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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了我們一起上的同一所學校,路過的她帶我最常去的公園,路過了我們從小長大所熟悉的一草一木,每一棟建築,每一塊街道邊的路牌,每一家熟悉的商店。大年三十前一天的夜裡,我們在雪地裡步行一個小時進城區,話都沒有一句。44、作風 酒店的房間裡,林天瑜坐在床上,看著我,我一臉鐵青伸手給她解圍巾脫外套,又幫她把鞋脫了,看她的腳,一碰,她喊疼。我看了一眼:“就是扭了,沒傷筋動骨。”我說完了打電話問酒店的人要了冰塊,用毛巾包了丟給她讓她自己捂住腳。“你不回去?”林天瑜問我。“恩。”我回答著:“我發簡訊給哥了,我在你這邊。就你這個情況,明早讓他來接你去醫院再看看。”她哦了一聲再不說話,好一會兒把毛巾給我:“好冷。”我火還沒消,想罵她,一看那已經腫的老高的腳踝,伸手拿過毛巾強按在她腳上:“冷也忍了。”她啊的叫出了聲,聽的人心疼。大冬天冷敷的感覺能好那裡去,還好房間裡的暖氣足,比家裡暖和。“好了,忍會兒。”我口氣放軟,按的也沒那麼用力了。林天瑜才勉強不皺眉頭了。我們就保持這個姿勢,她躺著,我坐在她床邊。林天瑜開口:“聽媽說你考上醫學院了?是不是要畢業了。”“你別裝關心我,我大三,還有兩年,醫科最少讀五年你不知道?”我服了她了,根本就沒想過我還來問我。林天瑜臉不紅心不跳:“姐小學老師去世的早,沒文化,不知道啊。”我呸了一聲:“張老師去年還問你,我說你死了。她還信了,惋惜了半天。”林天瑜伸手打我的肩:“你就瞎說。”我瞪她一眼:“不準動。再動我用力按了。”林天瑜不甘的看了我幾眼,我現在掌握的是她的痛點,有種她再倔,我就玩狠的。好一會兒,冰都化了我才鬆手,她也硬氣,真的讓我按著給她冷敷了那麼久沒吭聲。腳脖子的腫消了一點,只是伸手去按她都不覺得疼了,估計是給凍麻了,沒知覺了。她看著我一臉苦惱,大過年摔傷了也是夠倒黴的,我只有披衣服出門,她那腳怕是等不到明天去醫院了。“海瓊?”她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喊了我一聲。“躺好,腳下墊個枕頭,儘量高點。我一會兒就回來。”我拿了房卡出了門。大晚上,又是過年,跑了兩家近一點的藥方診所都是關門,只有打車去了市醫院才拿了兩瓶子跌打酒。匆匆忙忙回酒店。她正窩在被子裡,這一次倒是聽話,都召我吩咐做了,我把藥酒開啟,把手搓熱了,塗上藥酒幫她揉。她躺在被子裡忍不住輕吟了一聲,我手下停了:“疼?”她乖乖的搖搖頭。我便繼續幫她揉著。林天瑜出奇的沉默,盯著我的側臉看了好一會兒開口:“你變了好多。”廢話,你跑了四年,我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難道還跟高中生一樣。我抬眼看她,她也看著我,嘻嘻一笑:“變醜了。不好看了。”我呸!“就你美!”我強烈鄙視她。林天瑜呵呵點頭看著我:“什麼時候把頭髮給剪了?難看死了。你小時候頭髮又黑又長,我喜歡你原來。”“軍訓的時候剪了。”我搭著話。林天瑜搖頭道:“那就不留了?還是留著。現在像個假小子,我不喜歡。”“你不是喜歡的要死嗎?為了她你大學都沒念完不管不顧。”我瞪了她一眼。林天瑜要說話,動動嘴,低下了頭。我知道我過分了,才開口:“她怎麼樣了?趙宸?”林天瑜才抬頭看我:“挺好的吧。”“她好,那她對你好不好?你們還好不好?”我看著她。林天瑜只是微微嘆口氣,也不見悲喜淡淡道:“三年前就分開了,好幾年沒見過了。聽說她移民去澳洲了。你問我,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我聽著她的話,看著她的人,手還幫她揉著,一咬牙說不出話,鼻子發酸。“分都分了,還在外面做什麼?早回來說清了,爸不會不原諒你。”林天瑜搖頭淡淡一笑不說話。我看著她笑的漂亮,真的不想再追問她四年是怎麼過的,害怕自己越聽越氣,衝上去給她耳光。四年裡,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我託了多少她的同學幫著找她,寫過多少信去她的地址……我從來沒怪過你,我從來沒像爸那樣不認你,你怎麼一走,連我也不要了……林天瑜顯然也不願意多說,就這麼對坐著一會兒,眼看時間晚了,林天瑜才開口。你留下來陪我就留下來吧,凍了那麼久,去洗澡吧,我讓酒店送了新睡衣在玄關。我答著,起來去收拾。我家是鐵道家屬院,只是房子舊沒暖氣也不供熱水,洗澡不方便,要去老遠的澡堂。我回來了車馬勞頓也是該衝個澡。我看的出來,她住的是最好的套間,她那身打扮也不是普通,這四年不管她經歷了什麼,現在應該不愁生計。熱水衝著我的身體也衝著我的思緒,紛亂之中,我只抑制不住的想著她。她就在我的跟前。我把檯燈的亮度調低,湊到她的被窩裡,被子裡被她暖熱,她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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