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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他看著清源與道真的臉上都沒有異色,這才緩緩地說道,“這件事情,是這樣的。我家的祖宅,最近有些不好的事情出現。比如說,半夜能夠聽見奇怪的歌聲,又比說,沒有人的時候,房間的門會自動的開啟,然後關上。”“我還記得,前不久,我父親回老宅的時候。被半夜的歌聲嚇得不清,據我父親回憶。那是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聽上去腔調很是古怪。明明只有我父親和母親在老宅裡,並沒有其他人。 愛是一道光4呂景曜似乎陷入了回憶, 抿著自己的嘴唇。他沒有說話, 只是低著頭。稜角分明的側臉,在晨光中顯得有些硬朗。那雙眼睛眨巴了幾下, 也不在疑惑。道真是清源道長推薦給他的人, 自然不會是等閒之輩。他從小就對眼前這個清源道長很是熟悉, 自從有記憶以來。呂家許多次,扭轉乾坤都是託了清源道長的福,他指出了一條明路。如今,他自然是第一時間來找清源道長。可惜的是, 清源道長卻沒有空閒。他知道, 這個時候。是道觀最為繁忙的時節,呂家雖然有錢。但清源道長並非是一個容易被金錢所打動的得道高人。而眼前這個小道士,是清風道長的徒弟。關於清風道長的傳說,他倒是聽聞過許多。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會對道真多了一分尊敬。這清風道長, 聽聞父親提起的時候, 還說過。比浮雲觀的清源道長還要厲害上許多, 只是常年在鄉村道觀中, 並不會輕易出門。作為清風道長的弟子,那麼這個道真小道士自然不會差上太多。呂景曜摸著自己的下頷,低聲說道, “家父最近不知道怎麼的, 竟然開始發著高燒, 說胡話。尋遍整個龍省的名醫, 甚至是京城的名醫也不見好。”呂景曜的臉上帶著一絲憂慮,“說起來,母親與父親一起進入祖宅的。但母親卻沒有什麼事情,最近父親昏迷的時間,越來越久了。父親曾經在清醒的時候,囑咐過我。若是他長久醒不過來的話,便來鹿鳴山求助清源道長。”“昏迷不醒?”道真輕輕挑著眉頭,“若是昏迷不醒的話,也不一定就是中邪了吧。”香菸繚繞中,呂景曜沒有說話。似乎正在等著道真的回答,他今天是一定要將清源與道真其中一個人帶回家的。否則,任由父親羸弱的躺在床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撒手人寰了。醫生前幾天已經說了,家屬應該準備後事了。說不定,再過上幾天。呂大川,也就是呂景曜的父親就要去世了。呂景曜的腦袋疼得很,平時他都沒有怎麼回家。或許是因為自己的意見與家裡人相左的關係,他在家裡待得時間很少。因為工作繁忙,有時候一忙就是一整夜。乾脆就在單位上歇下來,只是父親重病的訊息傳來時。他,不得不回去。呂景曜並非是呂家唯一的傳人,他之上還有一個親生的大哥。這個大哥早已經接下了父親所有的業務,管理得井井有條。他也沒有想過與自己的哥哥爭奪什麼財產,兩兄弟的關係非常的融洽。只是,兩人的觀念不太一樣而已。如今,他出馬來請清源道長回呂家的祖宅,也是母親的決定。因為他的哥哥,太過傲氣了一些。對於這些事情,也並非相信。母親覺得,或許哥哥前往會衝撞惹惱了清源道長。不但沒有請到人,反而惹得自己一身騷。但他就不一樣了,雖然他對於這些事情也並非深信不疑。但總是懷著一顆尊敬的心,對於清源道長也是如同長輩一般的尊重。而且,因為他職業的特殊性。但還是會說些話,不像他那個哥哥,張口閉口就是要多少錢一般。俗不可耐!“醫生一直查不出毛病來,讓我們準備後事。所以……我想著或許是中了邪也不一定,道真道長,您看能不能和我去我家的祖宅一趟?”呂景曜抬起頭,那雙銳利有神的眼睛中帶著哀求之意。道真細思了許久,清源道長在一旁撫摸著自己的鬍鬚,並沒有說話。呂景曜的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道真,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鐘聲響徹在浮雲觀的大殿中時,道真露出了一絲微笑,“呂先生,若是想要貧道去你家的祖宅也不是不可以。”呂景曜的眼睛閃閃發光,就像是星辰正在閃爍似的。道真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輕輕地挑動著眉頭說道,“沒想到呂警官竟然也有孩子的一面。”“恩……”呂景曜愣了一下,渾身似乎都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低聲說道,“你說什麼?”他的那雙虎目,目光炯炯地瞪向道真。臉上還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眨巴了幾下,“你怎麼知道的?”他可以確定,即便是清源道長也不知道他是一個警察。沒有錯,他雖然請過清源道長几次。但每一次來,都會穿著西裝。那這個道真,究竟是怎麼知道他是警察的呢?他有些想不通透。清源道長倒是笑呵呵地說道,“呂先生多慮了,莫說是道真,即便是貧道也是知道呂先生是什麼職業。只是沒有點破罷了,若是道行到了一個境界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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