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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衡狗腿地一笑:“是啊,這半年我可是獨守空閨,還不能允許我放縱一把?”楚北渚不理他,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盛衡在後面喊道:“你慢點啊,你傷還沒好,彆著急啊。”楚北渚怎能不著急,他覺得再待在盛衡身邊,他就要說出一百種新姿勢了,簡直能寫出一套春宮話本全集。“北渚,坐馬車啊!”盛衡在後面放聲喊道。楚北渚表面不情不願,實則十分自得地坐上了馬車,畢竟有車坐不用走路,誰不上車誰是傻子。但很快楚北渚就後悔了,因為上車之後盛衡簡直沒了顧忌,車伕還在前面坐著,他在車裡就開始動手動腳。楚北渚拼命阻攔他,但素了半年的盛衡瘋起來既不要臉,也不要命,楚北渚很快便招架不住,而且他在盛衡的撩撥下也起了一絲反應。想楚北渚自己也是素了整整半年,而且他連盛衡都不如,軍營中都是多人同住一帳,任你臉皮再厚也不敢在帳內自己解決問題,因此沒到夜晚便常常有人偷偷躲出去,去解決自己的私人問題。剛到臨閭關時,楚北渚原本也有這個想法,只是當時氣候太冷了,他一走出營帳,連手都不想從袖子中掏出來,更何況是小北渚,再到後來,他在騎兵營,幾乎每天都是在草原上睡的,騎了一天的馬,他累得連吃飯都不想了,更何況是這件事,因此漸漸地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但現在不同,盛衡原本就是他的心愛之人,更何況被他這樣撩撥,楚北渚的反應比盛衡快多了,就連一場放肆的白日宣淫過後,楚北渚懶懶地躺在床上,看著盛衡跑前跑後端茶倒水。半年沒見,盛衡似乎變得更幼稚了,不停地問他要不要這個要不要那個,楚北渚被他煩得不行,對他說:“你能不能別走來走去了。”盛衡露出了一絲委屈的神情:“北渚你嫌棄我了嗎?”“沒有。”楚北渚抻著聲音說道。盛衡哼哼了兩聲,似乎對楚北渚的敷衍十分不滿,但是又敢怒不敢言。“哎,你不是說蓄了鬍鬚?”楚北渚突然想起來盛衡在一封信中跟他說過,似乎是打算蓄了鬍鬚,還說等他鬍鬚蓄了起來,楚北渚便回來了。“還不是怕你嫌棄我。”盛衡摸了一把自己光滑的下頜,“我已經到了而立之年,自然要成熟一點。”楚北渚拄著臉頰從床上抬起上半身,說道:“你想蓄便蓄好了,總之我都不會嫌棄你的。”“真的?”盛衡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盯著楚北渚,“北渚你太好了。”楚北渚巧妙地一個翻滾,躲過了盛衡的致命一撲,待盛衡重重地摔在床上,發出咚的一聲響之後,還大言不慚地說:“你看你這樣重,我要是不躲開都已經被你壓死了。”盛衡“嘶”了一聲,說道:“北渚,你這是謀殺親夫。”楚北渚一臉驚詫:“到底是誰要殺誰?”盛衡身受重傷,在床上了躺了一會兒,然後又“騰”地跳了起來,又嚇了楚北渚一跳。“你又要做什麼?”但這回盛衡卻不滿足自己起來,而是拉著楚北渚非要讓他跟自己一起起來。楚北渚在床上躺得好好的,不願意起來,卻被盛衡生生地拖下了床,然後從床邊的暗格中掏出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盛衡將手中的東西展開,遞到了楚北渚面前,其中一份是中書舍人擬的聖旨,另一封是盛衡自己手書的。楚北渚先開啟那捲明黃的聖旨看,越往下看心裡越驚,他逐字逐句看完,然後又從頭到尾確認了一遍。“子樞……你要遷都?”楚北渚疑惑地看著盛衡,似乎是想確認是不是自己看錯了。但盛衡給了他一個無比肯定的眼神。“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楚北渚的眼神在那捲聖旨和盛衡的臉上之間來回切換。盛衡一臉堅定,他說道:“天子守國門……”後半句他沒說出來,因為那半句是“君王死社稷”。楚北渚還是不敢相信:“所以說,你是想效仿明成祖?”盛衡點了點頭:“當年明成祖下令遷都是因匈奴大舉進犯,而如今的金人對我大梁又何嘗不是?”楚北渚良久沒有開口,直到盛衡跟他說:“你再看另一個。”楚北渚以為自己有了遷都這件事打底,再遇到什麼都不會驚詫了,但他開啟那張有些皺的紙,看到上面的內容時,只覺得自己當下便要暈過去。紙上如是寫著——朕惟德協黃裳、王化必原於宮壼。芳流彤史、母儀用式於家邦。秉令範以承庥。錫鴻名而正位。諮爾褚氏北渚、乃先鎮國將軍褚宗達之子也。系出高閎。祥鍾戚里。矢勤儉於蘭掖。展誠孝於椒闈。慈著螽斯、鞠子洽均平之德。敬章翬翟、禔身表淑慎之型。夙著懿稱。宜膺茂典。茲仰遵慈諭、命以冊寶、立爾為皇后。爾其祗承景命。善保厥躬。化被蘩蘋、益表徽音之嗣。榮昭璽紱、永期繁祉之綏。欽哉。“子樞?”楚北渚的手有些顫抖,“你瘋了吧?”“我怎麼就瘋了?”盛衡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反應,似乎有些不高興。楚北渚將手中薄薄的一張紙塞回給盛衡,似乎覺得那張紙有些燙手,他說道:“你竟然想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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