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一邊罵他一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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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倒也沒變。
舒妙帶著盧英進了屋,悅喜和露喜就麻利的去端了水進來,叫她們擦了臉,才開啟了屋裡各處的窗子。
這天氣正熱,屋門大開也不覺得涼快。
盧英好奇的左瞅瞅右看看,舒妙便帶她去內室看看。
結果一進門,到處都是閻月朗的東西。
衣服架子上是他的袍子,八仙桌上是他的筆墨紙硯。
原先放在窗邊的妝匣案子不見了,如今擺著一張半月桌,空落落的桌面上只有一支細細的梅瓶。
別說盧英了,舒妙自己都呆住了。
“這……”
悅喜和露喜對望一眼,也是不解。
這屋裡顯然被閻月朗侵佔了。
盧英可是第一次進“男人”的房間,跑出去的速度比兔子還快。
舒妙無語的嘆了口氣。
這亂糟糟的她眼裡看不得,但看著桌上散亂的冊子,又像是禁軍裡的庶務。
不動吧,她心裡難受,動吧,她又怕弄亂了閻月朗的冊子。
乾脆眼不見心不煩,也轉頭出去了。
又過了一陣子,閻月朗才急匆匆的從外面回來。
他還穿著朝服,走的滿頭是汗。
見著舒妙,還先洗了手,又擦了擦臉,才近身過來。
“早就來了?”
他身上還是有些淡淡的汗味和馬場草料的味道。
可令人詫異的是,舒妙竟然意外的沒有覺得反感。
“你帖子上寫的這個時辰,我們也不好遲到。”
閻月朗這才朝著盧英點了點頭。
舒妙又問:“怎麼今日還要去營裡?”
閻月朗一邊往裡屋走,一邊松著衣服上的扣子回答:“營裡缺人,我只得兩頭跑,等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舒妙起身看了盧英一眼,盧英朝著她瞭然的挑眉。
閻月朗繞到衣架子後面脫掉了朝服,覺得身後不對,一回身,果然是舒妙。
她拿著沾了水的巾子,抬抬下巴:“都脫了,擦擦身子,一股子汗味。”
“這種天隨便動動就這樣,擦了也沒用。”
話是這麼說,手倒是很老實,非常麻利的脫了裡面的短衣,露出了胸膛。
舒妙把溼巾子往他胸口一杵:“自己擦。”
閻月朗有點小情緒,但是沒表現出來。
但是這情緒也沒延續多久,因為他手臂肌肉和背上的肌肉有點兒大,導致他的手夠不到後背,又想胡亂擦擦了事。
舒妙看不過去,搶了手巾,一巴掌拍在他後背上,叫他扎著馬步,自己親自幫他擦。
兩個人明明肌膚相親那麼多次了,可這麼仔細看他後背的樣子,還是第一次。
背上斑駁的疤痕像是一副潦草的地圖,高嶺疊著溝壑,每一道都預示著曾經的苦難。
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閻月朗感覺到了她情緒的變化,側過頭:“怎麼了?”
聲音輕柔又寵溺。
舒妙的指尖微微發涼,沿著一道貫穿了整個背部的刀痕慢慢滑動:“疼嗎?”
閻月朗笑了笑:“早就好了,不疼。”
“當時一定很疼吧?”
那道疤最寬的地方比舒妙的小手指還寬,當時一定皮開肉綻,也許還見了骨頭。
“那時候年紀小,不記得疼。”
“是你們逃出京都時的……”
“嗯。”
閻月朗是真的不覺得這事有什麼重要的。
他知道舒妙心疼自己,心裡高興還來不及。
轉過身,就把她抱進懷裡了。
剛剛擦了水的胸膛涼津津的,貼在了舒妙的臉頰上。
“沒事的,我沒你想的那麼慘,當年逃出京都後就一切太平了,我那時候才十六七,也不記得這傷有多疼,只記得尋之找來的食物難吃的要死。”
舒妙被逗笑了,輕輕捶了他:“真是記吃不記打。”
閻月朗捏了捏她的臉頰:“那時候也沒得挑,只能一邊罵他一邊吃了。”
“他好慘哦。”
“你當我的傷是為了救誰才來的?”
舒妙笑的不行。
閻月朗這才鬆開她,隨手扯了一件短衣要穿上,舒妙趕緊攔住:“換個新的。”
閻月朗抬手點了點她的鼻尖,乖乖去箱籠裡扒出了一件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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