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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嬪焦慮道:“太后近來身子不大安泰,懶怠見人,我也不好貿然就去長春宮打擾,免得弄巧成拙,起駕,去梧臺宮。”且說薛翃離開寧康宮,心緒難以寧靜。她本不捨得離開寶鸞公主,也很想再進內殿探視,但是麗嬪等人在側虎視眈眈。且她今日已經破例,幸而仗著這個身份,應該不會引人疑心。如今只快些思忖如何儘快將寶鸞的身體調養妥當就是了。但是想到那孩子瘦的一把骨頭,且又養成了畏懼膽怯的性子,幾乎讓薛翃忍不住潸然淚下。她埋頭而行,正將拐彎之時,冷不防對面有個人悄無聲息地出現。薛翃收勢不住,額頭在他胸口的飛魚服上撞了一下,精密的刺繡金線蹭過,微微地有些火辣辣地。薛翃最忌諱跟人肢體接觸,忙後退一步,抬頭看時,才發現對面站著之人身形高挑,臉容清俊,氣質偏冷鬱,竟是錦衣衛指揮使江恆。為寵妃的時候薛翃之前見過幾次江恆,他是正嘉皇帝的心腹,為人陰沉縝密,性情狠厲,簡直就像是更陰柔些的正嘉皇帝,他掌管著鎮撫司,統領錦衣衛,手底不知沾了多少人命跟血腥。之前薛翃陪侍正嘉的時候,曾跟江恆打過幾次照面,每次見到他,心都會涼颼颼地,不敢稍微怠慢。如今“再世為人”,但面對這位煞星,卻也是不願跟他多打交道。當即打了個稽首,低頭欲去,江恆卻道:“仙長急匆匆的,是往哪裡去?”薛翃垂著眼皮:“正要回放鹿宮。”江恆嘖了聲,道:“咦,仙長的額上紅了一片,是給我撞得嗎?”薛翃因一刻心神不屬,並沒有留意,卻見江恆邁步上前,抬手在她額前按落。“江指揮使!”薛翃脫口而出,抬手一擋。江恆站住,兩隻眼睛瞟向薛翃的臉上,若有所思地問道:“仙長、知道我是誰?”給他那冷血動物般的眼神無情地瞥過,薛翃的心都冷悸了,瞬間的窒息,然後她回答:“指揮使大人,不是身著官服嗎。您的大名,我也曾聽說一二。”江恆一笑:“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仙長真的有未卜先知之能呢。”薛翃因寶鸞之事心緒紊亂,一時忘了自持,差點露出馬腳。且江恆又非尋常之人,於是低頭道:“貧道先行一步。”她正要走,江恆突然說道:“仙長可跟那逆賊俞蓮臣認識?”——他怎麼會突然這麼問?心頭猶如冰水蔓過,薛翃僵住。她明明知道自己該頭也不回地走開,可聽他這樣一句,如有無形繩索捆住了她的雙腳。江恆目不轉睛地盯著薛翃的臉,彷彿不會錯過任何一絲表情變化。薛翃強令自己鎮定,心緒飛轉,直到突然想起來:當日她才進京,當街攔阻俞蓮臣的囚車,那囚車是鎮撫司負責押送,要麼是鎮撫司的人稟告了江恆,要麼……是他當時也在場,在某個自己看不見的地方。薛翃淡淡問道:“指揮使為何這樣問?”江恆笑道:“天師法駕攔住了俞蓮臣囚車,此事誰人不知。” 美的人一定要支援正版訂閱哦~麼麼噠!也許這一切都跟命數有關, 比如她最後的結局,早在她的名字中得以昭示。翃,拆開來看,是厷跟羽的組合。——其中‘厷’, 是山谷開闊之意,‘羽’, 則是翩然飛舞之意。二者合起來, 指的是蝴蝶或者蛾兒在闊朗的山谷中翩然飛舞。她的名字是薛老侯爺給親起的, 這本是老侯爺給初生的小孫女兒的一種極為恰合吉祥的祈念。但是偏偏她姓薛。薛跟“雪”同音, 倘若是在雪天, 冰天凍地,寒風凜冽, 那麼又有什麼蝴蝶飛蛾能夠翩然振翼?而且又可以讀“血”, 跟“翃”連起來便是“血紅”,這下場豈不是早就註定了嗎?正嘉八年的夏季,京師突然地震, 把皇宮的泰液殿震塌了一角。這泰液殿在雲液宮內,曾是薛端妃的寢殿, 如今端妃因為謀逆處死,已經離世近兩年了。從薛端妃出事後,雲液宮就成了宮內禁地,皇帝不許任何人出入, 鎖了宮門。也沒有任何宮內妃嬪願意靠近雲液宮, 畢竟一提起, 就想到當初薛端妃的遭遇,讓人不禁毛骨悚然,連住的離雲液宮略近一些,都覺著晦氣。宮內建築本極堅固,又有特殊的防震設施,就算有尋常的地動,也不至於會出現傾塌的情形,如今突然塌了一角,對虔心修道的正嘉皇帝來說,自然乃是天降異象,只怕會皇室不利。皇帝思來想去,連發了兩道聖旨前往貴溪龍虎山,請天師真人陶玄玉入京。雖然皇帝“求賢若渴”,天恩浩蕩,但直到立秋時分,陶真人才終於率領門下親信弟子,姍姍啟程。經過三個月的水陸波折,在九月下旬,真人的法駕才總算進了京畿地界。這夜,真人一行宿在清河縣,縣官早聽聞真人大名,親自迎了,請在縣衙安置。陶玄玉這次離開龍虎山,隨行帶了幾位心腹的弟子,首席大弟子喚作蕭西華,二弟子葛衣。又有兩名得力的女弟子,綠雲跟冬月。餘下的其他弟子數十。除此之外,卻還有一位名喚“和玉”的女冠,年紀只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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