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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大夥決定去村子裡吃蘸水面。這讓我想起了在輝煌科技出差柳泉的那段歲月,當時,我們可吃得是天下法的愛情。“你在發呆?”趙玲櫟回過頭來看我,不知道看了多久。“呃,沒什麼,書中的劇情太曲折了……我完全陷進去了。”“我感到好無聊,玩遊戲也沒意思。今天聖誕節,雖然外面很冷,但咱們還是出去過吧。”“你想去哪?”“這樣的天氣,一直在外面,會很冷,咱們就去必勝客吧。”“好啊,正好亞美大廈那裡有一個,也不遠,咱們正好搭車過去,還能在沿途欣賞雪景呢。”下午,我倆來到必勝客,挑了一個偏僻、安靜的位置。我翻著選單,也不知道吃什麼好。“你點吧,想吃什麼就點什麼。”“謝謝,我快要餓死了。”趙玲櫟又說起俏皮話來。“我要吃披薩。”趙玲櫟點了一個大份的海鮮披薩。“這個看起來不錯啊,份量也足,夠咱倆吃的了。我打賭,咱倆吃完了出去絕對不會覺得冷。”“嗯,那必然的。披薩上面的食物,比切糕都多,什麼有營養的東西都有,這麼多熱量,肯定不會冷啦。”“我想再點一個,總覺得桌面上就放一個大披薩很單調,但我不知道吃什麼好?”“拿來,我幫你點,你不是魚類素食主義者嗎?那就吃撒丁島酥炸魷魚吧。”“哈哈,好吧,我正好嚐嚐,如果味道不錯,我可要經常過來光顧。”“那你記得帶上我,別一個人吃獨食!”我一邊吃著披薩,一邊又想起了一件事。“玲櫟,說到魚類素食主義者,我想起了雨果維文,一個澳大利亞演員。”“這名字,聽起來很耳熟,怎麼想不起來了?”“《駭客帝國》裡的特工史密斯,他還演過《v字仇殺隊》,想起來了吧?”“噢,我說呢,我大學裡看過。他這個人很有特點的,表情很嚴肅,但一臉嚴肅又遮不住臉上的喜劇細胞,還有v的面具,也很經典。”“是啊,我和他一樣,都是魚類素食主義者。你覺得,我有朝一日也會成為一個出色的演員嗎?”“演員?我還影帝呢。別做夢了,上次你興沖沖地帶我們去當群演,要死要活地演了一天,就掙了幾十塊錢。”“哈哈,今非昔比了。如今,我也上班了,有錢啦。”“有錢?你跟人家韓森差遠了。”“呃,怎麼又提韓森?我還是吃披薩吧。”後來,我倆又聊了一些文藝方面的話題,比如《羅馬假日》、《午夜巴黎》等,又扯起了最近熱播的美劇《吸血鬼日記》,直到我倆吃完了桌子上所有的食物,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走吧,你還真想在這裡睡覺啊?”趙玲櫟摸摸我的腦袋。“嗯,咱們去哪?”“出去再看啦。”從必勝客出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太陽出來了,雪白的大地瞬間被照亮了,這個銀裝素裹的世界又被鍍上了一層光芒。馬路上的車輛來來往往,濺起了泥濘的水花。“你知道嗎?我感覺冬天跟夏天很不一樣哎?”“哪裡不一樣?”“最大的特點就是,我記得上學的時候,有一次天氣特別炎熱我來到這裡逛街。四周全是人,耳邊瑩瑩嗡嗡的,有一種喧鬧的感覺,那種感覺,讓我慌張。而冬天,四周像是進入了童話世界,在冰雪的覆蓋下,充滿安寧。”“這麼說,你喜歡冬天咯?”“還行。”我倆沿著街道往回走,先是去金鷹國際逛了一圈,又去了世紀金花。總感覺這裡的東西都特別奢侈,連一個zippo打火機都要幾萬塊,真是不去世紀金花,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窮。逛了一會,我倆就去了奧斯卡影城。記得我們第一次看電影,就是在這裡,而那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外面的風一直柔和地吹拂著,吹得我和趙玲櫟的髮梢微微起舞,不知道什麼人坐在什麼地方彈起了憂傷的吉他,是老狼的《戀戀風塵》。“那天黃昏,開始飄起了白雪。憂傷,開滿山崗,等青春散場。午夜的電影,寫滿古老的戀情,在黑暗中,為年輕歌唱。走吧,女孩,去看紅色的朝霞。帶上,我的戀歌,你迎風吟唱。露水掛在髮梢,結滿透明的惆悵,是我一生最初的迷惘。當歲月和美麗,已成風塵中的嘆息,你感傷的眼裡,有舊時淚滴。相信愛的年紀,沒能唱給你的歌曲,讓我一生中常常追憶。相信愛的年紀,沒能唱給你的歌曲,讓我一生中常常追憶。”這段憂傷的調子配著悵惘的歌詞,讓我和趙玲櫟沉默地走在路上,安靜地聆聽。那些曾經的歲月,一去不返。晚上的時候,趙玲櫟提議我倆一起去她姑媽家裡吃飯。說到吃飯,本來我是贊成的,但一想這個姑媽可是趙玲櫟的遠房親戚,從來沒有見她提起過,又有點生疏的感覺。“你姑媽在西安?”“是啊,意外吧。不過,這可是跟歷史有淵源的。”“哈哈,這麼神秘,你說說看。”“你知道《1942》這部電影吧,當時河南鬧饑荒。我姑媽的祖輩們就舉家遷到西安了,你聽起來挺簡單的,但據說他們當時很困難的,一路上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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