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井冰的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8頁,見過四季,見過你,深井冰的冰,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這一天天的。老媽子老媽子老媽子特效疊加的三個燙金大字不停地往他眼眶上砸。操。“哄”好八代單傳哄毛線,哄好毛線去哄倪萊,哄好倪萊這還有個夏毅凡!老子他媽的連自己的水管都沒哄好!抖都還沒抖,手也還沒洗。操操操。從昨天到今天,只睡了一個小時,眼睛這會兒都睜不太開。季隨嘆氣:“別聽他們瞎胡說,沒影的事。”夏毅凡:“可是你的合同快到期了。”“別跟我提合同!”季隨突然暴怒,肩膀哐當撞著門走出去,“我如果走,八百個合同壓在身上也他媽攔不住!”老子要先哄自己睡覺。季隨哐哐哐大步走出去,夏毅凡愣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他又哐哐哐地折返回來跨進屋裡。眼睛半閉不閉,眉心皺著。“季爺?”“突然犯困,眼睛睜不開,我在你這裡睡會兒。”季隨膝蓋一下撞到酒桌腿上,他就地取材,乾脆直接向後一仰躺酒桌上。眼睛一閉,睡著了。進入睡眠的前一秒,他殘存的唯一意識是:我他媽可真……好哄。說哄睡覺就立馬睡著,不挑三揀四,連鋪蓋被子床都沒有,最為可歌可泣的是,是被自己哄。夏毅凡湊近,試探著叫:“季爺?上樓去睡吧。”季隨早已進入睡眠狀態,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酒桌長度裝不下他,兩條長腿幾乎是耷拉在地上的,雙腳還踩在地上。夏毅凡研究了老半天,又費了老大勁才搬過來另一張酒桌,拼接在起來,把他兩條腿放上去,又上樓抱了一床被子。季隨一覺睡到早上七點,掀開被子坐起來,對著酒桌懵了一陣,抬手擼了把臉,再抬起眼時,看見有兩個人立在小酒館門口的一束白光裡。他下意識眯起眼,完全清醒過來:“哎喲喂,被打回來了?”夏毅凡:“季爺,她不走。”嘎吱——季隨用腿別開兩張酒桌。他坐在一張酒桌上,一隻腳蹬著另一張酒桌沿,胳膊肘支在膝蓋上又擼了把臉,向她招了招手:“你過來。”倪萊挪步過去。季隨沒看她:“說。”倪萊:“我還沒畫出來我想要的。”季隨轉臉去看她,擰眉:“你是不是特享受被一群男人追著滿街躥這種感覺?畫畫的靈感就是這麼被刺激出來的?”倪萊仗著自己面癱不知羞,無所畏懼:“不是,是被你刺激出來的。”季隨:“……”“三年來,我小憐視角在下跪,倪萊!他在看你,你不要怕不要慌,看回去啊喂!不要慫就是剛!他臉皮再厚也剛不過你這個面癱!他是個大帥比, what?盯啊盯死他,看誰能盯得過誰!你你你怎麼慫了?眼睛躲什麼躲?往哪兒看呢?你耳朵怎麼紅了?倪萊你你你臉也紅了!啊啊啊啊啊章小憐你別跪著了。倪萊突然有點兒想哭,此時此刻,她想章小憐了。兩分鐘,季隨盯著倪萊看了兩分鐘。不知道怎麼回事,說也說不清楚,他竟然從她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了——傲嬌、害羞、窘迫、委屈、可憐、暴走、崩潰、強裝鎮定其實是想去死一死……的層層表情。以上結合起來,就是——可愛。又慫又毒的可愛。季隨覺得自己魔怔了。突然想戳逗她一下。“哎。”季隨看著她,說,“不走是吧?過來哄哄我。” 多喝熱水目睹全程的夏毅凡覺得自己要窒息而亡。短短不到五分鐘,季爺由開始的不耐煩到無語再到無奈再到……調情?最後那句話什麼意思?出來個翻譯給我翻譯翻譯!撒嬌?!!!快來一個人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我是不是出現幻聽了啊啊啊啊啊啊!季爺你再這樣下去我就去給救援隊打求救電話了啊喂!我聞到了戀愛的酸臭味和被雷劈中的焦糊味!這裡有險情!夏毅凡可著勁兒地無聲吶喊,脖子上的青筋暴突,跟頭倔驢似的,雙眼瞪得滴溜溜的圓,死盯著季隨的下一步動作。此時此刻內心正在萬馬奔騰的不止夏毅凡一個人,倪萊緊抿著唇,生怕小心臟會從嘴裡蹦躂出來。搞不懂這個人的套路。他什麼意思?哄哄他?在頁沙島,難道“哄哄”還有別的意思?當地方言?來個人給我翻譯翻譯??倪萊轉身看向旁邊的夏毅凡,夏毅凡臉上每個毛細血孔都在叫囂控訴——我他媽還想讓你給我翻譯翻譯呢!沒在夏毅凡身上找到有價值的翻譯,倪萊轉過臉,重新去看季隨,不確定地問:“哪個‘哄’?口共哄……嗎?”季隨似笑非笑:“就是你以為的那個哄。”“……!!!”倪萊腦子裡的小人像陀螺一樣轉圈,把腦漿攪成了一團漿糊。我以為的哄?我以為的哄可是那個哄!章小憐剛剛接觸心理學時,曾煞有介事地用理論知識解釋過“男人是如何一步步把女人哄騙到床上去的”這一偉大的課題。啊啊啊啊為什麼在這種時候會想起這種烏七八糟的東西!章小憐還說,男人最喜歡揮霍女人的崇拜。崇拜?!倪萊雙眼猛地一亮:“我覺得有你在,我是安全的。”季隨等半天,就等來這麼句話,仔細品品,是讓我去保護你?≈我去哄你?操。季隨一團氣堵在胸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