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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濱盯著電腦螢幕,網上顯示,那位學法律的朋友其實是為小律師,工作在一家聲譽平平的律師事務所。然而,餘勒善於落網追蹤。只用三兩分鐘,就追溯出該律師事務所,由一家聽上去名字中規中矩的公司控股,而該公司又由另一家公司控股。層層追溯,直到發現某控股公司的法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普名。大名鼎鼎的丁老闆手下的林普名。張濱想當軟柿子捏一捏而未得逞的林普名。是偶然?還是有意而為的掩蓋?“餘勒,安排專案組開個會,向大家通報一下大方向。”張濱一臉沉著,將手中檔案放在桌上。餘勒轉而聯絡專案組的其他成員,協商開會時間。手機裡,小白髮來的資訊,被他故意涼在了一旁。定下開會時間與地點後,餘勒給師傅泡了一杯茶,抱著電腦在一旁坐等。手機就在電腦的左手邊。餘勒目光掃了幾回,很想開啟手機再看一遍,但,剋制住了。其實,根本沒有再看的必要,他只看一遍,就記住了全部。小白的原話是這樣的:“我想了好幾天,最終決定告訴你。很不幸,我們有了新的共同情敵。此人是位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自初中起,就遊戲花叢,早成情場老手。此人雖未婚,但斷無結婚打算!所謂追求,只是一場遊戲。”餘勒面沉如水,不見波瀾,心裡卻遠沒有那麼平靜。千頭萬緒趕在了一起,他不能慌,不能亂。何況情敵這種事,除了選擇信任辛辛,他並無其他妙計可施。不理不睬、不回白則人,是餘勒早就定下的結論。他所要剋制的,是避免自己去追問那人的姓名。餘勒暗中長吐一口氣,緩解繃緊的神經。就在今晨,他5000米長跑結束,在冬日大霧尚未散盡的操場,師傅一邊扎馬步,一邊對他說,他想明白了一件事——為什麼他身後突然多了跟蹤者。“為什麼?”喘著氣來回走動的他隨口問。“因為我去查了林市24年前的交通肇事致死案。” 懊惱餘勒頓時驚得忘了呼吸!師傅說得很平靜,且很篤定,必是經過深思熟慮才得出的結論。不時有早鍛鍊的同事從他們身旁跑過。而他倆談一句停兩句的模樣,看上去也不像在說什麼要緊事。偏這個結論,是餘勒生命中最要緊的事情之一!“確定?”餘勒眼睛眨也不眨,直直盯著師傅。師傅照常蹲著馬步,眉眼掃他一眼,看上去不動聲色,實則含著積威:“時間過去這麼久,我都忘記了。當初你到底為什麼非要翻那個案底?”師傅懶得回答他第二遍,這就是確定的意思了。要是撒謊使詐,必然是條分縷析地遊說、好使他也確定他所確定的。餘勒並不相信師傅忘了他翻舊案的理由。無非是因為謊言經不起時間的推敲,想再試試他到底在翻案理由上有沒有撒謊而已。然而,事關成辛,他記得再清楚不過。“因為那人是我女朋友的叔叔。而這件事是我女朋友家的一個心結。所以,我想幫她查一查。”張濱點點頭。這個理由,跟當初餘勒在林市鋤河綠化帶散步時告訴他的理由一致。“師傅……”餘勒欲言又止。他有太多疑問。師傅是如何確認他被跟蹤是因為查了舊案?分明他也查了舊案,為何就沒有被跟蹤?又或者,他其實也因為查舊案而被跟蹤?那為何丁成天偏說他是因為父親換了監督的人才被跟蹤?丁成天在撒謊?似乎沒有必要。莫非派人跟蹤師傅的人與派人跟蹤自己的人,是同一個人?畢竟跟蹤者在初始混作一團。同一個人,今天跟蹤他,明天跟蹤師傅。這種混亂近期已經看不到,但畢竟存在過。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而丁成天又明確表示派人跟蹤他的人是“林叔”,豈不是意味著,林普名至少是24年前林市交通致死案的知情者。瞧他這緊張的態勢,沒準還是慘案的製造者!當初因為檔案太乾淨而斷了的線索,很可能會因為林普名的出現而重新浮出水面。多麼令人激動!倏忽之間,餘勒心念電轉。而現實中,師傅張濱才開口回應餘勒的那句語氣悠悠的“師傅”。“此處不便深說。晚上到我家來。”晨訓至此結束。餘勒沐浴更衣後回辦公室,恰好看見檔案室送審訊檔案給師傅。師傅看後,要求餘勒查點東西。也就師傅看檔案的時間,小白髮來了那則像貓爪一樣搔得餘勒心神難寧的訊息。查完東西通知專案組開會。不一會兒,專案組的人到齊了。師傅張濱便開始擼人物關係圖。大螢幕上,出現了一張又一張面孔,其中不乏追尾餘勒汽車的兩位小年輕。螢幕上的一眾頭像,開始縮放,畫在他們身上的紅線,曲曲繞繞,共同指向了“林普名”這個名字。“所以,”張濱目光炯炯有神,平靜威嚴地巡視大家,與平日的嬉笑怒罵一驚一炸的痞子形象截然不同,“這個謀殺詐保犯要辦!背後隱藏的大魚也要釣!我們要心中有大局,才能有的放矢,不錯過任何可疑的細節!”小會議結束,大家分頭行動,繼續深挖犯罪嫌疑人的各種社會關係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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