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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慕的語氣裡有些哀求的意味:“去見見他吧,我大伯於我有養育栽培之恩,他膝下無兒無女,終身未娶;如今上了年歲,臨終前想見一見你,你就當圓他一個夢成麼?”袁慕緊緊抓住林小青的雙肩:“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林小青終於還是心軟,跟著袁慕,去了袁宅;袁易一百零六歲,縱然袁易以前威脅過她,但現在轉念一想,她一年輕姑娘何必和一個老頭子計較?顯得她心眼太小。林小青隨著袁慕到了袁易老人的家,偌大的別墅裡,客廳裡卻沒有沙發傢俱,每個角落擺滿了畫架,四處放著未完成的畫;林小青跟著袁慕往二樓走,一路上像是到了畫廊,連樓梯上都擺著畫架;而每幅畫,畫的都是同一個女人,畫上穿著豔紅旗袍的女人,便是夫人。林小青真是越來越看不懂藝術家的心思了,窮盡一生只為了畫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絕壁是真愛。林小青跟著袁慕走進了一間足有八十平米的寬敞房間,房間正中間擺放著一張兩米五左右的大床,然而其餘空當的地方,全擺放著畫架;前腳一踏進去,一股刺鼻的藥味兒便混合著顏料的特殊味道,撲面而來;百歲老人躺在床上,沒了往日的精神勁兒,就像是快要乾涸的老松樹,躺在那裡,靜靜等死。袁易半眯著眼睛,吃力的對林小青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林小青走過去,二話不說的在袁易的床頭坐下了。袁易已經說不出話,秘書遞給她了一本厚重的筆記本;看著林小青接過筆記本,袁易才釋然的閉上了眼睛,張嘴小聲兒的說:“等到了……等到了……”隨即閉上了眼睛,安安靜靜的睡了去。這一睡,就再也沒能睜開眼。林小青眼看著這位百歲老人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消逝,心裡平靜沒什麼起伏,人死如燈滅,縱然這位老人風傲一生,到頭來不過白骨一堆。林小青翻開筆記本,密密麻麻的字跡讓她有些沉不下心來去看。林小青不明白袁易臨終前為什麼非要見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會給她這麼一本年代久遠的本子……她隨意翻了兩頁,手一抖,從筆記本里掉出一張已經泛黃的黑白照片。照片年代久遠,早已斷不清年代,照片上是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女人端正的坐在屏風前,笑靨如花。照片背面用水墨筆寫著:夫人顧琳,攝於1920年。1920年,距離現在已經整整92年,這張照片能儲存到現在,也算是個文物了吧?袁易去世,袁家一片哀沉;半個小時後,房間闖進三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端正的立在了床邊;但三個男人似乎對這個大伯沒什麼感情,就這個呆愣的看著袁易的石頭;伺候的護士禮貌性的叫他們:大少爺、二少爺、三少爺……隨後又有人稱呼袁慕為,小少爺……林小青覺著風中凌亂,這日子可真夠凌亂,袁慕竟有這樣老的幾個哥哥;隨後,一個黑衣女孩兒走了進來,林小青皺了皺眉,打量著那個女孩兒,臉色嗖然沉了下來。那個女孩兒,可不就是袁蕭蕭?林小青抬頭看了眼袁慕,綁架的事兒她答應袁慕不再追究,她自然不會說話不算數;林小青覺著房間的氣氛越來越不對勁兒了,隨即站起身子,準備告辭。袁慕拉著她的胳膊,柔著聲音說:“我送你。”林小青將胳膊從袁慕手裡抽出來,淡淡的說:“不用。”他們彼此都不大清楚,什麼時候互相變得如此生疏;曾經那樣親密的兩人,現在卻陌生至此,兩人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彼此的隔閡,很深。鄧崇在送林小青回去的路上,欲言又止,他不知道有些事兒應不應該告訴林小青。老爺子前天晚上和鄧崇說了許多話,包括當年拆散林小青和袁慕的事兒;老爺子很後悔,但為時已晚。鄧崇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小少爺,是那樣痴情的男人;林小青坐在車裡,有些疲累,這兩日天氣沉悶,天空陰沉著,厚重的雲層就像壓在頭頂似得,正讓人心情十分不暢快。鄧崇說:“林小姐,你信緣分麼?”林小青笑了笑:“信。”鄧崇說:“老天真是捉弄人,你和小少爺的感情那樣的好,最終你卻嫁給了別人;如果有重新選擇的機會,你還會選擇和別人結婚,而放棄小少爺麼?”林小青簡直笑的淒涼:“笑話,你覺得我會為了死去的初戀,守一輩子活寡?你覺得可能麼?你家小少爺,詐死四年,折磨了我整整四年;呵呵,如今我可算是從陰影裡走出來了,找到了自己的歸宿,他卻跳出來告訴我他沒死?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一個極大的笑話麼?”鄧崇嘆了口氣:“如果我告訴你,四年前小少爺是用了他的命換了你的命呢?”林小青不明所以。鄧崇補充:“小少爺曾經為了見你一面,自己打折了一條手,現在雖然醫過來了,卻落下了後遺症。”林小青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一年暑假,我生日,我嚷著要見他,他說家裡有事兒出不來;但是在那夜十二點,他還是出現了;不過在來的路上摔折了手……是……那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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