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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水水的心肝抽痛的厲害,本來她對黎澄就已經夠愧疚了,如今知道連寶貴的第一次都不是給黎澄……她的愧疚心就更重,重的似乎要將她壓成扁餅。蘇宣愣了愣,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蘇宣抬手給莫水水擦了擦眼淚,輕聲問她:“那……你打算怎麼辦?告訴黎澄嗎?”告訴黎澄?莫水水沒想過;黎澄一定會嫌棄她吧?這麼多年她都放不下黎澄,眼看著可以嫁給黎澄了,到了這個節骨眼卻……蘇宣知道莫水水放不下黎澄,索性又安慰她:“你和何文一起的時候,不是還沒和黎澄複合嗎?你算不上出軌,畢竟你也等了他那麼多年,他在國外有過多少女人?你知道嗎?男人嘛,肯定還不止一個;你能一心一意找他、等他,這就夠了;不一定要為他守身如玉不是?畢竟現在這個年代,那些方面的事兒還是比較開放。”蘇宣又頓了頓,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樣,如果你實在心裡憋的難受,你就去告訴他,在他不在的這些年,你曾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過,但是對那個男人沒什麼感情,最後也就分開了。”坦誠,也許是最好緩解彼此間尷尬的方法。聽蘇宣那麼一說,莫水水心情稍微好點兒了。她抱了抱蘇宣,窩在蘇宣的懷裡,聲音悶悶的:“你也擔驚受怕一天了,去睡吧。”蘇宣對著她笑了笑:“嗯,拿我先回房洗漱,你也早點兒休息。”莫水水看著蘇宣進了臥室,自己在沙發上又愣了會神;今天,真是不太順利的一天。莫水水倒了杯水,裹上披肩,坐在陽臺的藤椅上,看著外面兒飄著的鵝毛大雪。她開啟手機簡訊,一字一句的編輯,她告訴黎澄,在和他複合之前,她曾經跟過一個男人,問黎澄,介意嗎?黎澄沒有回覆,莫水水就坐在藤椅上痴痴的等。這麼久都沒回簡訊,難道他真的是介意?另一邊,黎澄將車子停在一條深巷裡;他和楊瑩瑩裸著身子在車裡彆扭的纏/綿,熱火朝天;外面兒紛繁的大雪似乎都要被他們的情愛擦出的火花融化……黎澄的手機響了幾聲,但微弱的電話鈴聲卻被楊瑩瑩“嗯啊”的叫聲給掩蓋……陽臺的玻璃咚咚響了兩聲,何文用伸縮衣竿敲了敲她的窗戶;莫水水順著聲音看過去,一瞧是何文,又將頭一偏,不打算看他、理他。簡訊鈴聲清脆的響了起來,她以為是黎澄,卻沒想到是何文。【還在難過?我有那麼差勁兒?】莫水水看了眼簡訊,憤憤然:【神經病。】何文立在陽臺上,安安靜靜的看著對面的她;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何文才轉身進了房間。莫水水看著對面的陽臺,已經沒了何文的身影;她看著對面陽臺上昏黃的燈光,突然就覺得落寞。嗯,大概連何文都懶得理她了。莫水水低下頭,耳邊卻猛然傳來悽婉的二胡樂;曲子是她熟悉的“上邪”。莫水水站起身子,直對著對面陽臺,這才看見是何文,是何文在拉二胡。何文對著莫水水的方向端正的坐著,深情嚴肅;他纖長左手持著琴,右手持弓;右手輕輕一拉,悽婉的音樂娓娓流出,透過玻璃穿透進莫水水的耳膜。何文閉著眼睛緊皺著眉頭,似乎所有感情傾盡其中,他右手有力的運弓,幾乎要把所有的感情都連帶著音樂揮灑出去。曲子開頭十分高亢,悲壯的讓人心情澎湃,中間卻如清水透心,哀怨的緩了下來;時而悲壯、時而哀怨柔情的二胡聲實在讓人心醉,那些調子就像是石子兒似得,一顆顆打在人的心尖兒上,疼的讓人喘不過氣兒。樓下的大媽剛吃過飯,正收拾碗筷,便聽見樓上傳來悠悠揚揚的二胡聲;二胡聲很悽婉,大媽鼻子一酸,眼眶一熱,想起了自己死於癌症的老伴;樓上住的是個年輕女人,一個職業作家,她正瓶頸寫不出東西,樓下卻傳來悽婉的二胡;二胡奏出的音樂溫婉哀絕,似乎在訴說一斷求不得的愛情;她頓時靈感如泉湧,手指在鍵盤上啪啪啪的敲動……二胡本身就是一件憂鬱的樂器,它發出的聲音從來都是悽婉哀絕的;就像這首名為上邪的曲,聽得直讓人心發酸。莫水水沉進了何文的二胡中,無法自拔;不知不覺,臉頰上已經掛了些許淚。那首曲子莫水水經常減壓的時候聽,不想,何文竟然會拉。她壓根兒也就沒想到,何文那麼“多才多藝”。何文收了二胡,對著她招手。沒一會兒,又收到何文的簡訊;【你的減壓神曲,現場演奏版,聽了心情有沒有好些?】莫水水低頭看著螢幕,又抬頭看了看立在對面陽臺上的何文,她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莫水水手機裡就這麼一首曲子,上邪的曲名她特意改成了“減壓曲”;何文什麼時候看過他手機?大概是何文的二胡拉的太深情,樓上樓下都沒鬧騰他半夜擾民;就連一向討厭噪音的蘇宣今個兒都特別淡定,沒有破口大罵。莫水水依舊沒等到黎澄的回信,索性裹了披肩回了屋子。何文瞧莫水水進了房間,他也收拾收東西回了屋。何文看著自己懷中的二胡,這二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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