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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翻譯過來,是“我愛你”。蘇秦在黎教授那裡學的密碼不多,但要發出簡單的求救訊息,她是沒問題的。她相信,如果一個女孩從深山裡向他發出求救,即便他沒有同情心,也會因為好奇,而來深山裡找她。蘇秦臉上的草藥乾得很快,需要洗乾淨重新敷。雲非撿了草藥搗碎,端進臥室,在床沿邊坐下。蘇秦擱下筆,抬眼看著眼前這個樣貌乾淨的男孩。他用手指在碗裡沾了一點草藥,對她說:“摘掉面巾。”蘇秦摘掉面巾,取過他拿進來的毛巾,將臉擦乾淨。她臉上的蕁麻疹已經消下去,面板上只餘星星紅點,臉上瘀腫也消了,恢復了以往的巴掌鵝蛋臉。雖然臉上還有些許傷痕,但並不影響整張臉的漂亮。她的目光溫柔平靜,有雙漂亮的柳葉眉,她的眼睛裡有倔強,也清亮,像被清晨 砸人前村兒敲鑼打鼓,熱熱鬧鬧。後村幾個男人帶著四個被拐賣來的姑娘,往山上走。蘇秦表現地很乖,主動幫著抱被子拿包袱。她的臉上裹著布,因為大幅度的活動,往下掉了一點,露出眼瞼下的肌膚。被火光一照,清楚明晰。一路上,張二娃都瞅著這姑娘。是他和母親張鳳把她拐到這裡,這姑娘長得美,一路上他都想摸摸碰碰,想睡她。然而母親張鳳為了賣個高價錢給張星,沒讓他碰。他碰一下,被張鳳拿鐵棍打下手背。可饞死他了。他本來還琢磨,可以藉著這機會,到了山神廟裡再幹她。可這會,看見她眼瞼下不明的褐色物體,嚇得頭皮一麻。像一張殭屍乾涸的臉,也像一張老樹皮。看來張星說得沒錯,她的確是得了怪病,容貌都毀得這麼噁心。他舉著火把加快了腳步,離她遠了點。蘇秦抱著包袱和棉被走在後面,眼看著張二娃加快了腳步,鬆了口氣。她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臉,感慨非非的草藥“面膜”有點用處,她突然有點想念海藻面膜,如果敷那個,沒準兒能嚇死丫的。一起上山的有4個女孩,三個男人。包括蘇秦在內的三個女孩,自己抱著棉被、包袱走路。而另一個女孩,則被兩個男人抬在滑竿上。由於光線太暗,蘇秦看不清。等上了山上廟,室內插上火把,一陣光明後,蘇秦才看清滑竿上的女人,嚇得臉色發白。不僅蘇秦,其它兩個女孩也嚇得“啊”了一聲,條件反射往牆角縮。那已經不算是人了。女孩身體赤裸,裹身體的被子已經滑至胸部,露出乳房。她被砍斷雙腿雙腳,眼睛被掏空,神情呆滯地歪著腦袋,長髮垂肩,半遮身體。張二娃帶著另一個男人下了山,留下了一個老頭在外面看門。室內,另外兩個姑娘看著那個被折磨得不像人的姑娘,雙腿一軟,癱坐在地。蘇秦閉了閉眼,額間青筋凸顯,胸腔一股怒火翻滾,她甚至想殺了門外坐著的那個看門的瘦弱的老頭,想一把火燒了整個村子。可她即便有這個能力,也不能。這裡之所以是地獄,是因為不存在法度,人人均不奉法。這裡沒有法,這裡的人泯滅人性。如果她也變成那樣,與這些禽獸又有何分別?蘇秦走過去,替那個姑娘拉上被子,蓋住身體。又將被褥在地上鋪開,把姑娘抱去暖和的地兒。這姑娘說不出話,也看不見東西。她殘了,啞了,瞎了。安頓好這個姑娘,蘇秦吸了口氣,打算睡覺,而另外兩個女孩卻嗚嗚哭了起來。有個女孩從地上撿了一隻破瓦片,用力地滑手腕,蘇秦衝過去握住她的手,制止她,“你瘋了?”女孩抬眼看著蘇秦,語氣平靜:“沒瘋,就是想死,那個家,我不想再回去。”女孩叫文梅,一年前,在沿海城市的一家服裝廠打工,下班回宿舍路上,遇見一對老人。冬天很冷,老人衣衫襤褸,飢寒交迫,祈求她買一碗熱騰騰的餛飩給他們。文梅心軟,被老人引著往所謂的后街餛飩店去。進了餛飩店,老闆立刻拉下捲簾門,將她抓住。之後,她被拐到了這裡。她後悔自己的善心,如果當時打電話先求助民警,再把錢交給民警去買混沌,也就不會有後面的事。可哪裡還有重來一次的機會?蘇秦握住她的手腕,壓低聲音,一字一頓說:“如果你真想離開,先忍,留著一條命和完好四肢,出去再重新來過。”“離開?你是在逗我嗎?你要是能離開?還留在這裡?你看看她,你難道想讓我變得跟她一樣嗎?”文梅抬手一指那個殘廢的姑娘。蘇秦吞了口唾沫,繼續說:“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送我們上山?因為村裡來了三個支教的老師。而這三個支教的老師,就住在張星家裡。山路崎嶇,他們最少會呆兩天,明天會有人上山給我送被褥和衣物,我會想辦法讓她去幫我傳遞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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