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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兩人都還小些,薛翃叫他的名字,總覺著繞口,一來二去,把“蓮臣”叫成了“連城”。俞蓮臣也不以為意,就由得她這麼叫了下來。這世間也只有薛翃這樣稱呼他。此刻,圍觀行刑的百姓們人頭攢動,人聲嘈雜,俞蓮臣不可能聽見這一聲。隔著囚車兩人目光相對,俞蓮臣的雙眸給亂髮遮住,薛翃看不清他是何眼神。“喂!”季驍瞥見自己身側有一道人影正走過來,心頭一凜,忙又喝道,“你還不讓開?別耽誤了午時行刑。”他走前一步,想要將薛翃推開。正在這時,蕭西華追了過來,見狀抬臂擋住:“別對我小師姑無禮。”季驍微怔,可在這時候他身側那人已經走了過來,看打扮,是宮中的內侍。這太監斂著雙手,目光在薛翃跟蕭西華之間逡巡片刻,皮笑肉不笑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啊?跑到這兒跟這反賊……是有什麼親戚關係嗎?”季驍眉頭一皺,本想趕在這太監來之前打發了薛翃兩人,如今給這太監盯上,卻是晚了。鎮撫司審訊俞蓮臣,便是想讓他招認同黨都有誰,俞蓮臣卻實在是個硬漢,從始至終,不管用什麼酷刑只是冷笑而已。鎮撫司如實上報,說並無同黨,可宮內卻有不同的意見。這內侍太監名為田豐,今日隨行監斬的,心思最為歹毒。就在季驍覺著這兩個道者處境不妙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無量天尊”,從背後傳來。眾人回頭,卻見身後有一堆道者,簇擁著當中一人,緩步而來。在這人身邊另有個內侍,卻是宮內的郝宜郝公公。這被眾人簇擁的,自然就是陶玄玉了,他身上穿著的是蜀中特送的錦紋雲緞,雪色不染纖塵,散發著淡淡珠光,外罩著同玄色的天絲紗道袍,據說一整件衣裳所費的布料,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團在手心,輕若無物,巧奪天工。頭頂所戴,卻是正嘉皇帝親賜的沉水香法冠,佩戴在身上,每時每刻都有奇香隨身。陶玄玉常年修道,被弟子們侍奉朝拜,所謂居移氣養移體,自練得身形如鶴,氣質脫俗,又加上他本就生得長眉細目,清秀超逸,三綹長髯飄飄更添了幾分仙氣,讓人一看,便心生敬慕膜拜之心。那攔路的太監田豐,跟隨行陶玄玉身邊的郝宜是認得的,也知道他今兒是去辦迎接陶天師的差事,如今見他畢恭畢敬地陪著陶玄玉而來,當即忙換了笑臉,躬身道:“不知道是天師駕到,奴婢失禮了。”陶玄玉見他倒也恭敬,淡瞥了一眼,卻並不予理會,只嘆道:“怪不得貧道進城以來,總有些悶滯不快之感,原來應在這裡。”他自顧自地看向薛翃,道:“和玉,多虧了你發現的早,不然的話就大錯鑄成了。”薛翃見他來到,又聽了這句,便退後一步:“還請師兄慈悲,禳解了這宗災禍吧。”他們兩人這一對一合,田太監跟郝太監都怔住了。郝宜忙道:“天師大人,您、您指的是什麼?”陶玄玉眉峰一蹙,淡淡道:“我先前說,本來算到今日乾天入於坤地,順乎天,應乎人,上兌下澤,利於聖主,但是,是誰選的這日子殺人?”田太監忙道:“這、這是謀逆的重犯,是皇上親自批朱准予今日午時三刻斬首示眾的。”陶玄玉道:“哼,聖主未必就喜歡選在今天,可知此人身上帶煞,今日午時若衝了他的煞,便影響了兌澤之象!更加不利於聖主,速把他帶回原來所處之地,擇日再做打算。”郝宜愣了愣,忙道:“還不快聽天師的?”田豐卻道:“天師!這是皇上旨意要殺的人,如今退了回去,豈不是違背了聖旨?”郝宜道:“天師已經算出今日若殺俞蓮臣,便對皇上不利,你這樣阻攔,豈不是想坐視看皇上被煞氣所衝嗎?”田豐語塞:“話雖如此,但如果皇上追究起抗旨之罪,誰來承擔?奴婢可是承擔不了。”他不懷好意地瞪著郝宜。郝宜跟田豐雖同是內侍,向來兩人卻很不對脾氣,郝宜聽他像是要把鍋推到自己身上,一時生氣:“你!”正爭執著,卻聽陶玄玉仍是淡然不驚地說道:“爾等不必憂慮,這件事貧道會親自向皇上稟明。”郝宜聽了,便對田豐道:“你聽見了?道長自有主張,我們為皇上辦事,本是一切都要以皇上的安危為己任,你卻先想到抗旨之罪怕自個兒擔干係,膽小如鼠,哼!”田豐回瞪看一眼,又對陶玄玉陪笑道:“有天師的話,奴婢自然是放一百二十個心呢。”說著便對季驍道:“季統領,天師的話你也聽見了?還是把人先押回鎮撫司吧?”季驍暗鬆了口氣,卻不動聲色道:“遵命。”田豐斜睨俞蓮臣,冷笑道:“可讓你這反賊再多活一日。還不感謝天師法駕?”囚牢中,俞蓮臣看向陶玄玉,半晌,仍是閉了雙眼,一言不發。田豐喝道:“逆賊就是逆賊。不知好歹。”陶玄玉身後站著的薛翃,她已經不敢再同俞蓮臣對視了,如果再多看一會兒,很怕自己會忍不住露出馬腳。而就在陶玄玉“禳解”的時候,在中通大街旁邊最高的酒樓月華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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