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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人,見面就問我,“會寫劇本嗎?”搞得我一頭霧水,我只能老實地回答,“不會,我寫詩歌的。”接著,他就遞給我一張名片,“我是搞微電影的,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嘗試寫下劇本,然後聯絡我。”“好的。”我一看名片,上面印著某某文化公司的總經理,還真是有身份的人吶。有一次,我和黃傑正在擺攤,一箇中年人走了過來。“小夥子,你很喜歡讀書?”“是啊。”“我看看你的書,不介意吧?”“沒關係,你喜歡哪本,就看吧。”過了一會,中年人說:“不錯,年輕有為,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我之前是搞軟體開發的。”“我女婿就是做軟體的,一個月一萬多的工資,你一個月多少錢?”“只有幾千。”“那你要好好努力啊。哦,對了,我忘了,我女婿是在世界五百強的大公司,再說,他還是研究生學歷,一般的公司應該不會給那麼高的工資。”“是啊,一般公司都只開幾千塊錢。”“你平時出來賣書,是為了給自己增加點收入吧?”“對,順便體驗生活。”“嗯,現在的年輕人真有意思,這本書我買了,年輕人,加油!”說完,他付了錢就揹著手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有一次,一個女人在我攤子旁邊,拿了一本書看。這時候,從天橋北邊走上來一個年輕人,個子很高,頭髮很長,穿著襯衫和牛仔褲。他走到我的攤子旁邊,拿了一本《顧城的詩》,默默地讀了起來。這個女人放下書,開始喋喋不休,“我是寫小說的,不過都沒有發表,我要等著出版社來找我。”說完就頭一甩走了。這個男人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用陝西話說:“就你那樣子,還出書?”過了一會,他掏出一個小本子,遞給我一支鋼筆,讓我把聯絡方式寫到上面。我從頭到尾翻了一遍,本子上全部都是用鋼筆寫得詩歌,藍色的墨汁代表了一種過去的格調。“這些都是你寫的?”我好奇地問。“是啊。”“你也喜歡詩歌?”“嗯,從小到大就喜歡,這本《顧城的詩》我買了。”說完,他按照原價給了我二十元錢,起身走了。看著他的背影,還有本子上的藍色筆跡,讓我想起了海子,他瘦長的身影,跟海子的氣質不是很相似嗎?我不由得想起了那首《阿爾的太陽,給我的瘦哥哥》。晚上十點的時候,我正準備收攤,一個鬍子拉渣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小夥子,今天又在這裡擺攤啊?”“是啊,你是誰?”“我叫劉抗戰,你可以叫我劉老師,我是教日語的。”“哦,你好,劉老師,我叫張帆。”“你好。”“我經常見你在天橋上擺攤,今天沒事,就下來轉轉,這不,又看見你了。”“你在哪住?”“附近,你看,就是旁邊的那個華旗國際廣場。”“華旗國際?我知道了。”“嗯,以後有時間可以上去找我,我們好好聊聊。我是做文化專案的,說不定咱們可以合作。”“行啊,沒問題,我最近有時間就過去。”其實,跟劉抗戰合作,我還是很期待的,看他的樣子,不像個說謊的人。之後的日子,城管又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我有去華旗國際找過劉抗戰,去了幾次。每一次,劉抗戰都熱情地接待了我,給我倒水,並且向我介紹他們公司的情況。從劉抗戰的介紹來看,他是這家文化公司的老總,在華旗國際有十間辦公室,在交大有一個軟體團隊。他的公司主要從事軟體教育,還有傳統國學專案的孵化。但我去了幾次,從來沒見他有忙碌的時候,他總是特別輕鬆。為此,他解釋說公司剛剛成立,目前的專案比較少,以後就忙了。但我總覺得,劉抗戰喜歡說大話,並且喜歡把事實誇張處理。一天晚上,我賣了一些書,城管來了,我就收攤去了劉抗戰那裡。在華旗國際21樓,一間二十平米的辦公室裡,劉抗戰正在和幾個員工處理一些事情,我坐在一邊觀看。大概的工作內容就是文字錄入,我也不清楚,劉抗戰收集這些《百家講壇》的文字對白是幹嗎?過了一會,幾個員工準備下班了。劉抗戰把他們叫到一起,當著我的面說:“公司剛剛成立,現在一共有六個部門,部門經理的位置都是空缺的。你們回去,如果有這方面的人才,或者你們自己有能力,都可以找我面談,以後的業務會很多,公司的發展潛力也很好。”這可是個不錯的機遇,他們都說好的,我們會留意的。然後,就拿著自己的筆記本,離開了辦公室,房間裡就剩下了我和劉抗戰,還有他的助手。劉抗戰說:“張帆,我有一個專案,現在處在計劃階段,就是納蘭性德專案。”“納蘭性德?不是清朝詞人嗎?你打他什麼主意啊?”“不是打他的主意,是弘揚他的詞,納蘭性德的詞寫得非常好,可以堪稱一絕。比如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對啊,確實經典。”“所以啊,我們才打他的主意。這個專案,就是我們邀請西安學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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