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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衡的心裡先是“咯噔”一下,他顫抖著雙手推開了房門,在場的人沒有人敢於阻攔他,於是盛衡推開門,看到了他永生難忘的一幕。楚北渚躺在床上,臉色灰敗,雙眼緊閉,嘴唇卻難得地放鬆下來,整個人沒有絲毫生氣。他平日夢中眉頭始終是緊蹙的,如今倒是難得地放鬆下來。許太醫剛剛為楚北渚包紮好,現在正在做最後的處理。“給陛下請安。”“朕問你,”盛衡的聲音也在顫抖著,“楚將軍……朕的皇后……怎麼了?”許太醫見過太多的病人,也經歷過太多的死亡,因此在盛衡面前仍是不卑不亢:“回陛下,楚將軍被箭射中,箭自前胸射入,從缺失的肋骨處穿過,又從後心射出,射穿了內臟,失血過多。”“那……那何時能醒過來啊?”盛衡高大的身軀踉蹌了一下,被宦官在後面扶住。“回陛下,將軍傷勢過重,不知是否能再醒來,因此臣囑咐府中的人先預備著後事。”盛衡聽到“後事”這兩個字時,腿一軟就要癱倒在地。“朕的皇后,”盛衡推開了攙扶他的宦官,坐到了楚北渚的床邊,“北渚,朕的旨意都已擬好,要立你為後。“你怎麼了北渚,你醒醒啊,你起來接旨啊。”盛衡說著說著就開始哽咽,隨後哽咽變成了嚎啕大哭。“北渚你醒來吧,我求求你了,我答應帶你回家鄉的,我們還沒來得及去。“哦還有海上,也還沒去成,你說等我老了,就退位,我們去祭拜你父親。“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讓你去詔獄,我還沒有親自接你回來。對不起北渚,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身後的宦官給盛衡遞上來了帕子,輕聲勸道:“陛下節哀啊。”盛衡揮手推開他們:“朕不節哀,朕沒有哀,北渚不會有事的。”盛衡說著說著就停住了,看向身後一臉肅容的眾人:“誰把北渚還給我,誰把我的皇后還給我,我給誰加官進爵,賞金千兩。”回答盛衡的只有一片沉默。盛衡突然又開始放聲大哭:“我沒有皇后了,我再也沒有北渚了,你們誰把北渚還給我啊。”他哭得像個失去了最心愛玩具的孩子,也像一個失去了愛人的丈夫。作者有話要說:求看文的大大們點一波收藏啊,評論有紅包掉落刺殺時光回溯到六年前。京城西南的一處盡頭散發著酸腐的臭味,一里地外遠遠都能聞見。此時正值深夜,但絡繹不絕的驢車正來往此處,將車上盛裝的垃圾傾倒與此。這裡是專供京中權貴以及官宦家中垃圾處理的地方,而皇宮中每日的垃圾也會送至此處處理。成山的垃圾推擠著倒進深坑中,成群的老鼠穿梭在其中覓食,而楚北渚正忍受著惡臭在這其中隱藏著身形,因為這是能進入皇宮的唯一方式。這兩架驢車在每日子時進入皇宮,丑時末載滿垃圾出來,雖然每晚進入皇宮時都會受到盤查,然而盤查時一般只會檢視車下是否藏了人,木桶由於體積太小,不會有人多此一舉去翻看。此時趕車人尚未到來,楚北渚在黑暗中翻上了板車,只聽幾聲清脆的關節聲響,他的四肢關節極度扭曲,隨後整個人彷彿沒有骨頭一般滑進了桶中。看似只能裝進一個小孩子的木桶此時裝下了楚北渚整個人,他用縮骨的方法,生生將自己塞進了裡面。剛在桶中藏好不久,趕車的人就匆匆趕到,駕起馬車向皇宮趕去。這一路的路線楚北渚已經熟記,憑藉對轉彎的感覺,楚北渚大致能判斷現在身處的位置。但這一路對他來說則是巨大的煎熬,縮骨功主要靠的是卸下關節,因此車的每一個極小的顛簸反映到關節處,都會產生極大的疼痛。就在楚北渚覺得關節已經疼到難以忍受時,馬車開始減速,最終停在內宮諸監西角門,已經有直殿監的小典簿等在這裡,帶著車伕去裝廢料。趁著車伕走遠,楚北渚飛快地接上關節,躍上車邊的柳樹,將身影隱藏在樹冠中。待馬車離開後,關節的疼痛稍緩,他四下望去,遠處內宮中不時有一道道黑影略過,尤以晏清殿為甚,整個宮殿被暗衛織成的密不透風的網所籠罩,找不到一點點空隙。楚北渚熟練地避開巡夜的小宦官,按照記憶來到了一處簡陋的住所,這裡面住的宦官於今天黃昏入宮,用過晚膳聽過教導後就被趕來睡覺,彼此之間尚無交流,也是楚北渚唯一能冒充的一批人。等了不到一刻鐘,房間的門被輕聲推開,一個小宦官起夜如廁,楚北渚跟著他一路來到茅廁,小宦官都沒有發現。在小宦官要如廁的一瞬間,楚北渚從上方躍到他身上,在背後勒頸斷骨,小宦官甚至沒有一點掙扎就斷了氣,楚北渚飛快地互換兩人的衣服,將穿著屍體扔進枯井。這一切做完,月亮只不過走過了一點點的距離。楚北渚則穿著宦官的衣服走回屋內,屋裡是一張通鋪,睡著十多個人,這一會功夫,空出來的位子已經被旁邊人伸出來的手腳佔據,楚北渚爬上床,輕手輕腳地躺在小宦官原來的位子上。這批入宮的宦官均是罪奴,因此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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