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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衡事先曾下旨,讓太醫院為楚北渚治腿,但沒人想到,盛衡竟是和楚北渚一同來的。太醫院內的主位已經準備好,只等盛衡來了就坐,但盛衡走進來卻是先看著楚北渚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自己才坐下。如今就算再傻的人也明白過來,盛衡此次就是為了楚北渚而來,這下誰也不敢怠慢,領著楚北渚坐到診床上便要給他看腿。太醫院專門為皇親國戚看病,因此但凡有病都是太醫帶著藥童,拎著藥箱上門,院內的診床從來就是個擺設。但楚北渚情況特殊,他在京城內沒有住所,住在客棧中天天讓太醫上門也不合適,因此只能暫時過來太醫院落腳。太醫院的東廂隔間內,只留下了楚北渚,盛衡,和以接骨著稱的鄭太醫,以及兩名小藥童,其餘人等均清到了外堂中,盛衡讓他們各自忙碌,不必在意這裡的事。其中一名小藥童上來要將楚北渚的靴子脫掉,楚北渚看著屋裡的盛衡似乎沒有要離開的跡象,他悄悄收回了腳:“陛下日理萬機,您還是先去批摺子吧。”盛衡一挑眉:“你也不是大姑娘家,被人看了腳就要嫁了他,有什麼不能看的。”楚北渚還是有些尷尬,他從未與人如此親密過,因此伸出腳時還猶猶豫豫。倒是那小藥童毫不扭捏,輕手輕腳,但手下很利索,將楚北渚的靴襪全扒下來,褲腿挽了上去,隨後退到一邊給鄭太醫留了位置。鄭太醫已經淨過手,雙手冰涼,摸到楚北渚的腿上時,冰得他一個激靈。他在楚北渚的傷腿上下摸索,又讓楚北渚伸出手來,給他看了十指的傷勢。看鄭太醫的表情,楚北渚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傷勢並不樂觀,但實際他也早已有準備:“太醫,我這腿是不是好不了了。”鄭太醫不答他,而是捏著他骨頭斷裂附近的幾個位子,問他:“這裡痛否?”楚北渚一下子被捏到痛處,疼得一個激靈,幾乎就要跳起來,他咬牙說道:“痛的。”鄭太醫彷彿心裡已經有了數,站起來先朝著盛衡一揖:“陛下,臣已診治完畢。”“怎樣?”盛衡的表情有些緊張,而傷腿的主人看上去都比他輕鬆。“回陛下,這位公子的腿骨完全斷裂變形,在斷骨初期,並未能夠及時接骨,應該是還進行了一些活動,因此後期接骨時出現些許偏差,導致現在腿骨已然變形。”楚北渚也料想是這樣,因此不是很沮喪,但盛衡卻騰地站起來:“那可還能治好?”“陛下稍安勿躁,這腿要想恢復和受傷前一樣已經並無可能,但經過長期針灸按摩後,能恢復成八成的樣子。“手指的傷勢是受刑留下的,只是指骨開裂,並未完全折斷,因此恢復後當與之前無異。”太醫說著便去準備針灸的物件了,只剩下盛衡和楚北渚兩人面面相覷。但盛衡似乎沒有開口的意思,他只是盯著楚北渚看,眼中似有萬千情意。楚北渚本想裝看不到,但盛衡的眼神實在太過火熱,幾乎要在他身上燙出個洞來。“陛下,您今日……”“沒事,”盛衡大手一揮,“今日就陪著你。”楚北渚哭笑不得:“陛下,我不過是治個腿,也不是什麼不治之症。”“先不說這些,你先做針灸,其餘的我們稍後再說。”盛衡嚥了咽口水,“朕和你有太多話想說。”楚北渚剛退下去熱度的臉,頓時又燒了起來,但這時鄭太醫也備好針走了進來。趁著這個空隙,盛衡竟從他原本的椅子上起來,坐到了楚北渚身邊,還一臉溫柔地看著他:“別怕,疼一會兒就過去了。”楚北渚一臉懵:“沒怕啊?”盛衡卻趁機將手放在了楚北渚的手上:“你看那針那樣粗,針灸的時候肯定很痛,忍著點。”鄭太醫看著手中的牛毫細針,不敢吐槽皇上。楚北渚“哦”了一聲,他的手被盛衡的手掌壓在下面,手指蜷縮著有些不舒服,他剛一試圖活動手指,便被盛衡敏銳地注意到。盛衡手掌一翻,便將楚北渚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楚北渚因為身體的原因,手掌變得更涼,而盛衡卻手心火熱,兩人手掌交握著,楚北渚小幅度地顫抖了一下。施針的時候雖然疼,但是跟斷腿剔骨之痛,著實是小巫見大巫,因此也沒有疼痛的表示。但隨著一根根針扎到面板中,楚北渚覺得盛衡握著他的手越來越緊,他看了一眼盛衡,發現對方比自己的表情更嚴肅。“陛下,真的不痛。”盛衡搖了搖頭,還是盯著楚北渚的腿在看,彷彿像透過面板看到他的骨頭。楚北渚看他的樣子覺得好笑,也不再管他,但更神奇的是,似乎盛衡這樣看著,他的疼痛感減輕了許多,滿心都是兩人交握著的手,而不是腿上的傷。即便這樣,針灸過後,楚北渚身上也冒了一層冷汗,他接過藥童遞來的帕子,擦了擦額頭的薄汗。盛衡也漸漸放鬆下來,就像他才是被針灸的那個人。楚北渚穿好襪靴,向盛衡道謝:“多謝陛下,我會每天來診治。”盛衡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哦,那你要去哪裡住?”“我去找一家客棧住下便好。”盛衡向下瞥了一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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