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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說話之時,離著房門已僅有幾步之遙,季懷直並未把楊文通這忽來的沉默放在心上,只當他是看見房門有些走神。兩人剛進屋坐定不多時,便進來了一個相貌精緻的姑娘,季懷直幾乎要為這幢倚翠樓驚歎了。這位新進來的姑娘依舊是個美人,不同於迎客的那姑娘的柔婉,也並非燕梁的豔麗,而是另一種帶著雅緻的婉約。季懷直想了想,這樣的女孩子,大約可以用蓮花來做比了……那姑娘抱琴而來,微微屈膝,想著季楊兩人行禮道:“奴家清蓮,見過兩位公子。”她身後跟著一個梳著雙髻的小丫頭,也隨著她同兩人行禮。還不待季懷直做出什麼反應,楊文通已經先一步抬手示意她起身,讓她去一旁的桌案上布琴。不多時,屋內就漾起了嫋嫋琴音,季懷直琴藝也就是個入門,但畢竟聽得多了,隱約也對奏者的技藝有幾分認知,這位清蓮姑娘的琴藝雖是不及宮內的一些琴師,但也相去不遠了。況且皇宮內的奏樂,多以雅樂為主,莊嚴是足夠了,但娛樂性卻是一般般,調子大同小異,季懷直聽了那麼些年,早就聽夠了。此時換一種風格,倒是有幾分新鮮。中途又來了幾位姑娘,似乎是來陪客的,不過卻都被楊文通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也不知道是哪裡不滿意,最後把人都打發出去了。楊文通似乎真的只是帶他來聽琴的,兩人坐在離著清蓮姑娘數步之外的小矮桌旁,連桌子上放的也是茶非酒。季懷直端起杯子來,輕輕抿了一口,不由抽了抽唇角將杯子放下。來了青樓,既不喝花酒、也不要姑娘作陪,他覺得覺得他們兩個似乎是來砸場子的……不過,要是真的來了作陪的姑娘,季懷直倒是還要想著如何應付,現在這狀況,他倒是樂得自在,因而也未說什麼。只是對著琴音的方向微微闔眸,專心欣賞起了這比宮裡的奏樂要靡麗許多的曲調。只是,他的那個隨身系統總是不讓自己消停,在一片黑暗的視野中,忽然浮現出淡淡的熒光,這位清蓮姑娘的屬性錶慢慢顯於眼前。看著屬性表最上方,在【清蓮】後備注的【(李春丫)】這個接地氣的名字,季懷直幾乎是嘆著氣將頭偏了偏,等著視野中的熒光消下去。這破系統……當然,季懷直會轉頭,倒不全是因為這個毀意境的名字,而是純粹不想在這會兒看見這個系統。兩年前的地方官京察一事,讓季懷直對這個系統有了點新發現——他雖然仍舊不知道,系統到底是怎麼界定“智慧”這項屬性,但好歹也明白了一些,這個數值,大約是同政務能力十分相關的。再加上楊文通這個幾乎要被赤狄妖魔化的“軍神”,季懷直不難猜出“武功”這個屬性值,大約是同領兵打仗有點關係。按說這是件好事兒,畢竟這兩個屬性值的意思明顯了以後,季懷著選人就變得簡單了許多,跟著屬性值走,總不可能會出現大差錯。但是從那以後,每回看見系統,季懷直都有種仍在工作的感覺,所以,放鬆期間,他不大願意看見這個系統。大魏的京察是七年一回,可巧,季懷直改年號的 薛寧難得出來放鬆一下,季懷直也不想被系統壞了興致,因而偏了偏頭,將落在清蓮姑娘身上的“視線”轉開,依舊闔眸傾聽這嫋嫋琴音。只是,視野中的光幕並未如願消散,而是在一陣虛晃之後,復又清晰。季懷直皺了皺眉,盯著屬性表最上方【寧兒(薛寧)】這幾個字“看”了一晌後,才意識到他這是轉到了跟著清蓮姑娘一起來的那個小丫頭身上了。……這可真是有夠不巧的。季懷直暗自感慨了一句,正打算再移開視線,卻突然注意到那小丫頭屬性表下的四字——“治水通河”。!!!季懷直一時也顧不得聽琴,睜大了眼睛,驚異地看向那個名為“寧兒”的小丫頭。也怨不得季懷直如此激動,對一個以農耕為主的國家來說,水利的重要性毋庸置疑。更何況,大魏北方的這條大河曲曲折折、脾氣可不怎麼好,不時的來個小災小患,這已經讓人叫苦不迭;若是再不巧碰到了它改道……那樣後果,僅僅是看著古籍上寥寥幾筆文字記載,便已讓人遍體生寒。不過,待看清了那小丫頭的模樣後,季懷直滿腔熱情頓時澆熄了一半——這孩子有十歲嗎?就算她真的在“治水”上天賦異稟,這點年紀幹不了什麼啊。不過,遇到了總比沒遇到好,雖然年紀小了點,但總會長大的。這般想著,季懷直的心中還是歡喜居多。他心思轉來轉去,但不管想幹什麼,首先還是要把小姑娘從倚翠樓給領出來。……這得小姑娘自個兒願意才好。季懷直回憶著櫟王平日的表情,竭力對著小姑娘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來。一旁的楊文通說是在聽琴,實則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季懷直的身上,瞥見季懷直的表情,端著杯子的手一個哆嗦,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不過顯然,薛寧的感受與楊文通不大一樣,從她時不時地朝季懷直方向偷瞄的舉動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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