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給人喂藥比給狗喂藥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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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咬著嘴唇,一不做二不休的,就這麼縫合了。
閻月朗感受著粗糙的線在自己面板上穿行的感覺,幾乎麻木了,到了最後,甚至不覺得疼了。
雀兒的手藝還是需要再練練的。
沈霄月和舒妙看著那個縫合好的傷疤,一時間有點無言。
得虧雀兒還會自己裁衣,結果針線換到了皮肉上,怎麼就能縫的那麼難看。
“反正是你相公,以後也是你看,我倒是沒所謂。”
沈霄月聳聳肩,站直了身子。
舒妙看了那傷口大半天,最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身子骨確實好看,標標準準的熊背蜂腰,薄薄的皮肉包裹著帶青筋血管的肌肉,可見他平時有多熱愛運動。
這種身材,不給人看,可真是暴殄天物。
閻月朗那溼噠噠的衣服被炭火烘了半乾,不滴水,但摸上去還是溼的。
顯然不能再碰到傷口。
雀兒收拾了針線,幫著把傷口纏了布條子,這才摸了摸他的脈搏。
“……有些熱毒,又著了涼,奴婢去寫一副藥單子來,保管他吃上三日就好。”
應夏進來把雀兒帶到外間去寫方子,趙媽媽也就跟著進來了。
要是隻有舒妙一個人,她們自然不用這麼防著。
大業男女大防重到令人髮指,別說這榻上躺著的是舒妙的相公,就算是舒妙懷抱的兒子,也不能沾染了別家未出閣女兒的床榻。
“這、這可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啊……”
趙媽媽剛剛在外面就對三個大丫鬟千叮嚀萬囑咐的。
應夏把雀兒拉去外間,又被盯著囑咐了一遍,讓雀兒千萬不要告訴她師父。
雀兒又不傻,大半夜被拉過來,一瞧見是個男子,心裡就知道這事得爛在肚子裡。
沈霄月挽著趙媽媽的手臂安慰她:“不要緊的,你們都是我信任的人,明日有人問話,只當是舒妙在我這受了涼罷了。”
那邊的舒妙已經把自己肩上耷拉著的毯子蓋在了閻月朗身上,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
非常熱。
她微微嘆了口氣,去掏自己衣內縫的暗袋,拿出一個小小的油紙包,還不如她的拇指大。
沈霄月瞧見,便讓趙媽媽去倒了一杯溫水過來。
油紙包拆開,裡面是兩粒白白的小藥片。
趙媽媽見過這藥,已經沒了初見時的驚訝,只是問舒妙:“不過是熱症,用不上姑娘這仙藥吧!”
她不知道榻上躺的是誰,壓根沒往閻月朗身上想。
舒妙接過溫水,貼在唇邊試了試溫度:“他受了傷,又發了熱症,估計現在痛苦的不行,吃了這藥好歹能安安穩穩睡上一會兒,也算是我救人一命的功勞。”
可是,閻月朗不想給她這個功勞。
牙口咬的死死的,任憑舒妙的手指怎麼捅,就是咬著牙關不鬆口。
——笑話,誰知道她給他吃的是什麼!
“嘿……”
舒妙來了脾氣,水杯頓在床沿上,自己翻身也跪在床沿上。
一手用力掐著他的下頜骨,一手捏著藥片按在他咬緊的門牙。
男女力量的懸殊就在這裡顯現出來了。
閻月朗不愧是武將,咬合肌都那麼發達。
舒妙喂藥失敗,越戰越勇,叫應夏去找了兩個瓷勺過來。
“我還就不信了!”
她可是養過狗子的人,她就不信給人喂藥比給狗喂藥還難!
瓷勺子的勺柄有稜角。
舒妙扒開閻月朗的嘴巴,從虎牙邊找到了縫隙,用勺柄一角用力按了進去。
果然,學好物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閻月朗咬緊的牙關被撬開了一個縫,舒妙眼疾手快,把另一個勺子柄也插進了他嘴裡。
這下,任憑他的咬合肌再怎麼厲害,也足夠她把藥片塞進喉嚨裡了。
窄窄的牙關只夠舒妙兩根手指勉強進去。
她把藥片努力的往裡推,可還是沒推到嗓子眼,最後只能用水灌。
當然,舒妙可不憐香惜玉,捏著閻月朗的鼻子就慢慢往嘴裡倒水。
閻月朗覺得刑部水刑差不多也就這樣了。
早知道還不如從了呢,管他什麼藥,總好過被折磨。
這下好了,受了磨難,還吃了那個什麼鬼仙藥。
灌完一整杯水,舒妙還扒開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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