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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隨瞅準他手背上的血管,一個猛戳,紮了進去。醫院保安這時趕到,接手了青年。青年嗷嗷叫喚著,不敢輕易把針拔下來:“殺人啦!”季隨示意馮安安上前:“醫生,扎對了嗎?”馮安安湊近檢查了下,點頭:“是對著的。”青年瞪著季隨:“你誰啊你?我要投訴你。”季隨:“救援隊隊長季隨,投訴信箱在救援隊大院一樓大廳。週一才會統一拆投訴箱,今天週六,你還能趕得上。友情提醒,去之前吃飽飯,塞的時候多用勁兒,信箱滿了,不太好往裡塞。”說完他轉身往回走,保安把滋事的青年押走。馮安安安慰了小珍幾句後,轉身快步追上季隨:“季隊,剛才謝謝啊。”季隨:“我剛好路過,順手的事。”馮安安:“你來醫院有事?”季隨:“感冒了,過來看看。”“你感冒了?”馮安安目光裡透著關心,“嚴不嚴重?你跟我上樓吧。我現在剛好有空。”“不用。我掛號了。”季隨看向左前方,“應該快輪到了。”倪萊拿著病例向他揮手,怕季隨看不到,她還往上跳了幾下。季隨看著她笑了起來。 重寫馮安安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兜裡,順著季隨的目光望過去,一眼就看見了倪萊。她心口縮了下,收回視線再看向季隨,排山倒海的沮喪和絕望瞬間湧上心頭。即使上回季隨當著她的面親了倪萊,她也沒有這樣絕望過。從來沒有見季隨這樣笑過,從來沒有。其實就是個尋常的笑容,說不出有多好看,不足以迷倒萬千少女,但就是——不一樣。如果他能對自己這樣笑一下,恐怕當下命都會給他。馮安安看著季隨走過去,伸手蓋在倪萊頭頂,做了個向下按球的動作。倪萊抱著腦袋朝他吐舌頭,季隨在她腦門上彈了下,笑著跟她說了句話,然後他們一起朝自己走過來。馮安安站在原地,身體仿若被抽空。季隨走過來,跟她說了句什麼她沒聽清,直到倪萊向她稍稍彎了彎腰,她才反應過來,連忙從臉上擠出一絲笑:“你好。馮安安。”“馮醫生好,我是——”倪萊稍稍停頓了下,“倪萊。”她本來想要說,我是住在季隨家的倪萊,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於是去掉了前面的那串字首。馮安安微點頭,問:“你們多少號?還要排多久?”倪萊看了眼手裡的號碼:“大概還有五六個,快了。”季隨看向馮安安:“你先去忙吧,我就是普通感冒,不著急。”“也行。”馮安安說,“如果要住院的話,記得去三號樓。”季隨:“知道。”救援隊隸屬醫院有支應急醫療隊,包括馮安安在內,隨時準備著接應海上救援回來的傷病員,集中在三號樓。醫院雖然整體對外開放,但一般保留應急醫療隊的資源,只有所有病房都佔滿,才會開放三號樓。所以相對來說,三號樓病房條件比較寬鬆。馮安安今天也是被臨時抽調出來,沒想到會撞到青年扎針這種糟心事,更沒想到會遇到季隨還有那個住在他家的女孩。她收拾著亂七八糟的心情,踱回三號樓休息室。季隨到底沒有住院,只在大廳坐著連輸了幾瓶藥水,又拿了一些藥就回去了。輸液的時候,倪萊一直陪在身邊,兩人幾乎零交流在大廳坐了一下午。其實倪萊特別想利用這個兩人相處的時候聊些什麼的,譬如當年,譬如過去,譬如現在……自她認出季隨就是禾子以來,他們還沒有真正聊過,但是每抬起臉去看季隨,總能被他的神情給堵回來。他淡著一張臉,沒給過她一個眼神,明擺著不想和她說話的樣子。倪萊向來不會主動討好人,心理建設了數十次,努力張了幾次嘴,最後都作罷。大廳人來人往,大約是顧忌著是在醫院,人們交談都是壓著聲音,周圍並不嘈雜。窗外肥厚的芭蕉葉上殘留著雨水,恰有陽光照過來,映得上面的水珠亮晶晶的。倪萊就這麼坐著,腦袋放空,沒感覺到時間的流逝,只一個晃眼,窗外的天就已經暗了下來。季隨終於把今日份的藥量輸完,拿了些藥離開醫院,推起院子裡的腳踏車往前走了半步,停下來抬腿跨上去,偏頭朝倪萊的方向看過去。倪萊快走幾步過來,這才問:“你不住院嗎?”“在哪都一樣睡。”季隨下巴朝後座指了下,“送你回去。”倪萊擺手:“你直接回救援隊吧,天還沒黑透,我可以自己走回去。”燒剛退了些,被風吹會反覆加重的。季隨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聲音略微加大:“上來。”倪萊敏銳地捕捉到這兩個字裡隱隱透出來的不耐隱忍,抿了抿唇,沒再說什麼,默默坐上去。季隨把她送到9號院門口,一句話沒說,調轉車頭很快隱沒在夜色裡。倪萊掩上院門,沒明白他為什麼叫自己去這一趟醫院。進屋開燈,換了鞋後去廚房洗了手,煮上小米粥,看著燃氣灶一簇簇的火苗,這才後知後覺想起剛剛季隨送她回來時,忘記問他要不要進來吃晚飯了。倪萊開啟冰箱,只找到兩個西紅柿一個雞蛋,有那麼點兒慶幸沒有邀請他共進晚餐,半盤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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