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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鐘的馬步就已經讓盛銜癱了,現在又是一刻鐘,他著實是堅持不下去了,剛做出姿勢沒多久,就控制不了肌肉的抖動,腿一軟跪了下來。程肅始終關注著他,見他實在堅持不了了,便將他拉起來:“殿下基礎不好不必勉強,可用蹲起代替。”盛銜莫名對程肅產生了感激之情,他一上一下做著蹲起,盛銜正跟著新兵練的苦叫連連,趙景祁卻親自來到了五軍營,直奔新兵營這邊。趙景祁踏足五軍營時,身後跟著楚北渚,沒人知道楚北渚本已早早進了營地,卻是如何又遇到了趙景祁。趙景祁作為京營總統帥,統領三千、神機、五軍三大營,算是大梁軍權最大之人,加上盛衡近期專注神機營火器配備,親自督辦要加強火器的作用,因此他長期駐紮在神機營,甚少踏足五軍營。楊庭安一聽到趙景祁來了,便知他是為了盛銜來的,帶著他直奔新兵營。一路上見到趙景祁的人,都恭恭敬敬地行禮。趙景祁來到新兵營時,程肅正帶著他們對拳,兩人一組互相出拳攻擊防守,是為了練習拳腳的速度和精準度。盛銜在一旁,有一個學得較好的新兵專門教他。相比無趣的扎馬步以及蛙跳,他顯然更是喜歡這樣的訓練,大概是男人心中都有向武之心,盛銜學著學著竟逐漸來了興趣。趙景祁一看便見到了盛銜,他生得白白嫩嫩,且身量還不到他人的肩膀,因此在人群中十分明顯。盛銜也看到了趙景祁,沒規矩地朝他揮手,喊道:“趙將軍。”趙景祁與盛衡從小關係密切,在盛銜剛出生不久便抱過他,也算是看著盛銜一路長大,他回了一個微笑,叫來了程肅。“參見將軍。”程肅行了禮。趙景祁讓他不必多禮,問道:“小殿下今日如何?”“回將軍,小殿下學得很好,但平日疏於鍛鍊,卻是有些吃力。”趙景祁又站著看了會盛銜練武,他還要回去給盛衡交差,昨日盛衡刻意叫他進宮,囑咐他這兩人就交給他了,讓他務必看顧好,一個是盛銜,另一個就是楚北渚。盛衡又看了一會兒,覺得盛銜現下還算是有熱情,就不知這熱情是不是一時半刻後便沒了。而趙景祁這才將楚北渚介紹給程肅:“這是楚北渚,陛下親任的副教頭。”程肅面對楚北渚時,則沒有好臉色了。明德五年,盛衡下令首開武舉,程肅一舉奪魁,成為了大梁第一個武狀元。盛衡對他器重有佳,刻意讓他到五軍營中做教頭,同時囑託他刻苦鑽研兵法,以求既能帶兵打仗又能上陣殺敵。而程肅也沒有讓盛衡失望,曾經空有一身武藝的他此時已非吳下阿蒙,盛衡屢次召見他,他逐漸能侃侃而談,開始有了自己對兵法的見解。而他一看楚北渚的樣子,單薄消瘦,又長了一張不老實的臉,便覺得他來路不正,不知用了何種手段唬住了盛衡。他敷衍地朝楚北渚一拱手:“楚教頭。”楚北渚朝著他回了禮,卻是開門見山:“程教頭不必多慮,在下只是掛教頭之名,實不問訓練之事。”程肅原本還想和他較量一下,但看他現在的態度,竟是大大方方地承認了自己不過是個掛名的教頭,他便不好再說什麼,把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趙景祁拉著程肅囑咐了一番便離開了。程肅看著楚北渚,始終是看他不順眼,他說道:“楚教頭既是不問訓練之事,到五軍營中又是所為何事?”楚北渚一眼便看出來程肅對他的敵意,但他素來不願與人起爭執,便是有了小衝突,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他也多以忍讓為主。更何況,他如今還有個盛衡身邊人的身份,更加註意低調做事,不敢過分張揚,給盛衡平白招來汙水。“蒙陛下體恤,讓在下借貴地訓練。”楚北渚說這話是沒有他意,但聽在程肅心中卻不是這個滋味,這話在他耳朵裡就像是可以炫耀聖寵一般,看他的眼神更像是看那種以色侍人的小倌。軍隊中鐵骨錚錚的男兒,本就對不夠陽剛的男子多了幾分排斥,再加上楚北渚的身份,程肅的心中越發嫌惡。但程肅轉念一想,新兵營這邊算是獨立出來,且士兵們根基尚淺,在這裡訓練更為適當,聖上發話,他並不能將人趕出去,還是在這邊訓練是最好的選擇。想到這裡程肅說道:“那楚教頭便自行訓練,在下也不打擾了。”這種不輕不重的惡意,落在楚北渚身上與不存在一樣,他自己走到了校場後方的角落,這裡算是校場唯一的陰涼處,一旁是這附近唯一的建築——茅房。楚北渚沒辦法介意,因為校場上所有的器械都立在了這邊,說是器械,但只不過是兩排槓子罷了,平時大家在上面練練臂力。楚北渚隨身帶著一個小包袱,裝著水袋,擦汗的巾子,一件出汗後用來更換的衣服,以及兩小塊糖,防止運動過量頭暈。士兵們都好奇突然來的這一人是何身份,但看他誰也沒理徑直走了過去,反而剛剛對程肅態度也算恭敬,就更是弄不明白,紛紛向他看去。程肅看著楚北渚自顧自地活動了筋骨,輕輕一跳抓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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