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在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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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身黑又歪在牆角陰影裡,打更人沒看到他。
舒妙努力嚥了幾口口水,潤了潤嗓子,才沙啞又顫抖著說:“大哥,我是沈相爺家大姑娘身邊的趙媽媽,著急趕路掉進了河裡,實在是凍僵了身子,麻煩大哥去相爺家找大姑娘身邊的知秋姑娘遞個話……必重謝……”
一聽是相爺家的,打更人頓時想走。
舒妙急忙顫顫巍巍的取下手上的一枚赤金戒指丟過去:“大哥,拜託您,您、您與我有救命之恩,沈大姑娘定會重謝的……”
赤金戒指在雪地裡砸了個坑,陷了進去。
打更人還是沒忍住誘惑,把戒指撈了出來,放進嘴裡咬了咬才收進懷裡,再三和舒妙確認:“沈相爺家?就是前面街口東邊的沈相爺家沒錯吧?”
“是……”
“找沈大姑娘身邊的知秋姑娘……你、你是趙媽媽,沒錯吧?”
“是……麻煩大哥了。”
目送著打更大哥離開,舒妙抖著身子朝著手掌心哈了幾口氣。
“希望你別騙我……霄月,阿希,救命啊……”
相爺府西邊內院裡,幾個大丫鬟腳步匆匆。
一盆一盆的炭火與熱水端進沈霄月後院那間空著的廂房裡,偏偏院子裡卻沒有點燈。
“你呀你,我說要送你回去,你偏要說去玩雪,這下好了,險些沒了命!”
沈霄月指著那些從舒妙身上換下來的、凍成冰溜子的衣服叫人扔了去,回頭就戳了下舒妙的額頭。
那打更人還算老實,從角門上遞了訊息進去。
當時小廝還奇怪,明明下午還瞧見趙媽媽去給大姑娘領紙墨筆硯,怎麼一轉眼人又在外面了?
報上去的時候還拿不定主意,誰知道早就睡下了的大姑娘一聽,頓時叫知秋去接人。
小廝還後怕,還好自己當了回事,不然趙媽媽真的出了事,恐怕自己難逃干係。
只是沈霄月也沒想到,馬車回來,裡面竟然帶回來兩個人。
舒妙被凍的半死,念春、應夏、知秋和趙媽媽忙把被子褥子全拿出來圍在她身上,她也依舊覺得身上寒涼,直到換了衣服,用七八個炭盆圍在身邊,又用溫水擦了手腳才終於緩和一些。
這廂房是沈霄月小時候玩樂的地方,沒有床架,只有一張寬敞的貴妃榻,如今那個玄衣男人就躺在上面。
他面色潮紅,手裡還緊緊攥著舒妙的那截衣角碎布。
沈霄月掌燈靠近一瞧,頓時笑了一聲。
她回到外間,看著蜷縮在圈椅裡喝著熱薑茶的舒妙,忍著笑問:“你知道里面那個是誰嗎?”
舒妙眼皮一跳:“不會是什麼通緝犯吧!”
沈霄月搖了搖頭,笑著答:“他就是你那成婚一年,且尚未曾謀面的丈夫,閻月朗。”
舒妙一口熱薑茶噴了出去。
舒妙是在兩年多之前穿越來的。
她本來在加州新買的房子裡閒逛的時候,意外發現了酒窖裡的暗門,好奇心驅使之下鑽了進去,沒想到一個腳滑,摔下了那長長的樓梯。
再醒來的時候,她就倒在西鳳山的樹林子裡了,手中還攥著當時正打算吃的一桶布洛芬。
西鳳山是西鳳庵的地方。
小小的比丘尼揹著竹籃子採蘑菇時遇到了在林子裡迷了路的舒妙,把人帶回了庵裡。
她那時還穿著居家的純棉短袖和半長舒適的純棉短褲,腳下的拖鞋早就不知所蹤,手裡握著阿美莉卡人常賣的巨大分量的一盒布洛芬。
西鳳庵的主持在年前圓寂,朝廷還沒來得及委任新主持,庵裡的事務暫時由幾位長老共同主持。
舒妙這個“不知廉恥”的外來女子的介入,使庵裡的權力鬥爭在那時達到了頂峰。
以明曇為首的監院和以明紀為首的僧值意見相左。
監院握著地和錢,僧值握著人和權。
明曇和明紀自然都是下一任都監的人選——本屆都監也就只差一道聖旨,就是名正言順的住持了。
空出來的都監的位置自然也要有人頂上。
明曇說:“我佛慈悲,眾生平等,不該將人分為三六九等。”
明紀說:“佛土淨地,豈可容留汙穢之物。”
一旁的都監佛爺似的眯著眼,手裡的佛珠轉的飛快,一副關我屁事的樣子。
坐在門口蒲團上的當事人舒妙在做什麼呢?
她在摳手。
十個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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