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你這條命賤不賤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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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元宵節那日舒妙沒有醉酒錯過那場戲,今日她也就不會因為這句話被閻月朗牽著鼻子走。
此時的她還不知道前面是個大坑:“雖然用黃酒佐藥,可單喝酒,我是不行的。”
她想,最好還是說自己不能飲酒,免得後面被他灌酒,醉了再出事端。
她只看到了閻月朗嘴角放大了的笑意:“難怪岳丈大人與岳母大人辛苦,娘子吃藥竟也能吃醉了酒,這藥的分量一定非常多,多到佐藥用的黃酒能讓人醉到不省人事。”
蔣夫人臉上又是一僵。
舒妙的表情有點不妙,嘴角只是憑藉肌肉記憶在上揚,實際她很不爽。
但又不知道他說這話的意思。
——她又不知道醉酒被他看到。
“閻小將這是什麼意思?有話就說出來,這樣拐彎抹角的,以後我們阿妙若是受了委屈,難不成你還是拐彎抹角的處理家事嗎?”
蔣夫人也不傻,想要把話題轉到馮瑛欺負舒妙那些事上去。
閻月朗不如她意:“小婿只是想起元宵節那夜,娘子醉酒歸家時的樣子,心裡有些擔心罷了。”
舒妙猶如五雷轟頂。
被看到了?怎麼會被看到了呢?
蔣夫人也想不通,那夜那麼黑,她都要挑起簾子仔細看才看得清,怎麼他千里眼嗎?
舒妙才會不會認輸,主打一個嘴硬:“是呀,最近這服藥比以往更烈,大夫特別囑咐了要多配些黃酒,不然,我這成婚小半年養出來的病,可沒那麼容易治。”
直球又打到了閻月朗身上。
她這“病”,全是婚後拜他們閻家人所賜。
有理有據,再追著問,就好像真的欺負人家似的。
閻月朗終於住口了。
秦嬢嬢覺得自己命都短了幾天,張媽媽也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著疼。
“是我的錯,我向娘子賠罪。”閻月朗竟然真的起身,對著舒妙拱手垂頭,而後又說:“我倒是得了一仙藥,只要小小一丸,即可百病全消,特帶回來給娘子賠罪。”
舒妙心裡翻了個白眼。
這人不學乖,被她嗆了兩次了還要繼續。
不就是用布洛芬來再次提醒她,他和她曾經見過面。
見過就見過,還能怎樣?
私自回京很光榮嗎?
要不是害怕被株連,舒妙真想直接告發他無召回京,叫大理寺把他抓走嚴刑拷問。
“所以,藥呢?”
“如此珍貴的藥,自然放在安全的地方。”
舒妙在心裡再翻一個白眼。
她跟著回蔣家的時候就把布洛芬都帶回來了。
所謂的“安全的地方”,就是她床下的小樟木箱子裡的青竹匣子裡。
“那希望下次閻相公來的時候能讓我也見識下傳說中的仙藥。”
舒妙對仙藥的反應,讓閻月朗不由得想笑。
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對仙藥並沒有欣喜或遲疑,便意味著她是知道這個藥的。
這樣的表現,也算是明白的告訴閻月朗——我已知曉你的目的,但我不在乎,也不想理你。
如果她不是區碩儉拴在他身上的繩子,那舒妙這樣有趣的女孩,他是不會排斥的。
“既然娘子身子不好,我今日就不多打擾了。”
閻月朗起身要告辭,舒妙急忙也起身,生怕慢一點他就晚走一會兒。
誰知道他下一句就是:“娘子可否賞臉送一送我?按理說我們為夫妻,可我還從沒和娘子多說說話。”
舒妙對閻月朗的印象分只剩下皮囊支撐了。
她急著回去告訴沈霄月,她不打算把閻月朗拉進她們的陣營裡了。
因為有了更好的辦法。
只是眼下沒辦法回絕——他也說了,只是說說話。
舒妙秉承著“最後一面”的信念,同他一起出了院子。
蔣家外院不大,幾乎拐過兩道角門,就到了通往府外的角門。
拐過第一個角門時,閻月朗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舒妙身後的露喜。
“我有些事想單獨和舒姑娘聊一聊。”
這時候又叫姑娘了,剛剛不還娘子娘子的叫嗎?
裝都不裝了。
舒妙實打實翻了個白眼,但閻月朗個子太高,沒看見。
露喜頓時看向舒妙。
這是一條巷子,夾在後罩房和耳房中間,盡頭就是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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