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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會兒吧,程教頭。”有膽子大的跟程肅求情,“就一刻鐘。”“是啊程教頭,我們還從沒見過會輕功的大俠呢。”士兵們非要楚北渚表演一下輕功,楚北渚被他們磨得沒脾氣,問道:“你們想看什麼?”程肅板著臉走過來:“楚教頭腿上有傷,你們休要再纏著他。”楚北渚朝他微微一笑:“無礙的,孩子們想看。”程肅見了太多他的冷臉,現下見他一笑,竟呆住了,楚北渚雖未長一雙笑眼,但是笑起來時眼睛會變彎,平添了許多溫和。程肅頓時有些結巴:“什麼……什麼孩子,都多大了。”眾人七嘴八舌,想看什麼的都有。楚北渚隨和地點著頭,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腳踝,隨後膝蓋稍稍彎曲,輕輕一躍,就站到了橫槓上,那槓子只有兩指粗細,楚北渚腳尖點在上面,竟是穩穩地站住了,隨後他腳踝一轉,就從槓子上緩緩落下,他單腳落在了地上,避免傷腿再次受力。他從騰空到落地也不過是瞬間的工夫,眾人只見他像是飛起一樣就站在了空中,又像是滑翔一樣落回了地上。眾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又爆發出熱烈的喝彩。很快便有人纏著楚北渚要學輕功。程肅不得不站出來說話了:“這些都是童子功,你們現在想學?晚了!”楚北渚今日難得心情不錯,回宮後剛想會回去自己的小耳房,就被盛衡截了胡。盛衡照舊拉著他去跑藥浴,但刻意板著一張臉,“今日那程肅可是為難於你了?”楚北渚在水中放鬆著疲憊的肌肉:“並沒有。”盛衡看著他故作迷茫的臉,一把掐住他的臉頰:“還敢說謊?”楚北渚任盛衡掐著,說話也說不清楚:“是唔是小殿下說的?”“你管是誰說的,我和你說過什麼,你都忘了是吧?”“不敢忘。”盛衡鬆開手後,楚北渚的臉已經紅了一片。“我說過,你有什麼事都要和我說,我會替你做主。”楚北渚知道盛衡擔心自己,他討好地說:“等需要子樞做主的時候,我自然會說的。”盛衡指著他,“你你你”了半天說不出話。盛銜答應了楚北渚不說,便說到做到,但盛衡有太多途徑可以知道楚北渚的生活。他聽著彙報,聽到楚北渚在軍隊很受歡迎時,心底一陣開心。他一直知道楚北渚有些過於自閉,不願與外界交流,因此他很願意讓楚北渚多一些能說話的人。“你在五軍營裡,開心最好,若是不開心便不必再去。”楚北渚體會盛衡的苦心:“子樞放心,我很開心。”但沒過幾天,盛衡變成了那個不開心的。起因是楚北渚從早到晚都在五軍營訓練,偶爾指點一下願意學輕功計程車兵。因此,話多且不吐不快的盛衡在批摺子的白日裡沒人可以說話。迫不得已,崔安海又一次擔任了這個角色——聽盛衡吐槽。但崔安海沒有這麼高的覺悟。“你看這個人,一個地方官,隔幾天就是一封請安的摺子,朕上次批過說不要再上了,結果還是沒完。”崔安海在一旁陪著笑:“這是天下的官員無論身在何處,都心繫陛下龍體。”盛衡不耐煩:“關心個屁,他就是想讓朕記住他罷了,現在目的倒是達到了,朕看見這個名字就煩。”盛衡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想著,要是北渚在,定會說,這人確實煩得很。如此反覆幾次,崔安海接的話也是折磨,盛衡說得也是折磨。明明在北渚之前,都是崔安海聽他說話,怎麼現在便不適應了呢?盛衡想不通,只能歸咎於習慣,有過一個最懂他的人,那個次懂的便不行了。他煩躁地揮揮手:“你下去吧。”崔安海垂手道:“老奴遵旨,但陛下先將這個參湯喝了吧。”盛衡端過來茶碗,一口乾了:“去吧去吧。”崔安海美滋滋地端著空碗下去,沒有盛衡嘮叨的時間,渾身舒坦。“崔安海!”於是崔安海的徒弟看著師父在一眨眼變了三次臉色,然後搓搓臉,又進了殿內。“你說,北渚的心都不在朕身上了,朕要怎樣才能讓他多陪陪朕呢?”崔安海想著,還不是陛下您先讓人家去五軍營,現在又怪得了誰,但他還是賠著笑說:“依老奴看,應該在宮中給楚公子找一個掛念的事。”“掛念?掛念朕還不夠嗎!”盛衡一瞪眼睛。“哎喲,陛下啊,老奴可沒有這個意思,但人家晚膳前回來,直到第二天已在,您二位都是在一起的。”還想怎麼陪啊。“所以說,要是有個孩子就好了。”盛衡捏著自己光滑未蓄鬍須的下頜。崔安海聽到孩子,嚇得心臟都不跳了:“陛下這可不是說著玩的啊。”盛衡揉搓著下頜,點點頭:“也是,他也是男兒,生不了孩子。”“有了!”盛衡一拍腦門,眼神放光。於是楚北渚晚上回來,在耳房中見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自從他前去五軍營以來,每日回來都會被盛衡派人截去晏清宮用晚膳,今天直到他走到了耳房門口,還沒見到人,楚北渚心裡已經帶上了一點驚奇。推開門,冬至坐在了門口,一臉幽怨地看著楚北渚,那眼神活生生像是個深閨怨婦。楚北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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