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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北渚的性格本來便是吃軟不吃硬,加上冬至又會賣乖又會賣慘,讓楚北渚覺得把他趕出去的自己簡直不是人,於是冬至成功地留在了楚北渚身邊。楚北渚雖然不適應有人伺候的生活,但也不得不承認,他現在半個殘廢確實需要人照顧,而冬至唯一的缺點就是話多,除此之外手腳麻利,有眼力見,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在伺候人方面的。用過膳又針灸過,盛衡已經下朝了,而楚北渚自然被叫過去陪著盛衡用膳。盛衡顯然是餓狠了,天還未亮便起床上朝,聽著文武百官在下面亂吵一氣,時不時還要站出來拉架,還要注意拉偏架不能過分明顯。回到後宮時,盛衡早已筋疲力盡,然而,更悲慘的是,昨日一天未批摺子,今日要乾的活便翻了倍。盛衡拉著臉三兩口用完了膳,帶著楚北渚去了書房。司禮監早早便將摺子按照盛衡的習慣放好,盛衡坐到龍椅上,讓楚北渚坐在靠牆的矮凳上。楚北渚坐下後發現,矮凳旁邊的小几上整整齊齊地擺著幾本書,從史書到野史,再到話本,應有盡有,他一本本翻過去,最下面壓著的是《褚氏兵法》遞了過去。楚北渚接過來匆匆掃了一眼,發現是大理寺卿齊正明上的摺子,重點渲染了楚北渚在白蓮教一案中的貢獻,併為他請賞。他先是疑惑好端端的為何突然想起來他,直到看到奏章末尾,隱晦地提到讓楚北渚協助大理寺查案的事,他才反應過來,這是齊大人被他當面拒絕後,想透過陛下直接下旨,這樣楚北渚就算不願意去也非去不可。楚北渚將手中的摺子一扣:“我早已當面拒絕過齊大人。”盛衡搖了搖頭:“不是這件事。”“除此便沒了。”楚北渚又回憶了一下,想自己確實沒做過什麼惹到盛衡的事。“潁州這個案子,全靠你先判斷出主謀是白蓮教,朝廷才不至於陷入被動,此外你還被奸人所害,這些你為何都不說。”“這些事永安伯給陛下的摺子中定都寫明瞭,尚有潁州地方官員,欽差大臣,陛下定對此案的前因後果瞭解得十分透徹,我又何必再說一遍。”盛衡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他們各自上的摺子,把功勞紛紛往自己身上攬,但這些本是你的功勞。”“這本不是我的功勞啊,”楚北渚一邊想著天底下敢和盛衡頂嘴的也就只有他了,一邊說道,“我只不過是聞見那個香,給任清去了個信,其餘的我完全未出力。”“你是不是傻。”盛衡手裡捏著一份奏摺,才沒指著楚北渚的鼻子說話,“你知道這回在潁州發現了多少白蓮教餘孽嗎?”楚北渚搖搖頭。“像你發現的假村子,便有三十多處,那一整個村子地下都挖空了,只用來養兵,一個村子便有一千多的叛軍,總共有三萬多的兵。若這些叛軍一朝而出,你知道這對我大梁是多大的威脅嗎?”盛衡不等他回話,接著說道:“潁州參政、巡撫,因何而死?都因發現了他們的秘密,全家老少都被屠殺殆盡,這是何等的殘忍。潁州布政使,堂堂一省父母官,都能被他們脅迫控制,又是何等令人髮指。”盛衡看著楚北渚,還是一臉不開竅的樣子,便說道:“你啊,下回這種事要說出來,明白嗎?”楚北渚被盛衡教訓一頓,不敢再還嘴,默默地點點頭。“還有,”盛衡接著說,“蕭靖之,還未抓到,但是那件事,趙景祁也和我說過了。”聽到蕭靖之的名字,楚北渚渾身一顫,接著便是無盡的恨意洶湧而來,但盛衡看他一個哆嗦,還以為是受刑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他放緩了語氣:“我也心疼你,下回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楚北渚繼續點頭,把看完的奏摺遞了過去。盛衡接過來,問道:“大理寺果真不願去?”“果真。”楚北渚想,他現在藉著醫腿的藉口在宮中住下,一則他曾有救駕之功,二則他在白蓮教案子上出了力,言官們才稍微收斂一些,不至於鋪天蓋地的口誅筆伐。但若是他就此加入大理寺,拋頭露面,官場中利益盤根錯節,他的身份又不明不白,難免被有心人拿來做文章,因此便果斷地拒絕了。盛衡重新坐回了龍椅上,繼續批摺子,而楚北渚再沒有了看書的心思,拿起方才那本《資治通鑑》胡亂翻著。“北渚你說,潁州布政使該如何判。”楚北渚冷不丁又被叫到,但這個問題他說什麼也回答不出來:“按律法判?”“按大梁律,凡謀反,不分首從,皆凌遲處死,祖父子、父子、兄弟、及同居之人不分異姓,及伯叔父兄弟之子,不限籍之同異,年十六以上皆斬,十五以下,及母女妻妾姊妹為奴。”盛衡一口氣背了一整段的《大梁通典》,問楚北渚:“可是按照這個律法辦?”楚北渚不明所以,盛衡又說:“但其□□女被擄,才迫不得已為白蓮教反賊提供便利,可也要按誅九族論處?”楚北渚隱約聽到傳聞,說是潁州布政使已經畏罪自盡,留下了一家妻兒老小,其家人如何論處,朝會上天天都在爭論。有的說法不容情,理當按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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