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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翃蹙眉:“那皇上到底派田豐做什麼去了?”正嘉道:“他去了鎮撫司。”就像是有一道雪亮的閃電掠過。薛翃的臉色彷彿也跟電光一樣的慘白。田豐向來不幹好事,所到之處腥風血雨,他跑去鎮撫司有何貴幹?終不成是要配合鎮撫司去捉拿什麼人?正嘉好整以暇地望著她:“怎麼了?好像……很不喜歡聽到這個?”薛翃道:“既然是鎮撫司的事,想必跟我無關。”正嘉淡淡道:“田豐去鎮撫司,並不是去配合公幹,而是衝著鎮撫司指揮使去的。”薛翃不做聲。這會兒,外頭彷彿有雷聲轟隆隆地響了起來,剎那間把聒噪的雨聲都壓了下去。“是江指揮使?”薛翃終於問道,“難道是他又做錯了什麼事兒?”正嘉道:“上次在養心殿的時候,你也聽見了朕說的話,朕只許他那麼一次。對不對,如果還有下次,就不止是打上幾十板子就能了事的。”薛翃幾乎想將他狠命推開,她只得將頭轉開:“到底他犯了什麼事。”正嘉抬手,輕輕在她下頜上捏住,令她望著自己:“你告訴朕。”薛翃的心一顫,知道自己擔心的事情發生了。皇帝審視地看著她,聲音很輕:“朕不想見他,所以只問你,你告訴朕,他……對你做了什麼?”目光相對,薛翃抬手,猛然將皇帝的手推開。窗外的雷聲還在轟響,像是雷神的戰車停在了雲液宮的宮殿頂上。正嘉看著自己給推開的手:“怎麼了,是給朕說中了嗎?”“皇上相信?”薛翃的聲音有一絲冷意。正嘉道:“朕這不是在問你嗎。”“你雖然是在問我,但你也派了田豐動手了。”她的長睫低垂,讓正嘉看不清她的眼神,只瞧見如蝶翼般的長睫輕輕抖動,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憤怒。正嘉的雙眼微微眯起:“你是擔心,朕派田豐去殺了他?”薛翃冷笑:“江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何必為他的生死擔心。只是皇上因為這些捕風捉影的無稽之談來懷疑我,卻著實的令人寒心。”正嘉抬手扶住她的肩頭,端詳她的臉色。又過了好大一會兒,皇帝慢慢俯身,額頭幾乎抵著薛翃的,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那麼你告訴朕,他……到底有沒有動過你?”薛翃的心底,突然又閃過那天江恆突然壓過來的情形,唇上微熱的異樣感覺。正嘉的眼中閃過一絲銳色:“說話。”薛翃道:“我說沒有,皇上可會相信?”“真的沒有?”“我承認或者否認,又有什麼關係,最要緊的是皇上心中想什麼,而一旦這風聲傳到了您的耳中,不管是真假,皇上一定會存在心裡。”薛翃抬眸,“所以不管我回答什麼,你也絕對不會放過江恆。是不是?”正嘉的喉頭微微一動,突然他壓住薛翃的肩頭,縱身將她壓下。“皇上!”薛翃轉頭,輕聲說道:“弦望晦朔,大風,大雨,大霧,大寒,大暑,雷電霹雷,天地晦明……你是忘了嗎?”正嘉動作一停,喉頭動了動,他隱忍地說:“朕當然知道,男女交會當避開這些日子,否則便會損精耗神,大不吉。而且你的身體還未恢復,朕心裡有數,只不過……是想……”沒有繼續說下去,正嘉撫過她的額,喃喃道:“這幾天朕總是做噩夢,夢見抓不住你,有時候雖然抱得很緊,但你、還是會逃走,朕的手裡跟懷裡還是空空的,就像是現在,就算抱著你,也總覺著不踏實……”皇帝似自言自語,目光裡透出不知所措之色。然後他定睛看向薛翃,手在她後頸上一握,重新不由分說似的低吼道:“你是朕的,只是朕的!朕不容許任何人覬覦你!誰敢染指半分,就得死!”窗外的雷聲恰如其分地震響,一聲動山河,整個雲液宮都彷彿在這聲巨響之下簌簌發抖。鎮撫司。江恆回房的時候,天還沒有下雨,只是陰沉的可怕。他才過庭院,就聽到一陣奇異的聒噪,江恆猛然抬頭,卻見頭頂上是一大群鳥兒極快地飛過,夜色中看著像是詭異的破碎陰雲。他邁步上臺階,才走到房門口,就察覺了異樣。轉頭往旁邊看時,暮色沉沉中,有幾道人影站在前方,其中一個身形狹長,江恆只看這道陰險的影子就知道來者是誰。皇帝居然讓他來辦這件差事,可見是凶多吉少。這會兒又幾個鎮撫司的下屬從門外一擁而入,立在了江恆的身邊。方才田豐跟張相帶東廠的人從外而入,已跟鎮撫司正使打過招呼,說只對江恆一人。但這幾個都是江恆素來最忠心耿耿的下屬,竟不能坐視不理。而且今日來到的是東廠的人,這是比鎮撫司更叫人望而生畏的地方,一旦進去,有死無生,就算僥倖能活命,也必得脫一層皮。“我們鎮撫司跟東廠井水不犯河水,到底想幹什麼?”季驍喝道。那邊田豐道:“對不住了江指揮使,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季驍將腰間的刀抽出幾分,道:“如果任由你們把指揮使帶走,我們鎮撫司顏面何存?”身後兩名緹騎也道:“說的是,我們誓死保護指揮使!”話音未落,只聽刷刷有聲,竟是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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