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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一個女衛兵拿著皮帶要去抽一個京劇大家,蓁蓁連忙控制著她腳底下的土地鼓起一個包,女衛兵一個不妨摔倒在地上。趁著她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蓁蓁儘可能的從附近召集所有的鳥類,好在京城什麼鳥比較多,尤其是烏鴉成片成片的。這當這群女衛兵再一次甩起皮鞭掄起棍子的時候,密密麻麻的鳥兒像烏雲似的壓了下來,它們瘋狂地啄著這些衛兵的臉和手,而又能在它們掄起腰帶的時候靈巧的閃開。這群鳥兒將被批判的大家們擋住,用尖利的鳥喙和爪子驅趕著衛兵,把它們一路攆到文廟外面,這群衛兵被鳥啄的臉上手上都是口子,一個勁兒的往外冒血。她們心裡氣的牙根子都癢癢,可看著盤旋不走的鳥群就是素手無策,誰都不敢上前。“忘我今天怎麼沒來,不是叫他今天來報到嘛!”一個女衛兵去舉起胳膊:“我們去把忘我抓回來。”似乎找到了藉口一般,一群人立馬調頭就走,浩浩蕩蕩的來到忘我家。可忘我夫人卻茫然地表示,忘我一早走了,一直沒有回來。一群人進屋搜刮了一番,實在是沒到人,這才罵罵咧咧地走了。據說過了一日,有人說見到忘我一早往野湖那邊去了,女衛兵們特意去找了一圈,一個放鴨子的老人說倒是看到了這麼一個人,後來一轉眼就不見了,估摸是跳湖了。找不到忘我,又打不著文廟裡的那些人,這些女衛兵們也急壞了,後來也不知是誰提議要拿槍來打鳥。這個時候雖然不禁槍,但是也沒有那麼多。這麼多人裡,也只有戰鬥隊的頭頭家裡有一把,她連忙從家裡把槍拿出來,對準帶頭的那隻大烏鴉,拉開了保險拴。蓁蓁隱藏在一邊,連忙控制著幾塊大小合適的飛快地飛進了槍膛裡。“砰!”的一聲,槍發出一聲悶響,子彈沒打出來,槍倒是炸膛了,頓時女衛兵手鮮血淋漓。有人受了傷自然得趕緊上醫院,看著天上呱呱叫黑烏鴉,這群女學生心裡都犯了嘀咕,覺得這事有些邪性。不過這個時候誰也不敢說這話,藉著送去醫院的藉口大家都一鬨而散了。文廟裡的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皆露出了爽快的笑聲,甚至有一位京劇大家,還高興的唱了兩句。旁邊有一個女作家連忙拽了他一下,壓低聲音勸道:“別叫人聽見,否則又要惹出新亂子。”又看了看其他人問道:“咱是不是可以走了?”一個老作家頂著被剃的亂糟糟的頭髮走到門口望了一眼,見女衛兵們都走了,連忙招呼他們:“趁她們都不在,咱們現在趕緊走。”其他人看著地上的書籍,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那這些東西怎麼辦?都是珍貴的書籍文物啊。”“難道能搬走不成?被搜出來就是新的罪證,到最後也是一把火燒掉的命運,咱們救不了這些書,走吧!”一群人嘆了口氣,再次看了眼地上的珍藏,一個個失魂落魄的離去。見人都走光了,蓁蓁迅速地瞬移到這裡,一揮手把地上的東西都收到空間裡又趕往下一個圖書館。忘我一覺睡到下午四點,他睜開眼睛,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再轉頭看周圍精美的裝飾,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從枕頭邊找到眼鏡戴上,他從床上下來,走到視窗往外望去,只見此地一片鳥語花香,不遠處又有高山作為屏障,似乎像世外桃源一般。忘我猜測這裡是那個叫蓁蓁的小姑娘家裡,她生怕自己的到來給她家人帶來影響,連忙推開房門,問了一句:“有人嗎?”可是小樓裡靜悄悄的,沒有人回答他,只有空曠的迴音在樓裡響徹。忘我順著樓梯走到客廳,他在茶几上看到一張白紙,連忙拿了起來,只見上面用稚嫩的字型寫著:忘我爺爺,廚房有面條和番茄牛肉,起來以後熱一下就能吃;浴室有熱水可以沐浴,主臥的衣櫃裡有可以換洗的衣物;書房裡有紙筆和書籍,供您無聊消遣之用。總之這裡非常安全,沒有人能進來,您可以在這裡安心養病,只是這裡沒有電,所以只能委屈您用煤油燈了。——蓁蓁忘我看完紙條沒急著去廚房,他走出大門像四周望去。只見這裡四面都是山,團團的把中間這塊地方圍住,忘我沒走過去細瞧,單憑目測確實找不到出入的地方。看著蹲在蘋果樹上的鳥、草地上奔跑的兔子,房前的鮮花,這裡的一切都讓忘我感到十分舒適,他轉身回到房裡,直接把鍋裡剩的麵條吃盛在碗裡,呼嚕呼嚕吃了兩大口,忘我靠在椅背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蓁蓁忙活了一天,估摸著快到五點了,連忙匆匆買了治療外傷的藥品藥回到空間。不得不說忘我十分愛書,即使他傷成這樣,可一看到書房裡的書就邁不開步了,拿起一本坐在桌前忘我的讀了起來。蓁蓁敲了敲房門,忘我抬起頭見到蓁蓁來了,連忙站起來迎了上去,深深的鞠了一躬:“感謝蓁蓁小友救命之恩。”“別別別!蓁蓁連忙躲了過去,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您是受人尊敬的文學大家,哪能朝我鞠躬呢?”忘我搖頭苦笑,但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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