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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溪手中緊緊地握著一直簪子,尖端抵在自己的脖頸上:“楚北渚,你……你要做什麼?”隋溪哭得梨花帶雨,原本就嬌豔的五官更加我見猶憐,就連楚北渚這樣有龍陽之好的人看了也不免唏噓了一下,但他還是開口說道:“李戴跑了。”“什麼!”隋溪甚至都忘了哭,“堂主他……你胡說!我不信!”楚北渚料到她會是這種反應,於是側身讓出了門口:“那走吧。”“去哪?”隋溪大睜著雙眼。“你不是不信嗎,自己去看看啊。”隋溪看楚北渚的臉上一片坦然,絲毫沒有心虛,她瞬間底氣不足:“你說的是真的?”楚北渚嘆了一口氣,見她也是可憐:“堂主的房內床下有一條地道,他沒和你說過吧。”甚至不用隋溪回答,楚北渚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一直被李戴蒙在鼓裡。隋溪的臉上寫滿了絕望,但她卻不哭了,而是像瘋了一樣自言自語道:“他可真是狠心,我跟了他這麼多年,到了現在居然將我扔下了。不過也是,古往今來,哪個男人逃難時會帶上家眷呢?”“行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楚北渚向隋溪走近了幾步。隋溪防備地看著他:“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到底要做什麼?”楚北渚拿著他最常用的匕首,盯著隋溪:“送你上路。”隋溪瘋狂地朝著角落裡縮,緊緊地抱著雙膝,將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你不能殺我,你憑什麼殺我。”她看楚北渚毫不動容,又哀求道:“求求你別殺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只想活下去。”“哦?”楚北渚停下了腳步,“讓你做什麼都行?”隋溪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猛烈地點頭,在混亂中她的衣襟扯開了一點,她將衣襟開了大了一點,欲言又止地看向楚北渚。還會□□?楚北渚想,可惜自己不吃這一套,他說道:“那你告訴我,李戴到底是給誰賣命的。”隋溪的眼神飄忽不定,顯然是打算編個謊話騙過楚北渚,楚北渚還沒等她回答,就說道:“你真的不適合說謊,不過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楚北渚又提起了手中的匕首,要向著隋溪刺去,隋溪一看楚北渚是真的打算殺了她,高聲尖叫道:“是白蓮教!”楚北渚手中的匕首停留在她胸口上方,隋溪閉著眼睛感覺沒有疼痛傳來,等她試探著睜開眼睛時,才看見楚北渚手中的匕首已經收了起來,此時正抱著臂,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馬戲團的猴子。“你這話不對吧?”楚北渚問道。“沒有沒有沒有,”隋溪連連為自己分辨,“我說的都是真話。”楚北渚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問道:“那我去刺殺盛衡那次,他為何會將我的行蹤洩露。”隋溪似乎是怕楚北渚不信她,急切地說道:“那次刺殺本身不是白蓮教指使的。”“除了白蓮教還想有人要盛衡去死?”隋溪拼命點頭:“是金人,是他們,他們原本只是偶爾在北方燒殺搶掠,不知聽了誰的話,說是殺了盛衡大梁就能大亂,到時候他們便能佔領整個大梁。”楚北渚明白地點點頭:“所以白蓮教覺得盛衡那時還不能死?”“正是,因為白蓮教覺得自己的實力抵不過金人的大軍,因此若是盛衡死了,大梁被金人佔據了,他們就更加大業難成。”“那潁州的案子呢?”隋溪接著說道:“這個案子是白蓮教做的,鬼手……前輩的遺物以及你們的關係都是李戴說的。”說完這句,隋溪見楚北渚許久未說話,她接著說道:“還有……還有好多,我都可以說!”“行了,”楚北渚打斷了他,“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剩下的你去大牢裡說吧。”前邊的混戰也落下帷幕了,因為有著招安的旨意在,因此梨雨堂損失的人並不多,但每個人都多多少少帶了傷,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楚北渚從人群中走過時,眾人看向他的目光十分複雜。楚北渚在昨日被誣陷為內奸的時候還有一些憤怒和委屈,但當他真真正正地做了這個“內奸”時,反而覺得無所謂了。李時和衛所中帶來的將軍對他十分尊敬,楚北渚直接將地道的事告訴他們了,那將軍當即讓人從地道中下去探查,同時又派人去搜山。任清也走了出來,他腳步尚有些虛浮,但還是堅持著露了面。奇怪的是,梨雨堂原本的人居然更為相信任清,他們從一開始似乎就相信任清並非內奸,因此看任清被放出來了,都把他當做了主心骨,紛紛看向他。、任清也毫不怯場,徑直走到了眾人中間,他聲音不高,但是極其能夠給人信心,他說道:“梨雨堂從明日起一切都恢復,這次官兵前來是為捉拿李戴,現在李戴已經跑了,官府也不會繼續追究大家的過失,都各自去治傷吧。”李戴自己跑了,可謂是一道晴天霹靂,劈在了眾人的頭頂,很快就出現了一片罵罵咧咧的聲音。任清沒管他們在說什麼,而是跟楚北渚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便都懂了。李時見他們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也都做了,便走過來問道:“大人,您看這次差事辦得怎麼樣?”楚北渚點點頭,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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