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井冰的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6頁,見過四季,見過你,深井冰的冰,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警察:“那個女孩臉上的血是怎麼回事?”季隨想了片刻,笑:“不是人血。她自己拿了一包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血漿,拿著板磚咣嘰往自個腦袋上拍,其實拍的不疼,主要是虛張聲勢轉移注意力把血漿弄崩,濺自己一臉血來嚇唬他們……”警察:“你認識她嗎?”季隨:“誰?”警察:“那個女孩。”季隨頓了下,搖頭:“不認識。如果認識我當時就跳出來阻攔住他們當街的這種惡行了。”警察趁機教育道:“不認識就可以袖手不管了?社會風氣就是被你們這樣的人帶壞的……”季隨:“是是是。警察叔叔教育的對,我下回遇見一定見義勇為。”季隨沒想到,他瞎胡扯的一通居然能和事實對上。網兜大鴨梨揹著家人騎摩托賽車不慎摔破了腦袋,怕被家裡大人訓斷了經濟來源,恰在這時,碰見了路過的倪萊。他和幾個損友一商量,就去碰瓷倪萊。覺得此事一舉兩得,既可以把倪萊送進局子裡,又可以避免被大人訓斥。倪萊那時常被王輝的狐朋狗友圍追堵截,次數多了,她想了一個辦法,隨身帶著血漿,實在躲不過時,就把血漿弄破糊自己一臉血,讓他們誤以為是他們下手太重,慌亂之中放過她……這是她 滿則溢非常困。這幾天沒怎麼睡過一個囫圇覺,救援隊人手不夠,這次暴風雨帶來的破壞力雖然遠比不上臺風,但是後續惡劣影響也不少,島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親力親為,救援隊員們好幾次累到吐,沒時間吃飯睡覺,實在撐不住就坐在地上闔眼休息十多分鐘。現在猛往地上一趟,季隨就有點兒管不住自己的雙眼。鋪天蓋地的睏意襲來。在說完那句話後,他意識就不能行了。倪萊枕在他胳膊上,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他每個字都聽清了,但是組合正在一起,他抓取不了中心意思。他努力掙扎了會兒,放棄了。突然一聲電話響,他大腦秒醒,任何緩衝都沒有,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倪萊被他甩出去得有兩丈遠。季隨從兜裡掏出手機看了眼螢幕,接通,火氣很大:“不是誰都他媽跟你一樣閒,瞎打什麼打!”毛線在電話那頭興致很高:“季隊,我從家裡回來了,剛到隊裡。我帶了家鄉特產,沒見著你。他們正在搶著,你再不過來就沒了。”季隨直接摁斷了電話。他瞪眼看著倪萊從地上爬起來,低頭搓胳膊上的泥,腦殼猛地被什麼擊中。這一幕是多麼的熟悉。記憶中,無論白天黑夜,無論正在做什麼,季元良一接到消防隊的電話,就會立馬丟下手頭的事情,站起來就往隊裡跑。他憎惡季元良的生活方式,不知不覺中,他也過上了這種生活。他活成了另外一個季元良。季隨捏著手機愣在原地,神他媽不知不覺!兩年前登島的時候,指導員邀請他加入救援隊,他留了下來,別人不知道原因,他自己心裡難道就沒點acd數嗎。是啊,他心裡再清楚不過——他要走一遍季元良的路,他要有一天站在季元良面前,親口對他說,別他媽再裝偉光正了,噁心。季隨胸腔突然湧出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想要嘔吐,他覺得他自己就挺噁心。季爺,季你大爺的爺。“季隨?”倪萊揉搓掉胳膊上的泥,彎腰撿地上零散的樹枝,抬頭看他,“隊裡有事你就回去吧,院子裡這些垃圾我自己可以清。”“……沒事。”季隨把手機塞進兜裡,站著四下望了一圈,走到牆根拿過來一把大掃帚,“毛線從家裡回來了,我收拾好再過去。”二十分鐘後,院子清理乾淨,季隨沒有進屋,直接在院子裡的水龍頭下洗了手,騎著腳踏車離開。倪萊放好掃帚和垃圾鏟回來時,他早已沒了蹤影。基地宿舍大廳很熱鬧,大家正在分著吃毛線從家鄉帶過來的鹽酥雞,見季隨過來,阿乙叫:“季隊,給你留了個雞屁股。”季隨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笑罵道:“我對這個屁股比較感興趣。”阿乙捂著屁股蹦躂開。毛線說:“季隊,廚房還有臘肉。”季隨推開自己的屋門:“明兒再說,我先睡一覺。”“好。”關上門後,大廳裡的聲音明顯小了很多,但是隱約還是能聽到一些。“這兩天季隊統共就睡了不到一個小時。”“我剛補了兩個多小時的覺,睡得正香,結果聞到雞肉味就醒了。”“吃飽了再睡。”“哎,剛我們都在補覺,季隊不在基地,去哪兒了?”“回家了吧,估計那個院子也被水泡了,得收拾。”“我好像看見那個畫畫的在基地大院門口等來著。”“怪不得。”“我就回家了幾天,錯過了什麼?”“……”季隨沒心思理會,扯了外套踢掉鞋,邊解皮帶邊往床邊走,手機在褲兜裡震動了兩下。他坐在床上掏出來滑開螢幕。傻驢:【這幅畫我想送給你】季隨點開小圖,她今天拿給他看的那張終於有了臉的那張單車畫。他拿著手機躺在床上,眯著眼看了會兒,說不上來為什麼,不是太喜歡。他直接回:【不要】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補充下原因,手指按著螢幕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