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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燒餅五分錢還得要糧票,農民是基本不買這個的,嫌太貴也不頂餓。只有職工家庭孩子少的或者是雙職工手頭寬裕點的才偶爾買一個給孩子嚐個鮮。明東剛畢業當教員的時候工資就有五十六塊,去年在安北農場勞改沒有工資,等成立了工農兵大學以後,他繼續擔任教員,學校依然按照以前的標準給他發放。桂花是這兩個月才開始上班。由於安北農學院越來越多的教員拖家帶口的過來,滿校園都是孩子,為了不讓教員上課時分心,學校撥了幾間房子一個院子成立了託兒所和育紅班。桂花年輕好看,穿的也乾淨利索,學校選人的時候一眼就相中了,直接讓她去幼兒園上班,平時看個孩子啥的,做飯另有個大嫂專門負責,一個月也有十四塊錢的工資。明東和桂花兩口子掙的不少,又只有兩個孩子,負擔很輕,兩人都很樂意隔三差五買點小東西啥的哄孩子開心。因為不是賣供應量的日子,糧店門口並沒有多少人,桂花帶著孩子排隊,明東到前面瞅了瞅,今天視窗賣的除了燒餅還有爐箅子。爐箅子是指像爐子裡裝灰的那種鐵匣子形狀的油餅,純白麵的不說,還過了油炸過,在這個缺油水的年代,可是一種奢侈的食品。只是這玩意費油又用的白麵,價格也很貴,要一毛錢一塊。若說買燒餅的還有些人捨得,買爐箅子的人就更少了,一個是價格貴,再一個這玩意不實誠,一毛錢下肚一點也不扛餓,除了滋味好點其實一點也不實在。豆包聞了聞空氣中的油香味,嚥了咽口水:“媽,好吃!”“還沒吃呢就知道好吃了?”桂花笑著顛了顛懷裡的豆包,扭頭和明東商議:“剛吃了早飯也不太餓,乾脆給他倆買個爐箅子吃得了。”“行,咱買兩個,他倆一個咱倆一個,都嚐嚐啥味。”明東從口袋裡掏出毛票和糧票,遞了過去:“ ‘要鬥私批修’,同志,我要兩個爐箅子。”視窗的人把錢和糧票接了過去,過了一會遞出來兩個紙袋子:“‘為人民服務’,同志請拿好。”明東接過爐箅子正東張西望的想找個能避風的地方,糧店的工作人員連忙招呼了他一聲:“要是趁熱吃的話就去旁邊那個空屋子,今天不賣糧,裡面沒東西。”明東連忙道了聲謝,帶著老婆孩子鑽到了隔壁空蕩蕩的屋裡。爐箅子是剛剛炸好的,拿著手裡還有些燙手,明東遞給桂花一個,桂花拿著放在肉包嘴邊,等肉包咬了一口以後又遞到豆包嘴邊,明東看著媳婦兒子眼裡滿是溫情,他把手裡的爐箅子上的紙往下拽了拽,遞到桂花嘴邊,桂花咬了一口看著明東眼裡帶笑:“真香。”豆包看了看明東和桂花,突然哈哈笑了起來:“媽媽餵我和哥哥吃,爸爸喂媽媽吃,真好玩。”桂花把油餅放到肉包嘴邊,忍不住笑罵了一句:“吃你的爐箅子,少多嘴。”李老太算著明東和桂花快回來了,早在前兩天就把後屋的炕和爐子都點著了,估摸著明東他們帶著孩子不會扛被褥回來,就把家裡原先的拆洗乾淨的被褥拿了出來,提早放炕上捂著,沒兩天就宣乎了。明東和桂花帶著孩子拎著包裹下了火車,剛往家的方向走了沒十分鐘,一輛大車從旁邊過來,明東聽到馬蹄子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見是鄰居老陳頭,連忙叫了一聲:“老陳大叔,這是去哪兒了?”老陳頭一扭頭看到明東連忙拽住了韁繩:“明東啊,你這是放假了?趕緊帶著媳婦孩子上車,我拉你們回去。”明東答應了一聲,連忙扶著桂花上了馬車,又把兩個兒子抱了上去,他從口袋裡掏出一盒香菸來,遞給老陳頭兩根。老陳大叔立馬喜滋滋地接過來,一隻夾到耳朵上頭,一隻叼進了嘴裡,明東拿出一盒洋火幫著老陳大叔點著煙,這才上了馬車。老陳家和老李家住的不遠,都是一個街道管的,他一邊駕著馬車一邊和明東說起他家的事來:“你家寫信和你說明南要娶媳婦的事了嗎?聽說相的是水解廠的姑娘,長的老精神了。”明東笑呵呵地點了點頭:“明南寫信說了,說家裡房子都蓋好了,等打好傢俱明年暖和了就辦喜事,到時候老陳大叔可領著我那幾個兄弟來家裡吃喜酒啊。”“那必須的呀!”老陳大叔笑呵呵地說道:“你們家幾個都是我眼皮底下長起來的,都和自家孩子差不多,我們全家指定都去。”明東笑了笑,又問起老陳家幾個孩子的情況:“我聽說你家二小子去年就畢業了,在哪兒幹呢?”“這不打畢業一直沒招上工嘛,上個月街道把老大給安排到經營所了,其他的幾個小子都去青年點了。”老陳大叔說道:“不過也不遠,就是在六營那邊生產隊,一個月能回來一次。”老陳大叔抽了兩口煙,吹了一個菸圈回頭看了明東一眼:“你家明北也插隊去了,不過他沒去糧庫的青年點,跟著水解廠走的,去扛木頭種樹啥的。”這個事明東還不知道,連忙多問了幾句。一路嘮著嗑,明東到家的時候都把家裡的事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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