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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現裡沒有一點點意外跟猝不及防。只是在重新啟程往皇宮來的路上,她跟隨在陶玄玉的法駕之側,兩個人隔著一層薄紗,進行了一番無日影偏斜,深秋的黃昏,日色格外溫柔,把硃紅的宮牆染上了一層淡金色,也將從院內走出那人的身影更鍍上薄薄地金影一樣,這讓她原本就清麗無雙的容顏更加令人不敢直視,眉眼都熠熠生輝。薛翃先前沐浴過,已經換了一身素白綢的道衣,外罩黑色的蟬翼紗袍子,頭戴同黑色的蟬翼紗道巾,北風之中,袍袖裙襬微微往後揚起,髮髻上的紗巾也隨著搖曳,在暖金色的夕照之中,好像是才從九霄雲外降落的仙人,而非庸庸碌碌的凡塵客。幾位太醫都沒見過薛翃,乍看之下,都驚呆了。就連管藥弟子跟幾個小道士,雖無數次見過她,但此刻仍是下意識地屏息靜氣,彷彿呼吸重一寸都像是冒犯。薛翃自院門處走了出來,向著幾位太醫微微頷首,才又對管事弟子道:“木心,藥簿裡可有天雄,巴戟,續斷,蟾酥,玄參,百藥煎,紫河車。”叫木心的管事弟子忙道:“是是是小師姑,弟子記得都有的,會立刻再確認一遍。”薛翃淡淡道:“好,你師父還沒回來?”木心回答:“正是呢。看時候也該回來了。小師姑不必擔心。”薛翃道:“你忙吧。”說完,向著幾位太醫微微頷首傾身示意,便往外走去。目送薛翃離開,這幾位太醫才敢做聲,原來他們都看了出來,方才木心對於薛翃甚是恭敬,一人問道:“這位仙姑是……”管藥弟子說道:“這是我們小師姑,是我師父的師妹,師祖羽化前最後收的一個徒弟。她的原籍還是京內人士呢。”一名老太醫道:“原來真的是高侍郎家的那位小小姐呀。啊,真是出落的仙風道骨。”“且慢,”突然又有一名太醫問道:“昨日林太醫回來說過,清河縣裡那給缺乳婦人開天仙子的,豈不正是這位?”木心昨兒也已經聽說了,聞言笑道:“給各位說中了,昨兒我們小師姑在清河縣的時候,夜晚聽見孩子啼哭不止,小師姑心慈,聞聲而去,原來是那婦人生了孩子,沒有奶水,正合家痛哭呢,小師姑給那婦人診斷之後,開了藥方,就是這麼神驗,第二天我們師父啟程,那一家子都在路邊上跪著磕頭呢!小孩子也已經吃的飽飽的,無量天尊,著實令人歡喜。”原來昨天,太醫院有一位林太醫休假回京,夜宿清河,聽人傳說,有道者給那沒有奶水的婦人開了“莨菪”,林太醫自然熟知藥性,知道那莨菪有毒,聞聽這件事大為驚愕,還以為是無知之人胡鬧,太醫生恐鬧出人命來,誰知道次日,那婦人非但好好的,而且真的下了奶汁。林太醫引以為異,先前回京後,便跟同僚們說了此事,本想找一個天仙子能夠下奶的先例,但是就算眾太醫都博覽群書經驗豐富,卻也從不曾想過這種有小毒的東西,居然還有這種功效。如今見了薛翃,太醫們便想起此事,又聽木心如此回答,一個個跌足嘆息,道:“方才該多請教仙姑,為何竟能想到用天仙子?我等遍查醫書也不曾見。”正如昨日蕭西華詢問薛翃的話,這方子並不在醫書裡,所以太醫們自然找不到。木心更加得意了,道:“若說起燒丹鍊汞,我師父是最能耐的,可要若是懸壺濟世,我們小師姑在貴溪,可是人盡皆知的法衣觀音呢,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的性命。”突然他又想起方才眾人說的寶鸞公主,因道:“還有你們方才傷神的那位公主,改日讓我們小師姑看一看,必然是藥到病除的。”原本太醫們還驚嘖感嘆,聽了這話,臉上便又齊齊露出了那種有點尷尬而勉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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