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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媽聊了什麼,聊了這麼久】回去已經很晚了,除了那個蘇向晴的電話,今晚的一切都算的上完美。蘇晚握住了他放在檔位上的手,“聊你呀。”聊這個世界的蘇晚擁有這個世界的你,是一件幸事。漫漫長路,一起結伴而行,可否?【我媽問我過幾個月為我們辦一場訂婚宴,你覺得好嗎?】☆、大元帥和五姨太001“五姨太,元帥說了讓您呆在自己的家裡不許隨便出去的!”身後小丫頭急切切的聲音響起,“五姨太您這樣,到時候受罰的又是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聽聽,這是做下人該說的話嗎?!有哪個下人是可以對著主子這麼說話的?如果是個硬氣一些的主子,是可以下令讓人責罰這個下人了吧?可惜,蘇婉不可以。她只是一個有名無實,地位低等的,連下人都看不起的五姨太而已。蘇婉是一個不受寵的五姨太,嫁過來也不是明媒正娶,只是元帥差了一輛車子把她從花樓裡接了出來。而花樓女子,即使她沒有賣過身,沒有賣過藝,只要在那裡呆過,在世人眼裡,她就是一個有著汙點的女子。而她之所以會成為花樓女子,也只是因為她媽媽是水湘花樓的老鴇。她只有一個媽,她那個老爹據說是出去發財了,但發了將近十八年的財到現在還沒有認得回來的路。老鴇雖然趨炎附勢又愛財如命,但對她這個女兒倒算的上還可以,吃穿用度都不曾苛待過她,還出錢讓她去讀女子學校。只可惜讀了女子學校也不能讓她成為有知識的上等人,只成了一個在外人眼中能稍微賣弄些文學的花樓女子。這名號,一旦沾上了身,便是輕易摘不下來了。而元帥這等身份的人本該是打死都不會娶她的,娶她也不過是因為當天和人打了賭,打橋牌誰輸誰去娶那洛城有名的花樓女子——蘇婉。可笑的是,打橋牌的是這些紈絝子弟們的大太太們,男人們在旁吃吃喝喝,嬉笑怒罵,他們的太太們在牌桌上替他們打著牌,賭注便是——蘇婉。宋將遲懶散的躺在躺椅上,百無聊賴的一手捻著葡萄扔進嘴裡,一手捏了捏身邊二姨太的臉。“元帥,”二姨太嬌滴滴的按著他的肩頸,“姐姐打牌累了,等我上去來幾盤可好?”“哦?”宋將遲吐出紫色的葡萄皮在盤子裡,摸了把她的手,“打牌有什麼好玩的,不如給我們唱首小曲?”“好,對對對,”男人們起鬨,“聽聞宋家二太太以前那可是洛城名伶,唱曲可是一絕啊,我以前有幸去聽過一次,可真是”男人曖昧的看了一眼二姨太的身段,那細長的手指掐著蘭花指,修長又嫩白的雙腿交疊著唱著《滿山紅》,當初可真是轟動了全城。二姨太文嵐咬緊了唇瓣,往宋將遲身後躲了躲,避開了男人們不懷好意的打量,他知道他們都看不起她,一個唱曲的實在難登元帥府的大雅之堂,要不是當初自己花費點心思去勾引了他,如今她也許就因為生活所迫嫁給了哪個糟老頭子了。那些打牌的大太太們都是大家閨秀,明媒正娶,門當戶對,是男人們帶出門的首選,而她這個二姨太因著身份的原因,每次帶出門也只是一些小場面,而這些小場面她也不能正大光明的上去和她們一起,只能在下面陪伴著。她的那些曲子在世人眼裡只是靡靡之音,登不上臺面,供人玩樂消遣,連帶著唱歌的人都淪落成了一個歌女。所以打牌這種事情,是怎麼樣都輪不到她的,除非牌搭子都是和她類似的人。階級觀念深刻又強硬的刻在人的骨血裡,下面的人上不去,上面的人傲慢。“林姐姐可真是橋牌高手啊,”方莉莉嗦了一口手邊的茶水,“這一局是你贏了。”林嘉佩——宋家大太太,掩嘴輕笑了下,端莊大氣:“妹妹可是在說笑話?我從開始到現在只堪堪贏了這一次你就說我牌技了得,那你這從頭贏到尾的,那我該怎麼誇你了?莫非是想讓我誇你是賭神了?”“姐姐你可不要這麼說,你這許久不打牌能贏我一次可太不容易了,我們這一天天的沒事幹只能打牌當個消遣,可比不得姐姐你在家要操持整個家的。我們可聽說元帥家如今可都是你在全權主內呢。”她放低了聲音說道:“你看看那二姨太,一個唱曲的,剛才還妄想要上來和我們一起打牌,可真是要笑死我了,也不看看她是什麼身份,幸虧元帥是個幹大事的人,分的清大的和小的區別,不然可真是氣死我了。”林嘉佩把牌扔在了桌上,拿起綠豆糕嚐了一口,覺得有些難吃,又放了回去,“你可別這麼說了,大家都是伺候元帥的,有什麼大的小的之分?有人替我分擔,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方莉莉眼裡閃過鄙夷,很快又消失:“姐姐你可真是大方。元帥這都娶了三個姨太太了,到現在一點都沒鬧出什麼爭寵的醜聞,看樣子是姐姐訓人有方啊。不只能替元帥把持家裡大大小小的事,還能安撫各位姨太太呢。”林嘉佩緊了緊手,神色自若的說道:“元帥在外辛苦,要養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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