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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進盛衡的這幕戲裡,還被強行地安排了一個角色的崔安海正在楚北渚面前努力表演。他此時表情嚴肅,收起了一副老好人的樣子:“你叫什麼?”楚北渚回憶著身份文牒上的名字:“奴才謝重肆。”崔安海點點頭:“這個名字不太吉利,明兒去司禮監改了吧。”楚北渚不知道崔安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敢隨便接話,只能諾諾稱是。“你現下所屬直殿監,可是這樣?”楚北渚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宦官,知道自己應該努力演出唯唯諾諾的樣子,但是他又何曾有過這樣的經驗,想瞞過崔安海這樣的老狐狸幾乎比登天還難。因此崔安海一眼就看出眼前的人與宮中底層的小宦官不一樣,宦官們的腰是常年彎著的,頭也是低著的,而眼前這人腰雖然微彎,但脊背仍是直立,雙眼俯視地面,頭卻仍是抬著。若是沒有盛衡的交代,就算有這些不同,崔安海也只會認為是這人禮數沒有學到位,而決不會想到面前這個裝得不太像的小宦官竟是一名殺手。所以現在的他內心的慌亂不必楚北渚少,時時擔心下一秒自己的頭就掉到了地上,但是還要強裝出看一個男寵的不屑的和威嚴。事實上,崔安海確實是多慮了,因為現下楚北渚的最終目標只有一個,就是接近盛衡,因此更加要抱好崔安海的大腿。兩個人內心都慌得不行,但彼此看對方卻是毫不知情,崔安海按照事先準備好的說辭開口:“你從即日起調入御前監,侍候聖駕,不可怠慢。”楚北渚愣在了原地,十分懷疑世上為何會有這種巧合,他處心積慮想接近盛衡,機會就自己跑了過來,還喊著“快抓住我”。“敢問公公,奴才……”崔安海看他沒有暴起發怒,自己原先的擔心變成多餘,他頓時鬆了一口氣:“什麼都先別問,收拾東西直接跟我走,到了御前監我自會跟你一一詳解。”作為侍候御前的低等宦官,在晏清宮外有一排五間平房供居住,同時白日當差間隙在晏清宮內西南角有一處廂房可供休息。崔安海帶著楚北渚走角門進入晏清宮,此時正值晚膳時辰,也是奴才們最為忙碌的時辰,因此崔安海先將楚北渚安置在一間房間,就匆匆去殿內侍候盛衡用膳了。留下楚北渚坐在房間內,崔安海帶他來的這間,本來還有一人居住,但這人請了旬休返鄉探親,因此現在是楚北渚的單人間。他趁著四下無人,將包裹中的衣物在箱籠中擺好,取下身上的匕首藏進了衣物中,晏清宮內進出各殿幾乎都要搜身,他暫且對飛龍衛的佈置不甚瞭解,因此不敢輕舉妄動。收拾好這一切,尚無人搭理他,楚北渚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的動搖。盛衡不能死,也不應當死,這些被楚北渚強行壓下去的念頭此時又如雨後春筍般在他的頭腦中冒出來,他有些痛苦地捂住頭。你是罪人。你是最大的罪人。你早該被千刀萬剮了。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大,楚北渚用保持的最後一絲清明,從懷中掏出藥丸生吞了下去,眼前白骨化出的手掌無力地收了回去,而楚北渚也已經是一身冷汗。腦中的痛苦過去後,楚北渚陷入了長時間的放空,這時他的思維停滯,眼神迷離,只有嘴唇和鼻翼在一呼一吸間微微顫動。似乎來到了晏清宮,所有的情緒都被放大了,現在的楚北渚本應為有機會接近盛衡而感到興奮,但是他卻只覺得恐懼,似乎臨行前副堂主任清的話一語成讖。你殺不掉他的,但你會戰勝自己。初見與此同時,盛衡正在和他五年前選進宮的兩名秀女同桌用膳。兩名秀女,一名烏珊,是正八品縣正之妹;一名高錦蘭,正八品國子監監丞次女。五年前因後宮只有皇后貴妃二位妃子,大臣們上疏請求遴選秀女的摺子已經堆滿了司禮監的一間屋子,無數人跑進宮來抱著盛衡的大腿哭,只求盛衡能廣納後宮。因此由欽天監選定一個良辰吉日後,成百上千的秀女進宮了。然而,許是欽天監監正老糊塗了,秀女進宮這日天降瓢潑大雨,內宮的排水超負荷運轉,地面積起了腳面高的水,三成的秀女還沒走到晏清宮,就在積水中滑倒,以狗吃屎的姿勢摔倒在地,被狼狽地抬下去,剩下七成縱然有宦官撐傘,但也免不了妝容盡花的下場。盛衡看到這群秀女的時候,她們各個臉上五彩繽紛,本該在眉毛上的青黛跑到了臉頰上,而本該在臉頰上的胭脂又跑到了下巴上,盛衡差些當場嘔出來,甚至當年的午膳和晚膳也吃不下去。而烏珊和高錦蘭被選中的原因是,她們在選秀那天沒上妝;而沒上妝的原因則是,家裡窮,買不起胭脂水粉。就這樣兩個窮兮兮的小姑娘飛上枝頭成了鳳凰,讓千萬人恨得咬碎了牙。兩人初進宮的頭月,被皇后安排著侍寢一次,在此之後,兩人只有初一十五家宴,和節日上的宮宴才有機會見到皇上。而自從貴妃被賜死皇后被打入冷宮,至今也是兩年有餘,盛衡也沒再行遴選秀女,也沒再想起來兩人。因此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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