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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該替我擋那發散彈啊！我對不起你啊！”張濱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嗚嗚咽咽。病房的門突然開啟，一位走路帶風的醫生帶著一群學生走過來。“我本來要查隔壁房的，門口不小心聽到你們的對話，實在忍不住了！什麼瞎了聾了！你們倆大老爺們就別矯情了！我可以負責任地保證，59床三天後取掉紗布就能正常視物。要擔心的是肩椎受損情況，所以，59床，沒事別抬胳膊，老老實實讓它歇著。傷筋動骨一百天，要想不留後遺症，就乖乖聽話！”餘勒聽得驚喜交加，馬上仰身躺下。張濱聽得一呆一愣，只想仰天大笑。 去意已決醫生檢視餘勒情況後帶著學生們走了。張濱抹一把殘存的眼淚：“餘勒！你可得好好的，不然我要愧疚死了。”餘勒的笑，露出幾分尷尬的意味：“師傅，有些話，我需要跟你說。”張濱點頭不止：“我也有話要跟你說，我總覺得，昨晚的現場除了我們、敵方，還有 挑撥離間肖剛的五官扭曲起來。他討厭女人笑！尤其討厭當他耀武揚威要當暴虐君王的時候，對面的女人笑！成辛意識到不妥，馬上收住笑容，她正色道：“反正我是在劫難逃，不過，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也許，我可以為你指點一下迷津。”“少特麼拽詞！簡簡單單地說！”成辛嘆息一聲：“好！你叫肖剛！”夠簡的。肖剛明顯被震到了。他們做人販子的，警惕心不要太高！假名用過成百上千，身上隨時帶幾張備用身份證，真名從不輕易示人。他記得再清楚不過，過年的時候成辛的確見過他，但那時候他是“老韓”！他再三跟鑫兒確認過，鑫兒從未暴露過他的真名。“你，你怎麼知道？”成辛垂下眼，做出不屑的表情：“我怎麼知道？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如果不是她親口告訴我的話！”賣了個小心眼，成辛沒敢貿然把“程鑫”的名字說出，而是說了個第三人稱代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