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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關於郭艾同志一家的問題。沒有看過情醫的人也無所謂,看過的人估計也忘記了。簡單說來,郭艾和程海的爹叫程瑞年~~~~~就是當年害死蘇眉妹妹的那一對賤人兄妹的大伯。邱卿是程瑞年的兒媳婦。此老頭死的時候一派的風輕雲淡,還跟老田談笑風生。老奸巨猾的老頭,早知家族要亡故,提前栽培好邱卿這個樹苗留著照顧自己的孩子。年代太過久遠不計較也罷了☆、自從掛了那個電話,鄒凌明的大腦就呈現出一片空白的狀態,以至於整個人就趴在自己那張大辦公桌上,盯著桌上的電子鐘發呆。愣愣看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一直到下班,鄒凌明都跟木頭一樣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皺著眉頭一副苦逼的死了親爹的模樣。最後要不是接了一通李鶴之要她趕緊回家幫她掛針的電話,估計鄒凌明飯都不要吃,要枯坐在辦公室一晚上。渾渾噩噩,心裡總有些不舒服。想給邱卿打電話,又記得蘇映真的吩咐,莫名又知道了邱卿那麼多事,張口要說什麼?想一想,一朝到頭也快八年了,抗戰都拿下了,邱卿從來隻字未提自己的事,自己不是沒有懷疑過有什麼隱情,但總往邱卿同志是被包養的三兒這條惡俗的線路上走。等知道了自己最好的基友邱卿同志不但已婚,而且都十幾年了,鄒凌明心裡非常不是滋味。也說不出來是什麼,就是那種看什麼都吃不下去,想什麼都沒勁兒頭的情緒。跟失戀似的。開著車,往家去,走了千百遍的路,結果光紅燈就闖了仨,最後還被交警攔住逮在路邊狠狠罵了一頓,罰單都快甩在鄒凌明的臉上了。鄒凌明也就說了三個字,對不起。交警反倒給嚇著了,瞧她那個樣,如果不是前面五百米就是鄒凌明的窩,直接不敢讓她開車了。鄒凌明好容易擺脫了交警,剛把車開回小區,就有人不怕死敢來攔鄒凌明的車。“鄒凌明!”李鶴之揹著單肩包,扎著頭髮,一如既往格子襯衣牛仔褲,青春洋溢的比大學生還大學生。也沒心思去地下停車場停車了,就近就放在樓下了,開門下來,鄒凌明真的一點勁兒都沒了,伸手揮了兩下就嗨了一聲。“怎麼了?”李鶴之笑嘻嘻的走過來。鄒凌明至此長嘆一口氣,做了個停止的手勢,苦著一張臉道:“我拜託,我不想下班後在廚房裡和十七八個人吵架,你打住。”李鶴之聳肩膀:“老天爺讓我存在的意義就是和你吵架嗎?那我也太可悲了。”鄒凌明聽完嘴角就抽氣,往樓裡走只是淡淡道:“一個小時之內,你千萬別跟我說話。我求你。”李鶴之皺皺眉頭哼了一聲跟著她也懶得說話。回了家,鄒凌明完全還是懵的狀態,穿拖鞋左右腳會穿錯,倒杯水倒的溢位來,各種煩躁不安寫在臉上,索性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上的時間想給邱卿打個電話又不知道怎麼說,猶豫著要接受郭艾的建議又覺得似乎過於玄乎。左邊是懸崖,右邊是懸崖,中間是鋼索。鄒凌明想起了一首歌,嘆口氣,杯子裡的水放到冷,端起來喝了一口,大腦真的想停止運轉,邱卿的電話號碼就在眼前,明明知道打了電話她一定就會接,不管出了什麼事邱卿總會接自己的電話,就算天塌下來也有此君扛。不錯,她的好基友邱卿同志就是那一隻可以為鄒凌明扛起一大片天空的白雪泰迪熊可是事到如今,鄒凌明怎麼也不想,也不願意去跟從前一樣心安理得的去泰迪的人情債。隱隱的,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她還不起這個債“吃飯了!想什麼想?”一聲喊來的時候李鶴之端著一碟子炒好的菜,清秀的面孔不樂的表情,有些過去那樣小傲慢:“喂,你這麼快就被我姐姐甩掉了,坐在這裡當失戀症候群活標本嗎?”鄒凌明轉頭瞅瞅繫了圍裙的李鶴之,要不是那小姑娘個頭高了點,頭髮扎著,她真的眼花就當看見蘇映真。“怎麼了?你不是真的被我姐姐甩掉了吧?”李鶴之好看的嘴角翹了翹放下手裡的盤子:“傻坐著幹嘛?過一小時了,我有權挖苦你了,你也趕緊來吃飯。”“你也會做飯?!”鄒凌明等分辨出那確實是李鶴之的時候表情馬上像見了鬼。我靠,不會下毒吧!李鶴之小眼神瞟著那個不識貨的,歪著嘴角不滿:“好歹我一個人在國外過了那麼多年,什麼都會啊。只是不常做而已。”被小看也不算什麼,主要那女人那種見鬼的表情反倒更叫人生氣。鄒凌明疑神疑鬼往餐桌邊走,對著那兩疊菜左看看又看看,直到李鶴之徹底有點小怒伸手敲了她的頭不樂道:“你看什麼看?”“煩!”鄒凌明叫了一聲捂住了頭,伸手還擊了一下那個死孩子,那個臭屁的臉是什麼事兒?不過是個小孩子幹嘛那麼囂張,會做飯就了不起啊,那我還會西紅柿炒雞蛋啊,我也很了不起啊!李鶴之鄙視的看了一眼鄒凌明:“不吃算了,一邊去。”說完了自己坐下端著米飯夾菜一口一口自顧自的吃。鄒凌明觀望敵情,看了半天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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