做點什麼,那就是,絕不離婚。“呀,她走了?”305病房裡,響起一聲,尾音高挑,極為得意的訝異問句。-----------------分割線---------譚麗欣沒有走,她離開305號,來到306號房,病房裡依然兩個人,何修以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於西詩坐在他旁邊修指甲,偶爾投向何修以的目光中,帶著女人獨有的柔情。於西詩的刁鑽在天輝有目共睹,偏偏她的刁鑽到何修以面前,就化成了柔情的依附,天輝的每個員工都在賭,何修以什麼時候會被於西詩拿下。“麗欣?你老公在隔壁。”專心修指甲的於西詩餘光看到拎著行李箱的譚麗欣,不確定地站起來,譚麗欣蒼白的臉令她的腦光一閃,似是想到什麼,丟開手裡的指甲鉗,快步走過去,拉住譚麗欣冰涼的手,“是看到那個女人了是嗎?他媽的,成天以凌老闆的老婆自居,賤得沒眼看,走,不能讓那女人太得意!”憤怒地拽著譚麗欣往305號房。“我沒事。”怎麼可能沒事,譚麗欣輕輕轉動手腕,掙脫她的手心,走進病房,她本身就是一個笑話,凌木的外遇只是在她的笑話上再添一筆罷了。“麗欣……”天輝的員工都知道譚麗欣性格清冷,誰也不知道她曾經經歷過什麼,她的過去一片空白,但是誰都知道,譚麗欣被一個叫凌木的男人寵著,她和凌木的感情恩愛深厚,人人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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