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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數了半天,還是沒想出來到底是哪件事兒除了問題。不過這也不重要,先糊弄住一陣就行,不用太久,一刻鐘就夠。等老太太發現她寶貝孫兒沒立刻過去請安,就肯定知道他被他爹留住了。“跪下!”聽著他爹這暴怒的一聲,楊文通半點停頓都沒有,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乾脆利落地道:“爹,我錯了。”甭管是哪件,先認錯總是對的。韓國公指著他的手哆嗦了兩哆嗦,環顧四周,直接抬手抽了柄劍出來。楊文通見狀,反倒是大鬆了一口氣,不是棍子、鞭子就好。他爹再怎麼生氣,也不至於直接砍了他。劍好呀,他爹就算氣急了,頂多用劍背拍他,比起鞭子來,簡直不疼不癢。他轉念又想,他爹平時這麼寶貝牆上這三柄劍,估計也捨不得用來拍他。果然,韓國公拿著劍比劃了兩下子,到底沒拍到兒子身上,“你在外頭幹什麼,老子不管你!但老子告訴你,這國公府,可不是什麼女人都能進得了門的!你給我趁早打消這念頭!”韓國公今日本就諸事不順。他前些月花了大價錢買的前朝鈞窯雙耳罐,怕擺在外頭讓這毛手毛腳的臭小子給磕了碰了,直接收到了庫房裡。今日宴客,言談間提起這個雙耳罐,帶著朋友去看,竟被發現是仿的,可是丟了好大的一個面子。晚間,去請老太太的安,就見對著她那一堆花花草草唉聲嘆氣,說自己如今老了,連這點東西都侍弄不好了……他平日裡板著臉教訓人慣了,讓他安慰人實在是難為了,不過再難為也得幹啊,那可是他的親孃。絞盡腦汁地哄著老太太,生怕她一時想不通把事兒擱著肚子裡,對身體不好。幾句話下來,比打了場仗還難,末了還被老孃嫌棄:不如孫子貼心。幾乎是被趕著出了院子,韓國公木著臉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實在是憋屈得緊,索性直接去了書房,打算寫幾個字靜靜心。剛提起筆來,就有家人稟報,他本該在宮裡當值的臭小子擅離職守不說,還跑去逛花樓,更有甚者,還替一姑娘贖了身,似乎是準備把人接回了家。韓國公本來就青著一張臉,聽人稟報這事兒的時候,生生拗斷了手裡頭的筆。老太太辛辛苦苦給他張羅親事,結果他可倒好,這個姑娘不好、那個姑娘不要,死活拖著不娶妻,原來肚子裡是打著這個算盤!……什麼叫“可不是什麼女人都能進得了門的”?他又有什麼念頭,還非得打消了不可?韓國公這一番話還真真把楊文通給說懵了。是他自己惹的禍,他都得想方設法地糊弄過去,更何況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鍋,楊文通肯定是堅決不背的。韓國公是標準的吃軟不吃硬,而楊文通吃得教訓多了,也能記得這一點,一般而言,認錯態度向來良好。但也僅限於冷靜的時候,只要一著急,他就故態復發、智商陡降,只會和他爹硬邦邦地正面剛。他現在自覺被扣了一口大鍋,語氣自然軟不下來,再被他爹不分青紅皂白地一數落……結果可想而知,父子倆一站一跪,吵得不可開交,韓國公氣急了,將手中的寶劍往桌子上一拍,正準備撂句狠話,就聽見“錚”的一聲。……一截劍尖在地上微微搖晃了幾下,就靜靜地躺在了原地。屋子內的空氣也同這靜止的劍尖一般,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中。楊文通悄悄地撇了一眼被他爹壓在手底下的劍柄。——似乎有點眼熟啊……作者有話要說:寫得薛寧那段的時候,腦子裡忍不住想:六歲小妖妃、九歲俏皇后……(遙想當年,突然感覺自己滄桑了許多2333~) 診脈(週三)還沒等季懷直想好到底該怎麼處理薛寧的身份,才能讓她日後合情合理地帶人進行水利建設,那邊就傳來了韓國公新認義女的訊息。季懷直聽了李福帶過來的訊息,愣了片刻——早該想到的……不過,想到就幹,這行動能力,還真是楊文通的風格。季懷直倒也沒對這個訊息感慨多久,注意力緊接著就轉到了李福接下來說的這事上了:陳昌嗣回京了。半個時辰後,承明殿東殿。季懷直上下打量對面陳昌嗣,眉頭夾得死緊,忍了又忍,才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像是質問,“朕知道昌嗣向來勤懇,但不管怎麼說,還是身體更重要些。巡視這事兒,大可以慢慢來,你何又必這麼趕著?”陳昌嗣本來就不甚健壯,他那體型,別說和楊文通比了,就是較常人都是瘦弱些的。不過,他在京城那會兒,再怎麼瘦弱,也可以稱得上一句身姿挺拔。可這會兒——都快瘦成了竹竿了!季懷直看著他那身衣服,深深覺得這簡直就是掛在他身上的!現在要是吹來一陣風,他都擔心這人會不會被吹跑了。——把一年的事壓到了半年幹,怨不得瘦成這樣!作為一個工作狂的頂頭上司,季懷直得時時刻刻地看著自己的下屬,免得人勞累過度給猝死了。季懷直擰了擰眉,似乎想起了點什麼,語氣陡然差了起來,“朕不是讓李六跟著你嗎?他到底是怎麼照顧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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