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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條沙發,還帶了腳墊,坐上去把腳往墊子上一靠,更加懶散,問題就出在,沙發是兩人座的,曼陀羅率先坐上去的話,明顯是留了個位置給他們,這個位置,怎麼也不會是給陳怡留的,陳怡很自覺,直接落座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邢烈光顧著欣賞陳怡的腰身,陳怡坐下了他才發現,陳怡身邊沒他的座位了,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陳怡,陳怡那點小心思稍微撥弄一下就知道了。既然沒得選擇,邢烈只能坐到曼陀羅的身邊。“喝什麼?”曼陀羅翻選單,又說道,“這裡有特調的雞尾酒。”陳怡抬頭,朝樓上看去,調酒的吧檯在二樓,那調酒師側身站在吧檯旁,正花式擺弄著酒瓶。見陳怡看他,他朝陳怡飛了個飛吻下來。陳怡一愣,含笑也輕飛了一個回去。邢烈吐了一個菸圈,從朦朧的菸圈裡看著陳怡粉色的嘴唇,眼眸微深。他輕敲著桌子,對曼陀羅說道,“給你陳姐來一杯青澀待嫁。”曼陀羅還沒應。陳怡倒先說,“別,我可不喝這種青澀的酒,來一杯horse’k。”“寧哥,青澀待嫁一杯,aour一杯,新加坡司令一杯。”陳怡跟邢烈聽到名字,微挑眉。陳怡輕笑,對上曼陀羅那清冷的視線,“小曼,沒有我點的酒?”“有。”“那?”“你不是正好待嫁嗎?這酒適合你。”曼陀羅語調還是那麼清澈,在董小姐的歌聲中,相夾而過。“……”陳怡無奈。☆、 邢烈忍不住一笑,低沉的嗓音更是壓著董小姐的歌聲,他側頭,問道,“那我呢?我也沒點呢,你給我選了哪杯?”“aour。”這個回答明目張膽,邢烈依舊似笑非笑卻沒有再應話。陳怡在對面看得歡樂,曼陀羅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親自給邢烈選了一杯叫愛情的酒。放在桌上的手機一震。陳怡劃開。一看差點咬牙撲上去。邢_:這麼想把我甩出去?放心,沒睡到你我是不會走的。(笑)就坐在對面,也有必要發微信?而且,也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發的,陳怡噗呲噗呲地按著鍵盤。陳怡:歡迎來睡,睡完了大家拍屁股屁股走人。邢_:沒那麼容易。(笑)陳怡狠狠地把手機往小包裡扔,抬頭瞪了眼邢烈,曼陀羅正歪著頭跟邢烈在聊天,兩個人的頭捱得不遠,但也不近,徒生幾絲曖昧。邢烈修長的手正拎著手機,頁面也在微信上,曼陀羅的視線時不時地掃過去,可見上頭的聊天記錄已經被她看到了。“我唱首歌給你聽。”曼陀羅對邢烈說道。邢烈正低頭按著手機,一聽,含糊地應了聲,“別麻煩了。”曼陀羅宛如沒有聽到他的回答,直接站起身,起身之後越過桌子時,特意看了眼陳怡,陳怡喝著青澀待嫁的酒朝她微笑。她冷冷地扭回視線,走上舞臺。舞臺上那長髮歌手退了下來,吉他擺在卡位上,曼陀羅拎起吉他抱在懷裡,一身的牛仔裝加上舞臺上的燈光,酷得臺下有人尖叫了起來。不得不承認,曼陀羅身上有股酷勁,是陳怡這種嬌豔的玫瑰怎麼長都長不出來的。她靠在高腳椅上,除錯了下麥,對著邢烈的方向。邢烈卻還按著手機。陳怡狠狠抬腳從桌子底下一踹,正中邢烈的小腿,一陣刺痛讓邢烈抬頭,他一看是陳怡,輕笑,“幹什麼?過來坐啊。”大手拍著身邊的座位,陳怡含笑,指著臺上,“別裝傻,小曼給你獻歌。”邢烈豎起一根手指晃著,笑道,“你懂太多了,不好。”“呵呵。”曼陀羅的聲音本來就很清澈,唱起歌來有一股空靈的感覺,她唱的歌是《愛情轉移》。“徘徊過多少櫥窗,住過多少旅館”“才會覺得分離也並不冤枉”“感情是用來瀏覽還是用來珍藏”“好讓日子天天都過得難忘”剛剛開嗓沒多久,就一片叫好聲,陳怡以前玩過音樂,對音樂那種深埋在骨子裡的追求也被勾了起來,她撐著下巴,立即收起了漫不經心,專心地聽著,曼陀羅絕壁玩過音樂,還玩得很溜的那種,咬字轉音都轉得非常好。她的視線一直都定在邢烈身上,陳怡側頭看了眼邢烈,邢烈竟然也專注地在聽,他原先那不甚在意的表情,如今專注得讓陳怡有些好奇,難道邢烈喜歡唱歌唱得好的女人?仰或是愛情轉移這首歌對邢烈來說非同凡響?他唇角咬著煙,兩指捏住,拿出來,吹了一口菸圈出來,那動作依舊邪性不改,刀刻般的輪廓在昏暗的燈光下更加立體,陳怡竟然能在這吵雜的酒吧裡聽到自己擂鼓的心跳聲,她猛呼吸一口氣,不行,對男色無法抵抗這個缺點得改。“看了我這麼久,是不是打算也給我唱首歌?”邢烈突然扭頭,揪住陳怡的視線。“不是,我想知道,這首歌你感動嗎?”“哪首?”“小曼給你唱的愛情轉移。”“覺得好聽罷了,有什麼感動不感動的,如果你上去給我唱,我可能就會感動。”邢烈這話似真似假。陳怡輕笑,她擺手,“不行,我唱歌要人命。”“是嗎……”他回得很低,但帶著嘲諷。陳怡這才想起來,這人調查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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