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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奏章的一瞬間,楚北渚就明白了。今日這二人前來是為了將趙連起原本寫好的奏章替換掉,換成如今他看到的這份。而以此推斷,這份奏章本來的內容應該就是滅門案的真兇。而這樣,今夜守衛稀鬆的原因也已經明瞭。潁州知府與那夥叛軍沆瀣一氣,故意在今夜放鬆守衛,以便對方派人進來毀掉關鍵性的證據。然而除此之外還有一事楚北渚不願去想也不敢去想的,那就是趙連起奉旨與飛龍衛共同調查,為何他現在要自己上奏,而飛龍衛那邊毫無動靜。以及,在巡撫被殺後,知府還是參與進查案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但今夜守備減少,緣何飛龍衛是毫不知情還是默許。這些懷疑加起來,似乎潁州飛龍衛衛所也疑點重重。楚北渚越想疑問越多——潁州參政勢必是因為發現了潁州的叛軍勢力才被害,那麼他是否有發現自己的上司也參與其中?官商勾結如果是被強安的罪名,那麼這樣的理由豈不是朝廷一查便會拆穿?如果這個罪名是確有其事,一省參政又是如何越過知府給予商人極大的權力?既然換掉奏章對他們來說如此容易,又為何時隔這麼多天,才想起來要毀滅證據?楚北渚現在內心一團亂麻,拿著這份假奏章不知如何是好。想了一會兒,他擔心自己會弄巧成拙,又將這份奏章放回了原位置。他同時又在擔心自己已經被發現,因此換了一條路離開了。門口的守備依舊很鬆懈,楚北渚離開得很輕鬆。來時路上,他滿心想的是解開這一切,回去時,心中的疑問卻比來時多了一倍還有餘。回到客棧,天色已經漸漸發亮,但客棧中仍舊是一片沉睡,楚北渚悄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心裡煩亂卻是再也無法入眠,他煩躁地揉了揉眼睛,試圖給自己增加一絲睡意。他的動作卻突然停住了。楚北渚疑惑地看看自己的手指,湊近鼻尖聞了聞。他的嗅覺極其敏銳,很容易在空氣中分辨出來獨特的味道,現在他能聞到他的手指上帶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似乎是某種燃香的味道,他似乎是在哪裡聞到過,有一絲熟悉。楚北渚回憶了一下他摸過的東西,應該是偽造的奏章上的味道。當時在臥房內,因為房間中血腥氣過重,掩蓋了這個氣味,因此他直到現在才注意到。似乎是沉香的味道,在煙火味中還帶上了一點點花香,味道與寺廟和道觀中燃的香有所不同。楚北渚靈光一閃,他確實聞到過這個味道,是白蓮教徒。九年前,他剛自己接任務不久,接到了刺殺一名道士的任務。他當時一進到那座道觀便覺得味道不對,這種香不用於嗆人的煙火味,竟有一絲好聞。趙連起小小的府邸突然湧入這麼多人,一下子顯得擁擠起來。趙景祁和柳無意站在一進院內,飛龍衛則在蕭靖之的帶領下四處探查。“這趙連起還真是……”柳無意的語氣有些唏噓,“真是難得啊。”趙景祁隨口附和道:“是啊,只可惜好人不長命。”“我聽將軍這話裡有話啊,”柳無意調侃道。趙景祁也毫不客氣:“恩,像柳指揮使這樣的禍害,才能遺千年。”兩人話中雖不客氣,但氣氛卻詭異的融洽。飛龍衛有監視文武百官的職權,一直號稱皇帝的爪牙,因此頗不受待見。但是趙景祁與柳無意的關係卻一直是制衡中帶著和諧,大矛盾沒有,小摩擦不斷。“趙將軍先別說,在下有一事還要請教趙將軍,這一路人多眼雜實在不方便開口。”趙景祁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說。”柳無意指了指自己的脖頸:“趙將軍這裡是怎麼了?前些日子紅了一片,可別是病了。”聽了這話,趙景祁的臉唰地就紅了,咳了一聲,心虛地道:“無礙,多謝柳指揮使關心。”隨後轉頭看到柳無意一臉□□,才知道他是在故意取笑。趙景祁沒好氣地說:“難為你憋這一路,可別憋出病來。”柳無意哈哈笑了兩聲,馬上意識到場合不太對,便收住了笑聲:“趙將軍還是年輕,臉皮太薄了。”趙景祁也不惱,不動聲色地還回去:“恩,沒有柳指揮使臉皮厚,被尊夫人追了三條街也毫不在意的。”這下輪到柳無意噎住了,他是妻管嚴這件事人盡皆知,甚至盛衡有時也會拿這件事調笑,但他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大言不慚聲稱:“婆娘越管著你,是因為她越在意你。”這下整個朝堂均知道堂堂飛龍衛指揮使家裡有個母老虎,現在整個飛龍衛人人不懼柳無意,但是一聽到柳夫人來了,都像老鼠見了貓,大氣都不敢出。“你這個手下,是什麼來頭?”趙景祁將視線落在遠處整隊彙報線索的蕭靖之身上。提到蕭靖之,柳無意也正色起來:“他在破案上是真的有天賦,說是我大梁的狄仁傑狄公也絕不誇張。當年聖上那位的案子,就是他一力偵破,後來的護城河浮屍,教坊司大火,還有清繳白蓮教第一案開封府道觀那個案子,全都是他破的。”柳無意口中的這些案子均是這些年轟動京城的大案,趙景祁只知這些案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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