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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過來後說蕭靖之和潁州知府都是內奸,蕭靖之反被自己的手下飛龍衛將了一軍,直接帶我們找到地窖時,但那時蕭靖之已經跑了。”趙景祁可能是對這幾天發生的事心有餘悸,描述時邏輯也很混亂,但楚北渚沒想到蕭靖之最終是被自己的手下“出賣”,顯然飛龍衛中並不是上行下效,蕭靖之白蓮教徒的身份並不為人所知,但卻引起了屬下的懷疑。“那個村子!”現在楚北渚滿腦子都是在那個村子中看到的景象。“我們也去過了,那個知府,都沒審問,隨便一問他就都招待了,是白蓮教扣押了他的家人逼他合作。“我們去那個村子時,村子已經都空了,一個人都不剩,整個地下幾乎都掏空了,全是鎧甲兵器,而且許多人密集地住在下面,他們隔幾日輪換來到地上住。”楚北渚只聽著都覺得這樣的地下軍隊強到可怕,不知在大梁境內,這樣的地下軍隊有多少,他們能在短短的時間裡將整個村子地上地下的叛軍全部轉移走,還不知背後有多大的勢力。“那任清是如何說動伯爺您的?”問到這,趙景祁咳了一聲,“咳,他……他收了你的信,猜出蕭靖之是內奸,直接用我的名義給陛下上了摺子,人剛到潁陽任清看到楚北渚自己走了出來時,三魂嚇走了七魄,三兩步衝上去輕手輕腳地攙住他:“我的祖宗啊,你可真是我親祖宗。”楚北渚知道自己又衝動又逞能,但是他已經迫不及待見到盛衡了,他一直在想,默默死在潁州也是死,在進京的路上死也是死,但哪怕能見到盛衡最後一面,也是賺了。這麼想著,他也這麼做了,就有了差點讓任清背過氣去的這一個早上。趙景祁整軍回來後看到兩人正在做離開的打算,也是驚訝得不行。他常年帶兵上戰場,自然知道這樣重的傷對人的影響有多大,因此看到才第五天早上楚北渚就能顫顫巍巍地自己走了,簡直要把他當成神仙。楚北渚做的決定向來只有任清敢反駁,但任清現在所有剩餘的情緒都在心疼楚北渚,對於相見盛衡最後一面這種請求沒有半點反駁的能力。於是任清與楚北渚同乘一架馬上上路了,三個老臣一人一架馬車,楚北渚不得已享受了和他們一樣的待遇,而任清表示,既然有馬車能坐,傻子才會騎馬。傻子趙景祁不敢說話。但事實證明,逞能是沒有好下場的。當夜還沒踏出潁州境內,楚北渚又發起了高燒,這次的症狀來勢洶洶,最兇險時楚北渚甚至四肢抽搐,整個人牙關緊咬,藥也送不進去,水也喝不進去。等楚北渚在極其疲憊中睡過去之後,任清已經是一身冷汗。他想等,但是大軍不能等,因此休整過一晚後,第二天又是在趕路。第二天楚北渚的狀態一下子變成,整個白天幾乎都在昏迷中度過,身體燙的嚇人,偶爾清醒過來的間隙,楚北渚終於想起來留了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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