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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便心裡已經有所猜測，而且好奇得快瘋了，但張子濤沒有追根究底的意思。楊迦和黎白的底牌沒必要翻給他看，他要問的只是楊迦到底能夠做到什麼樣的程度。“實際上我已經取得了最高許可權，這跟我的身份有關係——我是說現實裡。”楊迦這樣對張子濤說，“我父親是這個專案的負責人，也可以說系統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在自己創造出來的系統裡留下後門或者彩蛋，恐怕是很多高手的習慣。所以張子濤對此並不意外，雖然楊迦取得許可權的過程應該沒那麼簡單。不過他倒是提出了一個新的想法，“你既然已經有了最高許可權，何必那麼費勁搬遷？你有沒有想過，系統歸根到底只是資料，只不過特別龐大而已，只要是資料，就能夠使用傳輸的方式傳送出去，不一定非要擱在硬碟裡搬運。”楊迦微微一怔，“你是說，直接把系統資料傳送到希望星上去？”“是啊，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兩邊的資料傳輸通道已經很穩定了，不用擔心會丟失，實在不放心，那就加密。總之只要在希望星建立一個大型的接收裝置，直接從這邊把資料傳輸過去，會方便很多。”說到自己的本行，張子濤的語氣裡有種無法言說的狂熱，“甚至可能不需要那麼多裝置，只要是在網路暢通的環境下，將這些資料都分散出去，讓每一臺連線網路的電子裝置都成為系統的硬碟，也並非不可能。這樣，只要網路存在，系統就可以一直存在。” 故事楊迦總覺得張子濤的描述裡充滿了熟悉感。等到跟著黎白回到房間, 躺在床上準備休息的時候，腦子裡才終於靈光一閃，反應過來。張子濤說的, 不就是自己之前在科幻小說裡經常看到的那些人工智慧嘛！可以任意遊走在網路之中，不需要固定的機房裝置, 全世界的計算機都是自己的硬碟。只要網路存在，就能夠即時獲取並篩選任何需要的資訊。酷到沒朋友！不愧是專業人士, 楊迦之前當局者迷，所以一直沒有這種身份上的轉變, 但張子濤對這方面更加敏感, 一下子就找準了關鍵。雖然他提出的這個辦法，一樣費時費力，但費的只是楊迦一個人的時間和精力，也就沒有那麼麻煩了。至於接收裝置, 希望星上連通訊衛星都搞出來了，要製造出一些裝置，也只是耗費材料和時間，並沒有太大的難度。畢竟硬體的製造已經形成了模式化, 真正核心的是內部的系統資料。在準備好之前，楊迦要做的是進行這方面的嘗試。這對她來說是非常新鮮的體驗。遊戲本身就是連線網路的。所以一旦楊迦轉變了想法，認識到自己作為資料處理系統的能力之後，便有意識的透過網路或許和輸送資料，熟悉並掌握這個新能力。然後楊迦很快就發現，這個能力的作用實際上遠不止如此。畢竟她能夠從真實世界的網路中或許的資訊太多了。如果能夠設法攻克那些加密的終端和區域網, 或許對黎白接下來的行動也會有著至關重要的幫助。畢竟現在基本上都是電子辦公，所有的訊息傳遞都藉助加密網路，甚至大部分會議也都是視訊會議，而不需要親自前往。兵法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果能夠獲取這些關鍵性的內容，黎白在安排各項活動的時候，就可以進行精準打擊，而不是猜測對方的行動。當然，這種方式使用次數註定不能太多，因為對方吃過虧就會產生懷疑。不過用在關鍵時刻，應該足夠了。楊迦在現實之中能做的事情不多，如果這個新能力真的能幫忙，自然最好不過。所以她練習起來勁頭十足，一旦有覺得疑惑的地方，就去找張子濤討論，可謂是進展神速，很快就掌握訣竅，能夠在網路之中來去自如，迅速的查詢、提取並分析各種資訊。然後楊迦把視線瞄向了中華區的網路防禦系統。在這種地方，她有著天然的優勢。畢竟身為資料，對資料的對比分析和偽裝能力自然遠勝過其他人。不過楊迦並沒有貿然行事，小心的在防禦系統上挖出一個空，然後設定了一道後門，並將之偽裝起來。這樣以後就可以從這裡進出了。不過，過了第一層的防禦系統，能夠檢視到的資訊也有限，基本上就跟普通的工作人員差不多。真正機密的內容，各個部門都有自己的保密方式。至於政府要員的個人終端，那更是重重防護，光是防火牆的資料就佔去記憶體一大半，而且加密方式也各不相同，想要破解不是不可能，但花費的時間肯定會很久。所以楊迦只能放棄了十分覬覦的黎放的個人終端，選擇“大局為重”，去攻克那些重要部門的防護。如此忙碌了幾個月，系統裡的疫苗已經可以量產，而希望星那邊，也終於攻克了這個難題，開始生產疫苗。這也是他們佔據優勢的地方，進化疫苗的配方之中，必須要使用一部分希望星上獨有的植物，所以哪怕配方被公佈出去，一時半會兒地球這邊的政府也不能做什麼。不過他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