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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這一切都被先帝以莫須有的罪名剝奪了,現在褚將軍找回的名譽和他的一官半職都是以鮮血為代價而換來了。任清無法回答楚北渚的這個問題,但楚北渚也不是想得到一個答案,他只是有些不解,他到底是如何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又是如何在路上衝到了現在,這一切的起因到底是什麼?楚北渚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他不想起來,就像個孩子一樣抱著膝坐在地上,靜靜地曬著太陽。他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了,十三歲是經歷了鉅變,在老堂主的幫助下進入了梨雨堂,先是三年的訓練,然後便是十年的殺手生涯,現在所有的這一切都變成了泡沫,他進入了軍營,成為了一名武將,現在只是個千戶,以後會成為僉事、同知,若是有機緣,會成為名垂青史的將軍,但這些只不過與是十三歲前的生活殊途同歸了。冬日裡的陽光真的很溫暖,楚北渚曬著曬著就覺得腿沒有那麼疼了。地上還是很涼,任清從屋裡給他拿出了一個墊子讓他坐在下面,楚北渚提了提屁股坐了上去,但動了一下之後就不太想接著坐了,遂又自己站起來回了屋子,搬了把椅子在視窗繼續曬著。次日一早,楚北渚重新騎上了馬,趕回了直隸。照例,官員任命後應該在三日內前去報到,楚北渚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儘快趕到。但照例還應該當面領旨謝恩,他現在作為大梁建國以來回都城之後,楚北渚既然已經有官職在身,自然不能再名不正言不順地住在宮中。剛到都城,便有一個平民打扮的小太監在城門處等著他,楚北渚認識他,他是崔安海的乾兒子福順。福順平日裡常去傳楚北渚,因此兩人都遠遠地就認出了對方。福順匆匆跑了兩步:“楚公子,現在應該叫楚大人了,奴才奉旨帶您去宅子看看。”楚北渚原以為千戶是要住在軍營中的,他問道:“我獨自在宅子中住合規矩嗎?”福順賠著笑:“大人您想,這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總有可以變通的地方不是。”“我看是陛下嫌我住在軍營中不方便吧。”福順臉色驟變:“大人您可別為難奴才,奴才豈敢妄測聖意。”楚北渚笑了一下:“我也不過是順口一說。”福順一路帶著楚北渚來到了京城的宅子,宅子位於夾子衚衕邊上,這條衚衕位置偏僻,因此住的也多是不用上朝的低品階官員們,楚北渚一個五品千戶住在這裡倒也不算違和,軍營中確實有一些官兵在成家之後會在軍營外接宅子安頓家眷,因此當聽說隔壁要搬進來一名五軍營千戶時,左鄰右舍也都見怪不怪。福順和楚北渚進來宅子的時候還引得一陣關注,蓋是因為前些天在佈置這個宅子的時候,有小工每日出入,但卻始終不見這宅子的正主。楚北渚和看向他們的眾人點了點頭,就當做打了招呼,然後在福順的引領下踏入了宅子的正門。楚北渚內心的感覺有些奇妙,這還是他活到現在第一次擁有屬於自己的家,不是梨雨堂那樣的同住之地,也不是皇宮那樣的寄人籬下之地,而是真真正正自己的宅子,自己的家,雖然這家裡的主人也只有他一人。福順已經來過這宅子兩次,此次他在前面領著楚北渚,宅子雖然有著三進,但是佔地不大,每一跨都小小的,東西廂房之間相對而視,倒也是種別樣的溫馨。福順做事十分穩妥,已經將宅子中的下人也安排好了,現在四個下人列成一排,在一進院內恭恭敬敬地候著楚北渚。四人見到楚北渚時依次行了禮,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他神色恭敬,面容穩重。“這是陛下給大人配的管家。”福順指著他說道。楚北渚一聽是盛衡賜下來的當然不能推辭,但還是有些不滿地說了一句:“一個五品武官,哪裡就需要管家了?”那管家聽了這話也不惱,仍舊恭敬地站著,福順又接著介紹了一個小廝,一個丫鬟,和一個粗實的僕役。楚北渚依次審視了他們一陣,感覺從面相和第一面的觀感來說,這幾個人都是老實能幹的。逛完這座宅子也不過是一會兒,兩人又回到了正門,福順堆笑著,問道:“楚大人可還滿意?”楚北渚點點頭:“多謝福公公,不知這置宅子和這個僕役的銀兩我應該補還給誰?”福順曖昧地一笑:“這銀子,奴才自然是不能拿的,不如您親自和陛下說?”見楚北渚猶豫了,福順有道:“陛下正等著大人您呢。”楚北渚料想兩人將近一月不見,盛衡自然會是想見他,因此也不推辭,而是將包袱交給小廝,自己牽了馬和福順進了宮。一月不見,盛衡沒有什麼變化,還是一樣的英俊,在路上的時候楚北渚只想著趕緊回來,但是等見到面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是這樣地思念盛衡。盛衡卻皺著眉看著他,語氣嚴厲:“你怎麼又瘦了?面色還這樣不好?”但楚北渚不怕他,他見屋內沒有伺候的人,於是走上前去抱住了盛衡:“你看,我的腿都大好了。”盛衡回抱住了他:“北渚,你會怪我嗎?”楚北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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