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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暗了。母親和嫂子在廚房忙碌。姐在衛生間洗澡。我已經洗過了坐在沙發上抱著寶寶,陪他看動畫片,他喜歡看海綿寶寶。電視裡尖叫一片。這片子實在熱鬧。算算日子,大概還有一個周我就要返校。我哥還在冷戰。我父親還在站上。開店是箭在弦上水到渠成。家裡的氣氛卻更差。晚上開飯。四個女人一起吃。姐坐在母親的身邊,她的頭髮半乾,面板白皙溼潤,眼睛像是一灘湖水。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是美的。母親已經顯現出些許的憔悴。嘮嘮叨叨說要收拾了東西去站上照顧我父親,她已經一個周沒有見過我的父親,每日打電話,父親的話也不多。姐給母親夾菜,沒有反駁她。只問母親是否還做噩夢。母親身體弱,算命的說她天生八字也不大,容易遭邪。她時常在夢裡被魘。尤其是父親不在的時候,我小時候跟她睡,她的身體會呈現出類似痙攣一般的狀態,渾身冷汗。像是中邪。奶奶在世的時候找過陰陽先生給她看過,據說後來好的多。母親點頭,說最近父親不在,她老是做同一個噩夢。她夢見在老家的田上,所有人都在收割麥子。她和我的父親很著急,很想收割完那片麥田,因為天色越來越晚,似乎還要下雨。有個面目不清的人,是村中的人,跑來說把我給丟了。她說夢中的我還是三歲。我丟了,她一直找不到我。她說著她的噩夢,彷彿那又是真的。眼睛看著我,伸手來拉我,我心中一痛,也反手握住了我的母親道,媽,我在的。我沒丟,你做夢呢。她很愁苦的,又看我姐姐。我姐姐伸手拍母親的背,笑一笑道,小瓊那麼乖怎麼會丟。你定然是夢錯了。把我夢成她了,不過我不是也沒丟嗎,我自己認得路,會回來。母親點頭,眼角已經溼了,她是個很善良感性的人。姐姐似乎是不忍,開口道,晚上我陪你睡吧,媽,有人陪你,你就不會做噩夢了。我低著頭吃飯,沒有吭聲。母親很欣喜答應了。嫂子在一旁喂著兒子吃飯。姐開腔了,她想把她名下的房子租出去,說房子不大,讓給哥嫂住了,父母年邁住在郊區沒人照顧了。她希望我哥嫂賺了錢,買複式的,大一些的房子。或者買對門兩套。他們一定要和父母離的近。不論如何。一家人在一起住,別分家了。嫂子想了想,就答應了。這是姐支援他們夫妻兩個唯一的條件。她在努力的延續這個家昔日的熱鬧,努力的維護這種血緣磊起來的碉堡。母親是離不開丈夫,離不開兒子,離不開孫子的。林天瑜是深愛我們的母親。不願她寂寥了。吃完飯,我便去幫嫂子洗碗。母親高興和林天瑜一起睡,就拿了一床新的厚被子。林天瑜在陽臺跟田光打電話,說一些生意上的事。我收拾完廚房,近我的房間的門,發現她還在我房間外的陽臺上打電話。我聽見了她們的談話。我姐的假期結束了,她們需要返回去工作了。就在兩天後。我愣愣站在那裡,看著她。她講完電話才轉身。我就在陽臺的門口。她看著我。“後天什麼時候走?”我到底先開口。“早上。”她答了。我們再無話。我堵在門口,她想出去,眼睛看著我似乎是一種請求。我側身了,她往過走。我們挨的那麼近,我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氣,肥皂的味道。我還是伸手抱住了她。她身子一僵。我不敢抬頭看她,只是把下巴放在她肩膀靠著她,抱緊了她。她的身體有微微的動作,似乎是想掙開,又沒有力氣。我聽見她深呼吸的聲音。“別這樣。”她開口了伸手推開了我,力氣不大,又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我鬆開了,她便要向前去。我一陣心慌又拉她。我拉住她的手,她才回頭看我。我的眼淚幾乎是奪眶而出的。大滴大滴。僵持著。她伸出了手,撫摸我的臉,然後把我摟進她的懷裡。“別這樣。你明白嗎?”她的聲音也有些不穩。我點頭了。我怎麼會不明白,我都是明白的。誰能比我更明白。我反覆的掂量這件事,已經多少年了。在無數個黑夜裡,思索著,可恥的抱緊了胳膊,蜷縮起來。她說了聲乖乖的。我問她會不會不理我。她說不會。她說怎麼會有姐姐忍心不理妹妹。我說我一時暈了頭。或許是太久沒見她。她接受了這個欲蓋彌彰一樣的說法。抱著我哄了我好一會兒。她依舊是那麼溫柔,像姐姐,像母親。唯獨沒有我要的任何情愫。我知道。那太難了。我也不忍心為難她。她知道了也好,我心中反而輕鬆了起來。我沒後悔一時的衝動。天台上,我吻了她。壓了她在牆邊,吻的用力。一直吻到我掉眼淚。她的嘴巴始終緊閉著,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她冷靜的像個假人。我吻完了她,她幫我擦眼淚。說這樣不好,我們不該這樣。我蹲下了身子抱緊了自己,幾乎快要難過的絕望。她嘆氣,只是說別哭。她讓我自己冷靜一會兒,她先下樓了。我一個人在天台。二十年來冷靜的異常。只是冷靜歸冷靜。眼淚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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