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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推開門,王喜善有些不悅。畢竟這個大媽侮辱了他心中最為純淨的地方,在他們清河村的人看來,這座道觀就是世界上最為純潔的地方。這裡的神明庇護著人們,道觀的觀主是一個與人為善、與世無爭的人。談錢,多麼的俗氣。王喜善一步踏入道觀之中,看見斑駁的綠色鼎爐正緩緩地冒著輕煙,跟在身後的大媽看見破敗的小觀中,一個穿著月白色道袍的人正坐在蒲團之上。那人是對著他們的,看不清容貌,只是陽光照在早已經破敗的窗戶上,將道士的人影拉得極為長。那道士似乎正在唸著什麼似的,聲音極為清澈,聽上去就跟她那些高中的學生似的。聲音還有些稚嫩,不辨雄雌的味道。“道真小道士,有人想要來拜拜神像,祈求平安!”王喜善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走在覆滿青苔的石板上。這石板看上去極為老舊,早已經看不出來是用什麼做成的。王喜善雖然對於城裡來的大媽不喜,但是最為一個老實忠厚的農民,他還是轉過頭對著大媽說道,“妹子,小心一些,千萬莫要著急。這裡路可滑了,一不小心就要摔倒在地上。”大媽輕輕點頭,早在她踏上青石板上那一刻就知道,這地方滑得要命,也不知道多久沒有修整過了。踩上去似乎還有些溼氣,伴隨著輕輕地誦經聲,王喜善與大媽終於慢慢地走到了這破舊的小觀之中。在小觀中,大媽更能夠體會到小觀的破舊,這青石臺階之下是一個灰塵僕僕的功德箱,擺放在臺階前的右邊,不知道多久沒有用過了。而臺階中間則是破舊斑駁的大鼎,這個大鼎依稀能夠看出似乎雕刻著什麼東西似的。但大媽早已經辨認不出來了,抬頭往上看,一束陽光毫無障礙的照射在道觀之中,這道觀的磚瓦已經不在了一小半,看上去極為破敗。面前是一尊充滿了灰塵的銅像,這銅像並不高大,看上去似乎沒有絲毫的金光,顯然並不是用鍍金製作而成的,看上去倒像是一座石像。小道士的手在陽光中露著白皙,他慢慢地翻著書,低聲說道,“求人不如求己,居士還是走吧。今日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不宜參拜!”大媽愣了一下,看著前臺的小罐上冒著的香燭,低聲說道,“大師,我就是想要求個心安。”“可是,你的心,真的安穩嗎?”小道士低著頭,在逆光中大媽看不清道士的臉龐。道士的聲音極為清澈而又篤定,他朗聲說道,“世人都想要神仙庇護,可是神仙又有誰能夠庇護呢?求人不如求己!走吧,居士!這裡沒有你找的人,也沒有你想要的東西。”大媽看著破舊的道觀和低著頭看著書的小道士,心中充滿了一種古怪的感覺。似乎這個道觀的小道士並不像是騙人的,張開就讓她走,聽上去像是騙術,卻又像是蘊含著某種玄機。大媽的腦袋暈暈乎乎地,她搖著頭說道,“大師,我就是想要拜拜神像,求個平安!”道士輕笑了一聲,他的手輕輕地指著面前佈滿灰塵的平臺上擺放著地石像,輕聲說道,“它,不過只是一個石頭而已,有何好拜的?”小道士的頭,慢慢地抬了起來! 這個道觀4這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陽光照在他白皙的面板上,那雙桃花眼中清澈而又純粹。大媽見識過無數的人,卻從未見過如此清澈的眼神。彷彿不沾染一絲的塵埃,他的月白色的道袍似乎有些寬大,風輕輕地吹拂著,眯著的眼睛狹長的睫毛正在搖光閃爍著。那張好看的臉,是大媽難以用語言形容的俊美。人道是貌比潘安,但大媽卻想,若是潘安與之相比必定也會遜色三分。他的腦袋上扎著道髻,彷彿天下間的靈氣都彙集在了他的身上。他手中拿著拂塵,那拂塵通體雪白,在陽光下極為耀眼。實在是找不出什麼能夠形容此等俊美相貌的詞語,似乎詞語在他的面前都黯然失色了——即便是風光霽月、仙風道骨在他的面前都顯得稍有俗氣的感覺。這小道士冷著一張臉,慢慢地站起身,那身月白色的道袍在陽光之下綻放著輕微的光芒,刺得大媽幾乎睜不開眼睛了。道士對著大媽稽首,“居士,你所求的,我這裡給不了你,你速速下山吧,莫要耽誤了時辰。”小道士的面色極為冷淡,抿著自己的薄唇,看上去冷漠而又孤傲,彷彿整個人都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一般。“大師!”大媽現在終於相信眼前這個年不過二十的小道士是一個道德雙全之人,她幾乎快要跪在地上了,“大師,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那兒子幾乎都快夜不歸宿了。我總是擔心他,即便是大師不給我平安符,好歹讓我跪拜一下神像吧!”她現在一點兒也不質疑這神像的效果,小道士輕輕搖頭,嘆息道,“罷了,王叔,我那裡還有些香燭,你去拿來給這位女居士吧。”他眯著眼睛,低聲說道,“求神不如求己,誰當死,誰又不當死呢?”坐在蒲團之上,那雙狹長的桃花眼慢慢地緊閉,口中似乎正在呢喃著什麼。大媽站在道觀中不敢胡亂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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