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閻小將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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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跟哪啊?
舒妙這回承認了,自己的腦子跟不上這群封建老太太。
“那、那她就打算每天這樣跟在你身後?像個背後靈似的……”
溫宴希能說什麼,只能苦笑。
舒妙無語。
本來還想著和溫宴希一起去逛逛雍王的鋪子,現在看來,她只能老老實實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她還在和露喜感慨溫宴希和沈霄月的不容易。
一到家門口,她的不容易也來了。
守在閻家的門子跑回來:“……姑娘,閻小將回來了!”
回就回了,但馮瑛可不是麵糰捏的。
從看見閻月朗的第一眼就開始告舒妙的狀,直到閻月朗坐下喝完兩杯茶,這狀還沒告完。
“……你這個媳婦兒喲,磋磨死人了,她就是看不起我們鄉里出來的,也瞧不上你喲,三天兩頭的罵我,我可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喲,你瞧瞧她那一家子人,都不是好東西,仗勢欺人喲,誰家新媳婦頭一年就跑回孃家的,我的名聲喲……”
喲了半天,也沒見著一滴眼淚。
閻月朗進了舒妙的院子,看著擺放的整整齊齊的閨房,驀然有點不適。
耳邊是馮瑛的絮絮叨叨,但已經聽不進去了。
房間裡沒什麼味道,似乎舒妙不愛薰香。
他記得第一次和舒妙見面的那晚,他用刀抵在她的喉嚨上,小小的女孩幾乎收攏雙臂,就能把人藏在懷裡。
那樣近的距離,他卻沒聞到什麼香氣。
紅木漆面還泛著光的架子床算得上這屋裡最貴重的物件了。
床上整整齊齊疊著兩床被子。
艾綠色的輕紗帳子被固定在床架子兩邊的床柱上,床鋪上鋪著淡青的單子,連枕頭也套上了同樣顏色的套子。
床前踏步上還有一雙舊鞋。
閻月朗走過去,慢慢坐在了床上,一隻腳就踏在踏步上,和那雙舊鞋挨著。
小小的鞋子,和他大大的鞋子對比強烈的很。
小時候,父親母親擺在踏步上的舊鞋子也是這樣,大大小小的湊成一對。
父親會挨著母親坐在窗邊,為她細心簪花。
腦海裡母親的臉猛的變成了舒妙那張憂鬱的臉,父親變成了他。
他為她簪花,可她沒有笑臉。
閻月朗回過神,以為是自己回了京,思念父母,才會胡思亂想,卻沒意識到自己真正的內心。
從遇見舒妙的那天起,他就總會時不時的想到她。
她的臉,她的手指,她的聲音,她的藥丸。
閻月朗潛意識裡是不認可這位妻子的。
他不需要一個別人用來拉攏他的工具。
於是他對喋喋不休的馮瑛說:“您是我乾孃,就是她正兒八經的婆母,管教兒媳婦天經地義,這事就算捅到金鑾殿上也是她不守孝道,您不必顧忌。”
馮瑛就等著這句準話,一拍大腿:“哎喲我的好兒,一路辛苦,我去給你張羅點吃的,你哥哥妹妹可都盼著你回來呢!”
田聰章盼不盼他回來不知道,但田聰鈺可是盼著他回來的。
晚上吃飯打了一壺酒。
田聰鈺雙手四指掐著小小的酒盅,款步挪到閻月朗身側,夾著聲音輕聲說:“朗哥,這杯酒我敬你。”
閻月朗感到不適,怔愣的接了酒杯飲下。
心裡琢磨著這丫頭又是從哪學的招數。
還能是哪。
田聰鈺在京都又沒交到什麼有身份地位的朋友,她都是從悅喜身上學來來的。
只是悅喜向來講話聲音小,可並不是夾著嗓子的。
況且悅喜只伺候主子,身段面板都保養的好,為舒妙端茶時,四指託著茶盞彷彿玉蘭花開。
到了田聰鈺這,就各種不適應。
她骨架子大,從小幹農活長大的,手指也沒悅喜那麼好看,聲音也憨啞。
這副姿態倒也顯不出矯揉做作,只是很不合適。
這讓閻月朗又想起了往他嘴裡硬塞勺子柄的舒妙。
???
舒妙這邊倒是不知道他那麼惦記自己,但也猜到了馮瑛會告狀。
她又想回去,又不知道該怎麼回去。
遇事不決,還是求助場外觀眾比較好。
於是舒妙帶著問題去了蔣夫人那裡。
剛過完年,府裡庶務攢了一堆,蔣夫人忙的連口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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