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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紙,就這樣落在他的笑容上,他臉上的陽光被窗欞分成一格一格,帶著一絲喜感和全部的溫暖。楚北渚看著盛衡的笑容,心臟突然緊縮了一下,這一下的感覺就像心臟輕輕跳起,但又沒能落地,就那樣懸在了半空,然後繼續在半空中跳動。楚北渚這時只覺得盛衡連眼角細細的紋路都帶著愉悅,他甚至情不自回了一點笑意。盛衡看著楚北渚的笑容,開心的同時也有點驚奇。自從進殿以來,楚北渚始終是面無表情,但盛衡閱人無數,一眼就能看出他皮相下面藏著的陰鬱和殺氣,他原以為楚北渚是油鹽不進的性格,沒想到也會被情緒感染。“小可憐兒,看我幹嘛?”盛衡的母親是北方人,盛衡又遺傳了她許多特點,例如身材高高大大,肩膀寬厚,臉龐稜角分明,眼眉鋒利。同時他說話時又喜歡帶一點兒化音,在咬字的末尾,舌頭在嘴裡輕輕地一打轉,再慢慢地彈出來。楚北渚心想,怎麼有人說話如此引人傾聽,就這瞬間他都彷彿被盛衡勾了魂,甚至忘了追究小可憐兒這個稱呼的由來。“行了行了,朕不睡就是了。”盛衡無奈地搖著頭,但聲音中卻毫無不耐煩。楚北渚回過神來:“是奴才打擾了陛下午睡嗎?”盛衡踩著鞋,在楚北渚頭頂囫圇一揉:“你這樣可憐巴巴地盯著朕看,可不就是想讓朕陪你。”楚北渚: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楚北渚自從五六歲後,就沒被人摸過頭,盛衡這一抬手實在自然得很,他甚至沒來得及躲開,就被盛衡像擼小狗的毛一樣胡嚕了一把。這一系列動作下來,若是烏珊知道,定會在心裡罵盛衡,你這不是會得很,還要“請教”我。“過來,陪朕說說話。”盛衡坐到桌邊,自己拿起茶壺,楚北渚連忙過去要接過茶壺,卻被盛衡躲了過去,盛衡徑直拿起兩個茶杯依次倒了水,將一個杯子擺到對面。“這點小事奴才來做就行。”盛衡突然伸出了雙手,十指伸開,掌心朝向楚北渚揮了揮,問:“這是什麼?”楚北渚沒懂他的意思,疑惑地看著盛衡:“奴才不知。”“是手。”盛衡笑著收回手,端起茶杯小口喝著,一邊想著,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麼讓他想逗的人了:“朕又不是沒長手。”楚北渚疑惑的眼神生生轉變成了看智障的眼神,控制不住小小地翻了個白眼。盛衡想,忍了這麼久也是難為他了。登基初的他尚不懂事,總喜歡和一些古板的老臣和老宦官開玩笑,直到都察院院那幫御史們上的摺子快將他埋起來了,他才有所收斂,而現在他彷彿找回了十年前的感覺。兩人就這樣對坐著喝茶,按規矩奴才是不能和主子同桌的,但盛衡的原則是“既然朕看上了你,你就是朕的人,朕的人絕不是奴才,因此不能和奴才用相同的規矩,所以你必須坐在這,如果你不坐在這,就是丟朕的臉”。楚北渚最終坐了下來,盛衡這一套說辭毫無瑕疵,他完全無法反駁。坐下之後楚北渚就後悔了,因為盛衡顯然是太久沒跟人閒聊了,因此像竹筒倒豆子一樣噼裡啪啦就開始講。“你知道那幫老御史以彈劾為樂,前日一位御史竟然上摺子彈劾同僚偷吃了他的王記餡餅,後來朕讓人買回來了這個餡餅但是崔安海沒讓朕吃,對了重肆,你待會替朕嚐嚐,看看到底是不是那麼好吃。“還有,上週一位禮部郎中成親時用的馬車不合制,朕最初還在想一個禮部官員竟然做出違制之事,是不是突然摔壞了腦子,後來才知道這人是禮部精膳司主事,只管酒食。“最可氣的是,這半年,讓朕廣開後宮,勸朕選秀的摺子又堆滿了司禮監一個屋子,他們是實在沒有事情做嗎,還是自己夫妻生活不和諧也要拉朕下水?”楚北渚趁著盛衡喘氣的間隙趕緊插了一句話,“他們是關心陛下。”“關心?我可用不著。對了,還有最最可氣的,他們讓朕的弟弟搬出內宮,另建府邸,說是影響不好?去你——盛衡嚥下了兩個髒字,“——的影響不好,盛銜才十歲,一個就知道爬樹下水的猴孩子懂個屁!”聽著聽著楚北渚就意識到,盛衡其實不需要他的回應,只是他承受著太多的壓力,這些事看似雞毛蒜皮,但按照他事無鉅細親自過問的性格,每天不知多少時間浪費在這種瑣事上,他也只是想找個人發洩一下。盛衡最初不過是想找一點話題,後來已經變成了徹底的抱怨,自從登基後,他每天除了用膳睡覺之外,能留給自己的時間不過一個時辰,在大梁的版圖上,每天有著太多的事情發生,官員們說著替皇帝分憂,但是事事都是在給盛衡增加更多的煩惱。黨爭,權貴,貪官,國戚,這些都要盛衡極為精確地把控,既不能讓他們徹底消失,又要維持在一個合適的度,登基十年來,他沒有一天不是身心俱疲地度過,但這些煩惱卻不能為人道。眾人只看見他人前龍袍加身的光鮮,未見他為大梁百姓付出的心血。若今日在這裡的不是冒充宦官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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