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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禾盛沒想到楚北渚會在營帳中住,他以為楚北渚作為褚宗達將軍的後人,陛下既然已經為他平反,那麼賞賜一套宅子也不在話下,因此他看到楚北渚不僅自己進來,還提著水桶時,竟有些驚訝。楚北渚將上衣全部脫掉,然後將布巾用水打溼,在身上擦了起來。呂禾盛看到楚北渚的悲傷佈滿了層層疊疊的傷疤,有些呈現淺褐色,是陳年的舊傷,還有些是粉紅色的,顯然剛癒合不久。呂禾盛看得暗自心驚,卻看楚北渚身子側了一下,露出了肋側猙獰的傷疤。楚北渚感覺到了背後呂禾盛的視線,他回頭一看,只見呂禾盛正盯著他的傷疤出神。楚北渚有些尷尬,他快速擦完了身子,將衣服披上。或許是盛衡對他這道傷疤確實沒有表現出過在意的情緒,楚北渚甚至快要忘記自己的傷口了,現在被呂禾盛盯著看他才意識到自己這傷疤在旁人眼中有多驚人。楚北渚無聲地將衣服穿好,就著用完的水洗了換下來的衣服,又拿熱水洗了腳,最後躺在了床上。楚北渚有些失眠,但營帳中沒有窗子,只有被放下的帳簾,因此他只能直勾勾地望著營帳頂。許久之後,楚北渚聽到呂禾盛那邊傳來翻身的聲音,他偏過頭看了一看,才發現呂禾盛也沒睡。兩人大睜的雙眼彼此交錯了一下,呂禾盛有點不好意思:“您還沒睡啊?”楚北渚應了一聲:“怎麼?”呂禾盛支支吾吾,說道:“我覺得對不起您。”“你哪裡對不起我?”楚北渚許是有些乏,聲音慵懶,但是卻更冷淡了。呂禾盛想著既然都開口了,索性全都說出來:“白日的時候,我們還以為您是那種……就……什麼也不管的……”“不學無術的草包?”楚北渚想起來這話好像是盛衡說盛銜的。“不是不是。”呂禾盛連連否認。“你們覺得我只是佔著我父親的名號,實則沒有這個能力。”呂禾盛蚊子叫一般嗯了一聲。楚北渚說道:“其實是這樣的。”“啊?!”黑夜中,呂禾盛的眼睛瞪得巨大。“我一輩子都不可能有我父親的成就,如果你們把我當成褚將軍的後人一樣看待,那我可能會讓你們失望了。”呂禾盛搖了搖頭,而後反應過來這樣子楚北渚也看不到,他說:“不會的,我看您身上有那麼多的傷疤,您是不是這些年過的很難啊。”不等楚北渚回答,呂禾盛接著說道:“我想也是,要是我父親被人汙衊,我全家都被牽連,我就算當時沒死,自己一個人也活不下去了,您堅持了這麼多年,真的不容易。”楚北渚沒說話,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呂禾盛卻沒感受到楚北渚的冷淡,他話匣子一下開啟了,不停地說:“您其實不用這樣的,您可以看一下他們訓練,指點兩句,實在不行罵他們兩句,都可以的。就像別的千戶那樣,凡是能當上千戶的都有一點能耐,有些是武功好,有些是讀書好,有些是特別會管理人,還有些就是就是溜鬚拍馬,所以您做的好一點差一點真的不重要的,您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呂禾盛的嘮叨竟然十分催眠,楚北渚聽著他的聲音就睡著了,直到楚北渚在軍營中住了三天,這天程肅竟帶著盛銜來找他。士兵們沒見過盛銜,也不知道這個跟在程肅身邊的小孩子是誰,看程肅的年紀也不該有這麼大的孩子。“皇嫂。”盛銜這回長記性了,不敢大聲喊了,而是走到楚北渚面前小聲叫了他一聲。“怎麼了?”楚北渚問道。盛銜有些心虛:“皇兄說,讓你今晚進宮。”楚北渚原本以為出了什麼事,結果卻是盛衡想他了,他哭笑不得:“那我午後和你一起回宮吧。”沒想到盛銜卻搖了搖頭:“不用不用,今天是母后的忌日,皇兄都要在長春宮一整天的。”先皇后的忌日楚北渚還真不知道,他揉了揉盛銜的小腦袋:“那我更要和你一起回去了。”盛銜猶豫著說:“皇兄今日心情可能不好,要是說了什麼,皇嫂你別介意。”“我怎會介意,你別多想了,午後我去接你。”盛銜剛走,楚北渚就想著這件事,盛衡的母妃在他登基的兩年前,也就是盛銜剛出生沒幾個月就“病逝”了。楚北渚清楚地記得,那時他也剛進入梨雨堂,過著苦不堪言的日子,根本沒有心思管別的事,聽著誰說了一句也沒往心裡去。他早就將這件事忘在了腦後,現在被盛銜提醒了才想起來當時的場景,先皇后的薨逝太過突然,沒有纏綿病榻多年,也沒有體虛多病,突然宮中就傳出了訊息,先皇后就去了,留下了太子盛衡和還在吃奶的盛銜。這件事直到盛衡登基後才水落石出,是二皇子的母妃謀害了盛衡的母后,而當時正趕上二皇子奪位失敗,因此盛衡直接賜死了他們母子二人。跟著盛銜到宮中的時候,盛銜果然不在晏清宮,而是去了長春宮,按照盛銜所說,每年的今天他都會放下手邊所有的事,去祭拜母后。盛銜對自己的母后一點印象也沒有,因此盛衡不要求他也跟著祭拜,但自從他懂事後,他還是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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