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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的一半嫚紅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轉身繼續說道:“大當家一直致力於改變翻龍寨,讓大家成為真真正正的人!而樊天暴這個小人不止罪惡滔天,更是殘害寨裡的弟兄們!此人天理難容!”這話說得山賊們都有些猶豫,有些人的確就是徘徊在善惡邊界,此時不自覺地問道:“哪有說變就能變的?我們不做山賊了還有什麼可做的?”“這天大地大的有什麼不能做呢?憑自己的勞力掙錢總比偷別人的來的心安吧!大家有手有腳的又豈會餓死!我相信對於這事大當家一定會有她的考慮的。”四喜笑著,這些場景真的好熟悉。山賊開始動搖了,當然其中有些兇惡成性的人依舊揮著大刀,嘲諷著:“說來倒輕巧,老子偷雞摸狗慣了,讓我做個良民我才是不會!”樊天霸瞪了他一眼,搖頭道:“我不勉強人,正如這位姑娘所說的,一切取決於你們自己。想留下的我發誓我竭盡所能會改變整個寨子,依舊想作惡的請離開這裡,你們一旦離開了寨子,是生是死和翻龍寨再無關係!你們日後的所作所為也和翻龍寨再無牽連!”柳玄伶把樊天暴綁了起來,對著樊天霸說道:“此人我會扔到冀州衙門前,留書一封告知他們翻龍寨的頭目已被捕獲,整個翻龍寨將不復存在了。至於你和剩下的人,我勸你們趕緊離開此處。”樊天霸感激地一抱拳,誠懇道:“多謝相助,大恩大德日後必定相報!我會帶領剩下的兄弟們走上正途,也希望能彌補以往的過錯。”如今的寨子走的走,留下的也只有十餘個弟兄。“喂,柳玄伶,我問你,白鷺在哪兒呢?”四喜看著事情平息了,直嚷道。“她上山的半路上被我救了,我把她安置在了林子裡安全的地方,現在正讓人帶她過來。”柳玄伶望著四喜半晌,嘴唇動了動,含糊地說道:“喜兒,你日後也別再回到這裡了,回家後好好的待著吧。”四喜整個人一晃,臉上竟有些發燙,喜兒,他一向喚她做葉姑娘的。哎,自己臉紅什麼啊?此時恨不得甩自己一個巴掌。“柳公子,我們的事也應當做個了結了!”嫚紅上前,無之前的狠勁,卻是透露著另一種恨意,直視著柳玄伶。“我們去後山吧。”柳玄伶隨著嫚紅離去。突然又回頭對著四喜笑了,這是四喜第一次看見柳玄伶真正的溫暖的笑容,熟悉又動容,笑道:“葉落松幫了我大忙,對虧他才能及時制止了寨子裡其他人,我想他現在還在善後吧,到時候這些賊人會和樊天暴一起交給衙門裁決。喜兒,你在這兒等著我,別亂走。”後山之處,幽幽清香,斑駁的樹影晃動得人有些暈眩。嫚紅背對著站在崖邊,俯瞰著整個山脈。柳玄伶也不開口,望著成群的雁飛過不發一語。“你可知我為何會綁了葉落松?”嫚紅的聲音從前方幽幽地傳來,又好似融入了整個深山裡。“可是因為十二年前的事。”心裡一沉,這即將揭開的答案讓人不忍觸碰。“看來你瞭解得很清楚了,果然看著對凡事都漠不關心的柳公子,心裡倒像明鏡似的。”“過獎,這件事我也查了好多年了,可惜幾乎毫無線索,我也是最近才發現似乎和我父親還有葉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柳玄伶目光中閃過一絲冷厲,稍縱即逝,隨即又是以往那般淡淡又毫不在意的模樣。“柳公子,我所知道的也不過比你略多一些,當年有人委託鏢局走鏢,卻不想在途中被人殺得一乾二淨,整個鏢局幾乎無一倖存。”“幾乎?”柳玄伶輕撫著下顎,“那也就是說有人活著?”嫚紅轉身向柳玄伶走來,淡淡道:“我是鏢局總鏢頭的女兒,當時年幼卻是玩心很重,小時候就喜歡走南闖北的,每次走鏢都會纏著父親要一起去,事發時被家僕王伯護在了身下。醒來後發現大家都死了,我一個個尋過去想找我父親,卻是聽到了旁邊樹叢裡傳來了人聲。兩個男子正和我父親手下的一個鏢師說著話,不久傳來了爭吵聲,然後我便瞧見那兩人其中一人一刀殺了那個鏢師,奪取了他懷中之物,那是那次走鏢最重要的東西。”嫚紅坦蕩蕩地看著柳玄伶,毫不顧忌地繼續說道:“那兩個人便是葉辛和柳婓,只是到底是誰動的手我已記不清了。”柳玄伶不再說話,心卻越沉越底,他雖然並沒有查證到多少,但是從他手上的線索來看,他自知父親是有關聯的,卻是聽到了殺了那個鏢師這話,心徹底的死寂了下來。嫚紅彷彿能讀透他內心似的,繼續道:“柳公子,我覺得你是個明白人,我才跟你說了這些。那對玉鐲便是最好的證據,他們奪取的東西里頭其中之一便是這對玉鐲。這事絕對不是表面看上去這麼簡單,所以我設計綁了葉落松,好引他們二人前來,沒想到來的卻是你和喜兒。”“我既知道了此事的經過,那更可以肯定我父親是絕對不會前來的,他為人並不像表面上看著那樣的慈眉善目。這些年他生意做得極好,也經常會做善事,也許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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