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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峰山命案發生後,我跟餘勒都曾自發參加過學生會護校巡邏隊,還真的阻止過一次強姦未遂。有個社會青年冒充在校生,在學校自習室搭訕了一位學妹。這位學妹傻乎乎的,居然因為那人邀請她去曬月亮,她就真的一個人在晚自習後跟他去了西山。被強的時候,還不敢呼救,怕被人看到難為情。幸好遇到我們,不,幸好遇到餘勒。他們藏在偏離路徑的茂密竹林後,路上走過,並不能看不到他們。在巡邏過程中,總會在意想不到的旮旯角碰到約會的情侶,而我們只是預防犯罪,並不是嚴查情侶,所以並不嚴苛。那一次,餘勒堅持順著聲音去尋找,理由是雖然沒有呼救、沒有被捂嘴巴的悶叫,但聲響過於急促、頻繁,像是掙扎與反抗。後來證實,他果然是對的。你知道嗎?事後餘勒跟我說,聲響過於急促頻繁什麼的,只是情急之下的託詞。他說,當時他就是嗅到了危險的味道!多麼神奇!”彭小帥沉浸在對偶像的讚歎中,完全沒有體察到苗貝貝的表情變化。苗貝貝已經從笑臉變成了冷臉;臉上的柔軟也已經變成生硬。過了小賣部,很快到通向研究生樓小院的石階旁,苗貝貝扭頭,生硬打斷他:“時間不早了,你回吧。”彭小帥因為意外而些許發愣,轉眼就說服了自己:苗貝貝可不就是這個樣嘛。於是,彭小帥口中急剎車,臉上堆滿笑,哈巴狗一樣歡快地擺手告別。這一次,他無師自通,目送苗貝貝在視線中消失才轉身離去。苗貝貝從路口聳立的一面凸面鏡上,看到了彭小帥一直在原地站著注目她的背影。不過,她才不會回頭,昭示她那一刻的感動。苗貝貝走過院子,上了二樓,推開寢室的門,成辛正坐在桌前寫日記。見苗貝貝回來,成辛順手合上了日記本。“散步散得怎麼樣?”成辛笑,明顯還想著小丁丁的事情。苗貝貝靠在成辛的書桌前:“散步就隨便走走,你家餘勒的故事倒聽了兩則。”成辛嘟起嘴巴。餘勒已經不是她的了。“想著過完明天要長途跋涉,就心累。我要去洗洗睡了。”苗貝貝心意闌珊。今天的約會——雖然是她單方面暗含鬼胎,暫且稱之為“約會”吧——是個半拉子,不僅沒解好奇心,反而勾得心事越發癢不可耐。她心煩意躁,情緒重得超越了理智。這會兒,連她自己也有些怕怕的,分不清自己的底線。成辛見苗貝貝去洗漱,便重新翻開日記本,埋頭記錄當下的心情。寫日記這個習慣,持續了16年,從小學三年級就開始了。沒怎麼鍛煉出驚人的觀察力與出眾文筆,倒是培養了一個好性情。成辛發現:日記專治各種心慌意亂、興奮、懊悔、徘徊、難過、沮喪、低沉……透過記日記,情緒總能很快回到正常的頻道。今天她要記的是,餘勒對她人生9大問題的回答。“答辛辛問。1,無數次,你問我,我跟你媽媽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達成了什麼協議?並沒有!甚至連談話都沒有談很久!如果要怪,就怪畢業吧。聽上去很不負責任,但這是我唯一能給你的說法。2,你問我為什麼突然提分手。答案參照問題一。3,你問我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愛你?從我愛的那一刻起,愛就註定不會消失。最多換一種形式。如我所說,除非你喊停,我會一直都在。4,你問我當初的愛,是真心,還是演繹?無論當初還是現在,我不曾改變。我從不憐憫人,也從不施捨愛。我給你的,都是發自內心想給的。5,你問我是不是有了新的追求物件?如果有,我保證你會 畢業,各奔東西離校前最後一天,餘勒來幫成辛做最後的行李整理。他執意將沉重的行李快遞給成辛大學四年的室友舒暢,成辛只需要攜帶一些輕便又重要的行李即可。除了覺得有點浪費,成辛完全沒有意見。餘勒打電話給舒暢:“舒暢,我家辛辛要去上海了,你是本場地主,要多照顧她。”舒暢最喜歡跟餘勒哈喇:“你所託非人。暢暢歷來只有被人照顧的份。要不你打電話給我老公?”餘勒大概只在舒暢面前無計可施。主要歸因於舒暢的厚臉皮。舒暢愛慕餘勒,人盡皆知。從入大學起,舒暢就是個名花有主的。她男朋友是她高中時候的補課老師。彼時他正在讀大二。這段“師生戀”被舒暢的媽媽下了緊箍咒。舒暢媽媽說,舒暢只有考上大學,才能自由戀愛。因此,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那一刻,舒暢就正式宣佈名花有主。入學後,因為處在熱戀期,舒暢一點都沒有想到隱瞞自己的戀愛。大二的時候,她男朋友大四實習,已經開始領工資,經常往學校裡寄各種美食。舒暢更熱衷於全方位多角度炫耀她的男朋友。直到透過成辛認識餘勒。“天吶!怎麼會有這種什麼都知道的男生!”舒暢瞬間覺得物質跟精神相比,遜多了。不過成辛並不吃醋。舒暢對餘勒的喜歡,更像是姐姐喜歡弟弟。愛慕他的才華,遠超愛慕他人本身。舒暢本科畢業後,回到她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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